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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勇气继续说着。
当察觉到绿川镜走近时,双手下意识的更加握紧了瓶子。引得瓶内的几朵小花颤了两颤。
一只修长又白皙的手接过了他手中的瓶子。
然后淡淡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
“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可以回去了。”
说着便与五虎退擦身而过。
还被这样轻易原谅了的五虎退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容易,但,这并不是他的目的啊。
当意识到自己与那一行人的距离越来越远时,才猛的转头追上去。
“还有什么事吗?”
看着又重新拦在了他面前的小短刀。
“审神者大人,求求您救救我的兄弟。”
用着乞求的声音,五虎退开口道。
只是这一次,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过了很久很久。
“我感到很抱歉。”
绿川镜说。
“对于袭击过我的暗堕刀剑,实在没有办法去拯救他们。而且,暗堕了,应该无法恢复原样了吧?”
他的声音有些冷漠。
五虎退一时没忍住,哭了出来。并没有受过多少伤害的他,仍然保持着怯懦的本性。来见绿川镜,已是鼓起了他最大的勇气。
“对,对不起,审神者大人。”
他一边哭一边道着歉。
“你不用向我道歉,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回去吧。”
绿川镜说,又再一次走过了他。
这一次,五虎退没有再追上来了。
从始至终,千子村正和太鼓钟贞宗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前者是相信他的主人自有自己的判断,而后者,身为被绿川镜施以援手的一位,则是觉得自己并没有资格开口。不管他的意愿是什么。
这座黑暗本丸的面积很大,可见曾经容纳过多少付丧神。
走了好一段距离,才走到庭院里。在这个途中,除了五虎退之外,好在没有其他付丧神半路拦截了。
审神者和两位付丧神在装置面前停了下来,绿川镜伸手抚摸着上面的纹路。这不知是多少次了,但他总觉得离开的契机就在这里。
再一次尝试灵力覆盖装置,以往已这样尝试过多次了,但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不过这一次,好像有些不同。
灵力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着,而眼前的穿越装置就好像一个无底洞一样。拼命的吸着绿川镜的灵力。
突然,从这座本丸的空中打下了一道光。没有任何预兆的,对于这种场景,没有任何的陌生。虽然在这座本丸里,已不知消失多少年了。
千子村正和太鼓钟贞宗下意识的退到了光圈中,保护着绿川镜。
因为这道光柱实在是太小了,而随着灵力的不断灌输,虽然有慢慢扩大的趋势。但很慢。
绿川镜全神贯注的用自己的灵力探索着通往未知的道路,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不知在哪里看到过,用施术者的血液的话,效果会加倍。
没有任何犹豫的,拔出腰间的短刀。在手腕上一划,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喷在了散发着淡淡金光的装置上。
“主人!”
“审神者大人!”
但其实他们的声音已经完全入不了绿川镜的耳朵了,这样一个难得的机会,他实在不想让他轻易错过。谁知道这次之后,下次的开启时间又是多久?毕竟在此之前,他也曾试过用灵力来打通装置。但只有这一次成功了。
或许真的是血液的缘故,光柱瞬间扩大了一倍不止。
这异象自然引起了其他付丧神的主意,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围满了整个院子。几乎是所有的付丧神都出来了。
心中都明白,这位人类的审神者即将离开这里了。心情一时复杂万分。
而在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几道身影突然快速的向那道光柱靠近。在那道光柱即将消失的时候,跳入了里面。
然后一同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庭院里,除了外围的付丧神外,空荡荡的一片。
在星光闪闪中,绿川镜感觉到的是一片失重。往下坠。
不知是谁抱住了他,让他根本无法看清他们如今的处境。
等到失重感消失后,是落地后不知砸在哪里的疼痛感。
然后,绿川镜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主人,你没事吧?”
是千子村正。
“我没事。”
他撑着地面爬起,先是打量了一番周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好像只存在于他的记忆中了。
“你没事吧?”
伸手将地上的千子村正拉起,这个可怜的家伙当了他的垫背。
“主人不用担心我。”
“我记得,太鼓钟贞宗好像也跟来了?”
“是的,好像还不止他一个?”
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因为他记得在最后关头,好像还有付丧神跳进了光柱里。
“先去找他们吧!”
有多少付丧神跟来了,当时作为光柱支撑者的绿川镜心里自然是有数的。
但还不等他们有所行动,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就已经响起了。
“嗯?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本大爷的球场里?”
然后抬头看去。
为首的是一个紫灰发色的少年,正双手插兜的看着他们。而在他的身后,同样是几个各有特色的少年。
绿川镜也终于从记忆深处挖出了关于“迹部景吾”的记忆。
只是在那个世界,仅仅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远远的见过几次。两人并没有任何的交流。
“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呢!”
慈郎揉了揉眼睛,已经完全神了。看着下面以绿川镜两人为中心,而出现的大坑。
“天上掉下来的?还真是有趣。难道是出现了飞行事故?”
跟着迹部景吾往下走,忍足一边说道。
“嗯?你是在怀疑本大爷家的飞机质检问题吗?”
在日本,有80%的航空飞机,都是由迹部财团提供的。
“不,小景你误会我了。我怎么会怀疑迹部财团的质检问题呢?”
“哼!算你识相!”
等一行人走到近前,才发现那个人的穿着异样。是日本传统的和服加木屐。
实在是有些怪异。不是说没人这么穿,只是在室外的话,这样难会引人注目。
“是在拍戏吗?”
向日岳人突然说了一个冷笑话。
“所以说,你确实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忍足看着对面容貌出色的少年,问道。
绿川镜点了点头,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但也好在对方根本无法看见千子村正,不然就更加的难以解释了。
“为什么会掉在本大爷的球场里?”
迹部景吾的脸色仍然有些不好看。
“我也不知道呢!被推下飞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