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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
“你这小子发什么呆?”
“快点把钱交出来。”
见许君不动,几人怒了。
就在众人准备动手时,旁边突然围过来一群人,一群身穿干练短装的大汉。
那群人人数众多,前后加起来足足有二十来个,他们一字排开之后,直接把包括许君在内的人全部都围在了中间。
“你们干嘛?”几个抢匪回过头去,看到对方人数众多立刻有些虚,但还是强撑着道:“懂不懂规矩。先来后到。”
一群身穿短装的男人挑眉,先来后到?
“给我哪来的滚哪去!”后来的这群人毫不客气的就把人拎着扔了出去。
这群人一身的匪气,那几个人根本不是对手,被扔出去之后也只敢在原地跳脚,没一会儿便转身跑了。
那群人跑开,这群身穿干练短装的男人却是个个都虎视眈眈地看向了许君。
许君无辜地眨了眨眼,看着眼前这群眼熟的土匪,他应该说谢谢?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这群人就是他们军营那边山里的那群土匪。
见许君问话,众人脸色都扭曲起来。
他们怎么在这?
他们还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家伙?!
之前他们一直在城里面守着,就等着机会把许君逮山上去,谁知道他们等了许久,结果等到军队都出发了才发现许君早就已经走掉。
许君这一走,谁也不知道到底要多久才会回去,说不定一走就是两、三个月时间。
红菇的获季节是在夏季,许君要是等它三个月时间再回去,那山里的红菇早就已经过季了。
今年许君又在菜里做了手脚,让他们在大榆就没什么获,如果红菇再泡汤,山里冬天的日子就要难过了。
思来想去,众人还是决定跟着那一群运送物资的人来了这边找人,结果到了这边之后又正好遇上武林大会,他们在这里绕了许久都没能找到人。
“我自己走!”被抢了东西的许君乖乖被带出城门,带到了城外一处破庙里。
这破庙已有些时日了,几乎只剩几片瓦片。
“你们就住这里?”许君惊讶。
提起这件事,一群土匪面露讪然,他们来时是带了些粮食还有碎银的,但这一路的花比他们预料的要多得多,再加上他们又一直没找到人,所以身上带的钱早就已经花光。
“要你管!”
“这个给你们。”许君拿出自己怀里抱着的零嘴,“可好吃了。”
看着许君主动递来的零嘴,原本气势汹汹的众匪徒都愣了一下。
他们原本来这里的目的是心怀不轨要把这人绑了回去,如今看许君这模样,他们反而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
他们虽然上山做了土匪,但是却并不是那种真的满心匪气的人,他们大多数人都是拖家带口的都因为无处可去,才上山讨生活。
平日里,他们虽然总是骚扰两边的军队和两边附近的无良商人,但普通人家或普通商人,他们都是从来不动的。
非要找许君,也是因为他对红菇十分清楚而且又是京中来的人,说不定他们后面还要靠他的关系卖出去。
“很好吃的。”许君又把手里的零嘴往前递了递,塞到了几个土匪的怀里。
见许君这样,原本气势汹汹的众人一时间软化下来。
他们来这里的目的虽然是为了找许君,但似乎也并不需要那么凶神恶煞的。
“不用你好心。”为首的男人看了看怀里的包子咽了咽口水,又把包子塞了回去,“你跟我们回去,我们老大要见你。”
“我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回去。”
“那要多久?”
“应该快了。”陶驰他们那边的调查似乎有了进展,最近一段时间一直都在忙,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
这句话说完没等对面的土匪在说话,许君又从自己兜里掏出了钱袋,“对了,我这里还有些钱,你们先拿去用。”
许君把钱袋塞到了那土匪头子的怀里,眼里还带着几分同情与不忍。
见许君这样,众人又是一愣。
景山城内,客栈中。
陶驰顶着满身大汗进客栈之后,直接便上楼去找了鬼面将军。
进了门,不等歇口气,陶驰便汇报起来,“将军,易王确实和夏有勾结,试图让夏出兵,我们守在易王府外等了许久,等到那夏国的人之后一路尾随,趁机截取了他们的信鸽,这是复件。”
陶驰递上来的复件是一封用小楷写的短信,具体指什么不得而知,但大意是让什么人做好准备,这边的条件已经谈妥。
“我们查过,那信鸽是夏那边军队用的东西。”
军队都有专门的传信方式,除了特定的通信兵之外,也会饲养一些飞行能力强的信鸽,这样一旦战场有变才能以最快的速度作出对策。
“派人盯住那人。”鬼面将军道。
单凭这样一封信件并不能说明什么,就算他们以此指认晋易勾结敌军叛国,晋易也大可以找借口狡辩推脱。
“是。”
“还有事?”鬼面将军看向犹豫不决的陶驰。
陶驰一直是个办事能力极强的人,很少见他如此犹豫不定,他只在一件事情上如此过。
“查到什么了?”
“宫里那边的人传来回信,当初庆功宴上下毒的事情已有结果。”
“说。”
“庆功宴前夕,皇上传召众臣为将军庆功时,是易王的人负责的酒宴上的酒水。负责人已经被我们的人控制,据交代,他领了易王的命令把药混合在了酒水当中。”
化力散并不是什么特殊的药,特性只是潜伏时间长,且不易察觉。
当日鬼面将军去得最晚,他到了之后,旁的人才给他单独上了碗筷和酒水。
正是这一份与其他人不同时间上上来的酒水有问题,酒宴之后,那酒坛便和其它酒坛一起被销毁,自然查无所获。
“示意下毒的人是易王已经确定,此外还有件事……”陶驰不知该如何讲。
“说。”面具下的人看似平静,垂在腰间的手指却已紧握。
陶驰跪了下去,低垂着头,“那化力散属下重新调查过,虽然就如同诸葛瑾所说那般确实有让人神志迷糊全身无力的作用,但它还附带了口药的效用,会让人变得极为口荡,忠于口望。”
查及至此,陶驰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为什么鬼面将军在庆功宴之后就一直追查这件事情,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是这事他不敢再多想,无论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是他该知道的事情。
“还有呢?”阴冷的声音传来。
“当夜皇上邀众臣灌将军酒,易王不胜酒力,酒席过半就醉了。他退场时我们的人都还在外面喝酒,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