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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阴的吓人,似乎要下雨了,本就是炎热的夏天,这阴沉着,虽不像烈日那样暴晒,但那种燥热也让人无法忍耐。
路上行人,形色匆匆,都急忙赶着回家,只有林谦然一个人慢慢的走着,一点都不慌忙,确实,只是下雨而已,有什么值得慌忙的,又不会化掉。
一个月多了,来到这个小镇已经一多个月了,每天都过的惴惴不安,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不开心,只是一种宁静,心灵的宁静,不知道哪天会被他找到,不知道哪天会被他带回去折磨致死。
想到死,林谦然驻足望着天空,他算幸运的,来到这个小镇的第一天就找到了工作,一个面馆的洗碗工,工资不高,但包吃,日子也就将就着过。
他没想过要去找什么正正经经的事做,因为他知道,他始终都会被找到,只是想呼吸一下,久违的自由空气罢了。
回到租赁的小屋子,不过十几平米,但也够摆下一张床,一张旧桌子了。
屋子里热的难受,一把二手电扇也是吹着吹着就熄火,好在晚上窗外能吹进凉风,也能安睡,用谦然的话说,老天总还是怜悯着他的。
低垂着眼睑,漂亮的眼睛看了眼桌上的袋子,拿出刚买的面包,放到嘴里轻轻咀嚼的啃着,动作优雅的像高贵的少爷,他吃东西的样子确实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这话,是他对谦然说的。
刚在店里没怎么吃的饱,奢侈的在面包店买了一个两元的面包回来垫垫肚子。
雨,终于倾泻而至,伴随着雷声,有些吓人,谦然最怕的就是雷声,当然还有他,欧皓汐。
面包还在喉中没来得及咽下,铁门便被敲的有些响,谦然楞了下,抬起头望着前方,怎么会有人来找他?心里不安的感觉渐渐升起,但是,脚下的步子一刻也没有缓慢,走到门前,拧动那把生了锈看起来有些笨重的门把手。
门,吱呀一声打开,看到面前的人,谦然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一个月多没见他了,此时见到了,除了害怕还是害怕,只是还夹着一丁点莫名其妙的东西。
“宝贝,你的假期结束了,现在,我来接你回家”
欧皓汐笑着说,阳光般的笑容似乎能把这阴霾的天气罩住,如此英俊帅气的面庞也让人联想到一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欧皓汐生的这样面善,内心却如此黑暗。
谦然看着面前的欧皓汐,听着他说的第一句话,他便知道欧皓汐的在极力忍耐,他现在肯定想活活打死自己。
既然已经被抓到了,就不用负隅顽抗了,自己不是英雄,所以不必逞英雄,自己也不是烈士,所以不用装烈士,自己只是一个怕疼怕苦,怕欧皓汐的人罢了。
欧皓汐越过谦然,径直走进去,瞄了眼里面的东西,嘴边挂着一丝嘲笑。
谦然轻轻的关好门,回过头,走了三步便到欧皓汐的面前,双腿微微弯屈,直到一声‘咚’才完全着地。
“主人”
声音温和而又清澈,欧皓汐宠他,有两个原因,不是因为他长得多么出色,而是他温和柔美的声音,和那种优雅的气质,也怪,一个性奴身上能有这种气质,实属难得。
“呵,我还以为我的宝贝不愿认我了呢?”
欧皓汐笑着说,只是目光中的火光早已射的谦然不敢睁开眼睛。
“谦然不敢”
“好啦,假期结束了,回家吧”
“主人能给谦然五分钟拾东西吗?”
“你自己不就已经是个东西了吗?还用拾其他东西,我把你拾走就可以了”附在谦然耳边,舔着他的耳垂,欧皓汐邪魅的说道。
“是,主人”
谦然应道。
“脱掉不必要的东西,就这么跪着出去”
“主人?”
眼睛含泪,谦然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欧皓汐,与其说是不可置信,不如说是乞求,虽然知道自己早已没有了尊严,但是,但是,一丁点,真的只要一丁点,他希望欧皓汐能施舍给他,只是,他自己也知道成功率几乎为零。
“还是宝贝你想在后面塞个按摩棒再出去?”
“不,主人,我脱”
“啪!”
一巴掌抽在左脸上,迅速泛起五个青红指印。
“我不记得你在我面前有权利称自己为‘我’?”
谦然低头抚着被打的脸颊,强忍着泪“对不起主人,谦然越距了”
话音一落,便手脚利落的脱掉全身的衣物,包括遮羞的底裤。
“哼,好好给我记住,你只是我的东西,走吧,宝贝”
说完,欧皓汐走在前面,谦然闭了下眼,握紧拳头跟在他的后面。
外面的雨很大,欧皓汐打着伞,谦然只是淋着雨在后面膝行的跟着,这地方偏僻不已,路上全是泥和碎石子,这一下雨,泥和碎石子凝和在一起,到成了又坚又硬的钉子。
谦然每行一步,膝盖都会像针扎一样的疼,但,他不敢放慢脚步,虽然知道这个地方一般不会有人过来,下雨天就更不会,但这么暴露在白天下,谦然还是想赶快将自己隐蔽起来。
欧皓汐是一个人开着车来的,谦然没有被允许坐在副驾驶上,而是在后座摆出了塌腰耸臀的姿势,屁股高高的翘着,连那粉色的菊花也能看见,当然还有菊花内插着的中号按摩棒。
谦然痛苦的拧着眉,那不争气的眼泪到底是流了下来。
从后视镜了里看着自家宝贝痛苦隐忍的表情,欧皓汐心里舒畅了许多‘敢逃,那我便会让你痛苦的不敢逃’
“太闷了,宝贝,弄点声音给我听听?”
“主主人想听什么?”
谦然吃力的问。
“嗯~~~掌嘴吧,我想听掌嘴声,不知道跟雨声合起来会是个什么风情的声音”
扭动着方向盘,欧皓汐说的竟像一个要去探究的孩子一般。
谦然听着这吩咐没有多大的意外,掌嘴只是开胃菜罢了,待会儿回到那个地方,才是真正噩梦的开始,或许这会儿乖一点,待会儿会少受一点罪。
“是,主人”
恭敬的回答后,谦然慢慢的直起身子,由于按摩棒的关系,不能跪坐,只能这么直直的跪着,任膝盖受着皮革的摩擦,让刚刚被割破的地方渗出血来。
抬起嫩如墨玉的手,谦然闭闭眼才用力的朝自己的脸颊上扇去,一下接着一下,粉嫩的脸颊由白转红再从红到青,谦然没有忽悠欧皓汐,每一下都结实的打着,疼的泪掉的急促。
坐在驾驶位上的欧皓汐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些愠怒,林谦然是他见过最奇怪的人,想着方儿的逃跑,但是被抓到后又不会反抗,倒及其乖顺,挺识时务的,只是那乖巧的面具下装着一个怎样的心,倒是欧皓汐一直没有探究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