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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路小心翼翼地迈开腿,还是溢出来了不少。
颤颤巍巍再支不起笑容,单答一个:“是。”
极度不自然地转身,就要出门去浴间,咬着唇红了眼眶,一块巨石压在心中,喘气都难。
“就在这儿弄。”康岐安灼热的目光炙烤着他的背。
怀平稳了气息,只侧过半张脸,让他看见自己还在笑。他说:“秽物,脏了您的眼。”
一个杯子应声而落,砸到怀的身上,又从他身上滚落下去。跌在地上“嘭”地一声脆响,没碎。但怀是实打实被砸疼了,闷哼噎在嗓子眼,不敢发出来。
康岐安站起身,一步步踏过来,就要扯他的衣衫。怀惊得拽紧了领口,生怕这层遮羞布被扯下去,将上一位恩客遗留的痕迹清清楚楚地暴露在他眼前。
怀不让看,康岐安非要看,两人连扯带拽,将那本就不太厚实的衣衫扯得变了型,领口也被拉开了好些。
“怎么就不能让我看?你什么样的我没见过?”康岐安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可真正落到怀耳朵里,就变成了风凉话,变成了戳人的细针。
半敞的衣领间不再只是那一抹雪肌的风情,艳红的细痕似被抽打过,牙印分布在肉眼可及的每一处两粒红豆也被揉`捏得变了颜色,肿胀着难以消下去。还有其他好些星星点点的痕迹,或红,或紫,或青。也不知是被吮`吸的还是扭掐的,在齿痕与鞭痕间点缀得相得益彰。
看到了这副杰作,康岐安忽然愣住了,他从未想过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
怀咧开嘴笑,将最媚的眼神毫无顾忌地落到康岐安身上,“怎么,爷您也喜欢?改天我再陪您也玩一次?”随着呼吸的起伏,怀敞开的衣襟一点点往下滑,直至滑下了双肩,他也没有一点要拉起来遮住的意思。
要看就看个够,何必半遮半掩看不清楚,添许多猜想。就要这样敞开了,露全了,把所有的全都看干净了,这才彻底。
“您今日不是只说话吗?还是您忽然想玩玩我这刚被玩过的,图个新鲜?”怀拉着他的手往跟前靠,腿间又带出了些秽物。在半遮半掩的衣摆里,依稀可见从股间流淌出的浊液,顺着那一双白绸似的腿,一点一点往下淌。到膝盖弯,到小腿肚子,到脚后跟。
淫靡的风光似老猫叫春,缠绵悱恻是真,惹人厌烦也是真。
4
康岐安一把扛起他,扔到凌乱的床上。一手抓住他右脚脚腕,用力地提起来。腰臀瞬间失了依靠物,勉强靠左脚与手才能固定住自己,不至于荡秋千。
小`穴暴露在空气中,穴`口红润肿胀,楚楚可怜地一一缩。湿润的穴`口沾着点点浊液,像清晨的罂粟花,点缀了朝露,故作娇弱。
半个人被提起来,体内大半的秽液顺着肠道朝着腹腔方向流动,越流越深。怀怀疑,就算康岐安放开自己,流得那么深,不知能否清得出来。
怀不喜欢这种黏腻感,他下意识地蠕动着甬道想把东西重新排出去。但康岐安所见,这样的蠕动只是一种欲求不满。这骚`货爱极了男人的东西,紧紧绞在里面还要更往里吸,生怕漏了一滴。
“往日我赏给你的,你可也惜得这么宝贝?”康岐安用手指按了按穴`口的媚肉,惹得怀忽然战栗。
战栗过后,怀才知道他指的什么。后牙槽都快挫平,但抬头又是巧笑倩兮,仿佛这一切的羞辱都不能算作羞辱。
一边往他指尖送上自己的媚肉,一边同他说荤话,“当然,康老爷的滴滴都是宝贝,我是从来舍不得的。要是能就在肚子里,我一丝也不愿泄出来呢!赶明儿也许我也能生一个,好让康老爷赎了当太太去!”
康岐安真想赏他两巴掌,人都气笑了。
放开他的脚踝,康岐安双腿分开,坐在床头。怀看一眼就明白,跪在他腿间给他解了腰带,把那还在浅眠的大东西掏出来。
宝贝一般用掌心包着慢慢地揉了几下,渐渐地升了温度,硬了半截。
一只手的掌心不再够,两只手一起把它从黑乱的毛发中“请”了出来。顺着形状包裹着一点点抚直,又硬又热。
怀舔了舔嘴唇,咽了口水。用手扶稳了就探头过去,张开唇一点点往里吞。这东西还没有完全胀起来,勉强含到最深才能包全。
鼓鼓囊囊塞满了整个嘴,舌头几乎都不能动。腮帮子鼓得像个正在储粮的花栗鼠,就是眼神媚极了,不显得可爱。
大东西是含住了,下面还有两个小的,空落落的掉着。怀一向服务周到,单手撑着地面,另一只空出来便贴了上去。
怀知道,自己的手心最软,就用温热的手心去包裹住那垂落的囊袋,手指头不安分地在连接处搔挠抚弄。
渐渐听到康岐安加重了呼吸,也还算颇有成就感。
一边将大东西吐出嘴里,一边用舌尖舔弄下部的沟隙,嘴里的津液顺着沟隙慢慢往下滑去,滑到根部被自己用手包裹着的囊袋上。
一根东西已经全硬了,怀不再吞得下整根,只能用舌头偏着头去舔舐吮`吸。
从下到上一处也不放过,都耐心地照顾到了。
按理说,怀今日这么卖力,应该是把他伺候得很舒服才对。可康岐安一反常态,非逼着他去含那根本下不了嘴的物什。
那东西越发的胀,怀拼命去含,最终只含住整根的三分之一。况且那东西不仅硬极了,主要是烫嘴,烫得怀怀疑除他之外的恩客都是穿的开裆裤,胯下受了风。怀满肚子的骚话被卡在喉咙口,没有机会吐出来。
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抵上了小腹,垂眼一看,是康岐安的脚。后脚跟落地,只用前脚掌踏在他小腹上。一发力,怀呜咽着被蹬得往后移。
康岐安拽着他的手臂拖回来坐在地板上,牢牢固定住。嘴上不让他歇半分,下面的脚掌一下下用力地踩揉小腹,作势要将里面的东西挤出来。
怀整个人抖得跟个筛子似的,一股股浊液被迫往外吐,小`穴随着张合,一条条褶纹在冰凉的木料地板上来回摩擦。
“怎么,还舍不得?”怀脸上再看不到笑,蹙着眉,冷汗把头发黏到脸上,形容凄惨。心里把康岐安祖宗问候个遍。
这样才算玩够本?!作践人的混账东西!
康岐安挑开他散落额前的乱发,把那双最会蛊惑人心的眼睛露了出来。拍拍他的脸蛋,将大东西往里顶了顶,冷着脸继续同他讲:“你这么喜欢,那舔出来的东西就都赏你。你要是真能怀上,保不准我就留一房姨太太的位置给你。”
怀呜呜乱言了几句,根本听不清。但猜也猜得到,肯定又是谄媚的荤话。康岐安懒得听,动了动腰,把东西用力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