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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冲了上去,但这群人的功夫显然要远高过于士兵,没多久,他们就冲出一个豁口来。
两群人打在一起,动静很大,得知消息带着人赶过来的陶驰等人远远的就听见了动静。
那二十来个土匪原本还准备继续打,看见这群人,这才转身跑开。
“你们东西掉了。”许君拾起地上的包裹。
那群人回过头来,还没来得及开口,陶驰等人已经到了这边,他们不得不快速离开。
“你没事吧?”看见许君,鬼面下的人立刻冲了过来。
“没事。”许君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把手里的包裹递到了鬼面之前,“我捡到了这个。”
鬼面将军拿过包裹,随手扔到旁边陶驰的怀里。他快步上前捏住许君的肩膀,低吼道:“以后不要做这种事!”如果受伤了怎么办?
许君惊讶地看着面前突然变得超凶的人。
“将军。”陶驰出声。
“不要让自己受伤。”面具之下的人显然也发现自己过于激动了。
“将军!”陶驰再叫,他把自己手里翻出的东西递了过去,“玉玺。”
除了鬼面将军,此刻众人早已经注意到了陶驰从包裹中翻出来的东西。
“玉玺怎么会在这里?”众人都惊讶地看向许君。
才被凶了的许君委屈地指着那群土匪逃跑的方向,“他们掉了,我捡到的。”
众人沉默地看着许君。昨天他们才确认了诸葛瑾的身份,现在许君就‘恰好’捡到了玉玺,这种巧合要说没猫腻谁信?
估计什么抓土匪那都是借口,这家伙就是想要找个背锅的人,所谓的抓土匪,就是在甩锅。
众人看着被凶了正委屈的许君,一时之间都被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你说你要甩锅也甩得聪明一点吧,甩得这么明显让他们怎么办?
“兵。”鬼面之下的人沉默地看着面前的玉玺。
众人不再说话,纷纷上马。
回去的一路上,众人都不知该如何开口,而被凶了的许君也一直低垂着脑袋不说话,仿佛委屈极了。
回营,众人围于议事大厅。
“玉玺现在捡、咳,拿回来了,将军接下去准备怎么办?”一副将问道。
鬼面之下的人目光幽幽地看着面前的玉玺,包括他在内,众人都曾设想过各种可能性,甚至已经做好了大榆大乱的最坏打算,可如今玉玺就这样被送了回来,这让众人都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同时,更让众人有些琢磨不透的是许君他们到底什么意思?偷了玉玺又自己还回来,就跟闹着玩似的,未有些太儿戏。
众人均复杂地看着许君,后者却是完全不为所动,依旧是那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
胆大包天偷玉玺,又用如此笨拙的方式还回来,顶着众人的审视还能无动于衷。一时间,众人真的有些弄不明白面前的人,到底是如表面那般单纯无害,还是城府颇深?
众人盯着许君,许君却一直盯着鬼面将军脸上的面具。
“有事?”面具之下的人回头。
“你为什么要戴面具?”许君歪着脑袋试图从面具的边角看见面具下的脸。
“什么?”
“他们说你长得很丑,脸上有脓包。”许君往前凑了凑。
众人嘴角一抽,这家伙胆子倒是不小!
这个问题他们基本都好奇过猜测过,可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却从来没人敢当面问出口。
“没事做了?”鬼面下的人瞪向旁边那一群好奇地伸长了脖子的副将。
被那森冷的目光注视,众人一阵头皮发麻,可他们却并没有离开,而是硬着头皮赖着不走,“秉将军,军中之事已处理完。”
这或许是他们唯一一次看到面具下那张脸的机会,就算接下去要被军法处置,现在也绝不能走!
若是以前他们定然不敢放肆,可现在有个许君在这里,莫名的众人就是相信他定然不会真的生气。
鬼面将军正瞪人,他脸庞就传来一阵骚动,许君已经伸了肉乎乎的手指过来拽住了面具的一角,准备把面具拿下来。
面具刚翘起一角,一只手就按住了面具,鬼面将军惊出一身冷汗,“放手!”
鬼面将军凶神恶煞,许君却半点不怕。
许君紧拽着边角,“就看一下。”
鬼面下的人眼神闪烁,隐隐间透出几分不安与闪躲,这让捕捉到那份局促与恐慌的许君越发好奇,难道他真的长得奇丑无比?
“放开。”鬼面将军把许君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可才掰开这只手,另外一只手又伸了过来,鬼面将军只好把他两只手都紧紧抓在手心里握着。
一直在旁边站着期待着的众人看到这闹作一团的两人,却是一阵头皮发麻。因为他们似乎在那鬼面之下的黑眸中,看到了几分宠溺。
“未俟。”许君软软叫道。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鬼面下的人愣神。
许君趁着这机会抽出手又要去揭面具,鬼面将军侧头避开,伸手捞住这人的腰就把人打横捞了起来,拎兔子一样脚不着地地拎到了门外放着,然后关上房门。
“开门。”门外的人凶巴巴。
“回去写反省书。”门内的也凶巴巴,“以后再这样就按军法处置。”
见到这一幕,屋里原本还抱着期待的众副将,有那么瞬间觉得他们眼睛都被闪瞎了。
“滚!”
“是……”众人讪讪往门口走。
“不许开门。”鬼面下的人超凶。
“哦。”众人环顾四周,开了窗,排着队往外翻。
门外的许君歪着脑袋看着走廊突然一个接一个冒出来的副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往屋子旁边跑。
第14章就是心眼儿小。
在屋内的人才安抚完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一回头,就看见窗户那边许君已经半个人爬了进来,“给我看一下……”
面具下那张脸上的冰冷有瞬间龟裂,展露出一抹无奈。
他快步上前按住正试图爬过窗子的人的脑袋,把人推了出去,然后在许君不甘的注视下关上了窗子。
随后他全然不理会窗外的人说些什么,只坐在屋内头痛放在桌上的玉玺。玉玺虽然追回来了,可他总得给晋祁一个交代,那样笨拙的借口晋祁是不会相信的。
许君又气呼呼的在门外站了一会,见屋里的人就是不开门,他这才气馁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他就看见诸葛瑾又换回了原来的那一身骚粉的衣服,“要走了?”
被许君看出自己的打算诸葛瑾并不意外,他单手撑着那张俊秀的脸,意味深长地看着许君,“还回去了?他没说什么?”
“什么时候走?”
诸葛瑾笑了笑,没说话,只无声地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