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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我天性如此,和我看好的人相处,我最终总能获一些没用的好感,这其中是有方法可循的。以前一直觉得人活一世,看过不少风景,也见过无数的人,但那些人关系再好,都是生命中的过客,只有一段缘分,之后除了缅怀,没有太大意义。但现在看来,意义也许就在这里。”
“所以你告诉我,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还喜欢他吗?只要你喜欢,我可以帮你拆散他们两个,”吴骇认真地说,“师兄,我可以帮你达成心愿。”
“闭嘴!”谢宇策脱口而出,脸色阴沉,“觉悟可真高啊!独处半天就想出这个烂办法!”
吴骇思考得有深度。
关系好的那么多,能一起走的就谢宇策一个,所以他对外人跟对谢宇策从来是两种态度。
可这人太会说话,太豁达恣意,也太容易看开,谢宇策不得不留个心眼,想他的潜在目的,得出的结论让他心惊:“你该不会是看上了叶天阳,故意找的借口吧!”
吴骇说:“哈哈你知道我的喜好,说实话那两人一定要我选一个,那肯定是容玄,容玄和你挺像,我可能就爱你这个调调。但我不可能抢你喜欢的,我只能退而求其次选叶天阳,永恒寿元无穷尽,千年不行就万年,一旦拆散,我会负责到底,保证不让他影响你俩双宿双栖。”
如果真这么干了,你可能会死,死很惨。
谢宇策说:“吴骇!闭嘴。”
“别当真,我就开个玩笑。”
“玩笑并不好笑,这种混账话以后再说给你下封口令。”
“你不喜欢这样,那你要我怎样?”吴骇笑得一脸疲惫,“你摔我杯子,你从不给我好脸色,你见了容玄很高兴,我怎么就不能见他高兴,我就不能宽慰一下自己吗,你难道想我哭啊,那多丢你的脸,再说我多大个人了。”
“你呢,你就这么看得开,一点都不在意,你摸摸你的良心还在吗,你听你说的这些话还叫话吗,见到容玄就那么高兴?说说你看好他们的理由在哪?”谢宇策说,“你知道他们做了些什么,你却站在我的对立面拍手称快,你给你情敌敬酒,你除了庆幸难道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完全不生气?”
吴骇抬高声音说:“我当然生气!”
吴骇眉头一凛:“我肺都快气炸了,你没看出来吗?”
谢宇策一顿,谁让你忍了?
“但我不能气!相反,”吴骇说,“我还得感谢他。”
吴骇身体前倾,俩手分别搭在他肩上,直视谢宇策的眼睛,嗓音低哑而不失深情地说:“我谢谢他冷血无情,你再怎么投其所好,挖空心思,说尽好话,他也从没对你动心过;我谢谢他眼瞎,对这么好的你视而不见……”
当头两棒。
谢宇策眼冒金星,但出奇的是,他并不觉得扎心,反而……有点甜。
吴骇继续说:“我更谢谢他,把你送到了我身边。”
“这是他做过的最令我感激的事,我没有恨他的理由。”
“叶天阳也一样,没有天阳的不懈努力,我也得不到你。”吴骇的目光柔和下来,温声说,“所以,谢谢你经历了千般艰难,万般险阻,活着来到了我的世界。我的世界因为有你,而变得光明。他们成就了你,你成就了你,你也成就了我。”
“你所经历的一切苦厄,都会以某种形式补偿给你,关键在于你要什么。”
谢宇策说:“你觉得我还会要容玄?”
吴骇点了点头。
谢宇策按住了他的手,说:“如果我不够清醒,也许我会这么做。”
怎么做,不该按住他的手?
吴骇就要把双手从谢宇策肩上抽离。
“但我还算清醒,所以,”谢宇策拉过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下,说,“我现在就喜欢眼睛亮的。”
“那你喜欢我吗?”吴骇把眼睛睁得很大,星光映在里头,闪亮动人。
实在可爱得有些过分。
“废话!”如果放过你,我才是傻子。谢宇策抱住吴骇的腰,让吴骇环住他的脖子,这才把人从半丈多高的石台上抱了下来。
“但你没说要我。”
谢宇策道:“要你。回房。”
吴骇双腿夹着他,捧起他的头,重重亲了脸颊两下,这才低下脑袋,搁在他身上,说:“唉,头疼。”
“让你别喝酒!”
莫名想上他得不得了的谢宇策百思不得其解,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颠倒黑白,胡思乱想,胡言乱语到最后还能让他心动不已。
他的审美可能是坏掉了。而且并不想修。
事实上吴骇在意的并不是其他,他在意的是有人说谢宇策不行,以及别人提到谢宇策时一副了解又不太值得当回事的态度,让吴骇有种他视作珍宝的存在,被外人评头论足的不舒服感。
“我们什么时候走,下一步该做什么,我的魂力达到临界点,现成的神魂都融合不了,看来得修炼,修炼最快的方式还是利用法则,所以……”
“不急。”谢宇策抱着他进了房间。
吴骇被放在床上,立刻支起上身,拽住谢宇策不知何时被他扯开的衣襟,较真道:“还有,你说错了一点,容玄不是我的情敌。”
谢宇策一边扯开他的衣带,一边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为什么不是?你是怎么想的,说给我听听。”
吴骇说:“随便你们怎么说,在我看来他并不是。如果我当他是,那就意味着我承认了他在你心目中的重要性,证实了你对他念念不忘,反倒会让叶天阳继续针对你不说,还会让你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尴尬。我不会把他看得这么重,让人误以为他在你心中还有位置。他明明就没有我重要。”这话一出,谢宇策笑了下,吴骇郑重加了句,“他在你心里没有我重要。不接受反驳。”
谢宇策弯起唇角,说:“你说得对。”
吴骇抱着他未着寸缕的身体,说:“能对你‘上下其手’的人,除了我,还有谁!就说还有谁!”
……没谁了。
谢宇策被摸得喘息加重,把他压在身下……
一夜无眠。
而另一边的闭关地外,两人还在石桌边对弈饮酒,其中一人偶尔闭目养神,如同静修。而另一人撑着下巴,痴迷地看着对方,仿佛看多久都不会厌。
石桌上放着一根烧焦的藤蔓。如果吴骇在这里,定会一眼认出这根植物就是他留下来探听谈话内容的藤蔓之一。
“你今天似乎很高兴,忘了要禁酒?”容玄睁开眼睛对叶天阳说。
“再也不禁。以后师父想怎么喝,我都奉陪。”叶天阳的酒量其实很可以,只是不好这口。并不希望师父因为酒而联想到谢宇策。而今却都没什么。
他高兴,为何不高兴,吴骇和师父的个性几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