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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实在是太不安全了。”他说。
听到这句话,飞廉的脑海中灵光一现:他想和一先生谈的事情,和秘术有关!只有秘术才会断然拒绝第三个人的知情权,只有秘术才会如此在意中间人的存在。
想到这里,飞廉不动声色地试探道:“那么,如果我给你先生的手机号呢?”
白先生说:“你们搞了信号屏蔽,现在可打不了电话。而且,朋友,你们担心我们入侵信号,我们也是一样的。还是当面交流比较放心啊,毕竟我可以杀掉在场的其他人,很方便。”
飞廉说:“那如果……我可以安排一个暗室,保证你们当面谈话,但是中间有防弹玻璃,你们互相看不见呢?”
白先生沉吟了一下。
飞廉继续说道:“你应该也会担心真身被我们发现,不是吗?”
“哎呀。”白先生忽然说,“被你们发现了一个秘密。是先生猜到的吗?我没法透过被控制的人看见什么东西。”
飞廉咬住嘴唇,心中霎时充满了懊恼之情。他没想到这个情报一不留神就漏了出来。
白先生继续笑嘻嘻地说:“我对这个邀请非常感兴趣,不过现在急着要杀第六个人,所以……等你准备好了以后,我会在第七个十分钟内找到你的。”
“等等!”
然而,这次飞廉并没有叫住他。
白先生“走”了,只剩下孟畅在一瞬间失去了意识,人软倒在了急救担架上。
通过耳机,勾陈听见了他们讨价还价的全过程。
他走进来,怒气冲冲地说:“飞廉,你不应该将先生置于危险之中。”
“不,你听我说,”飞廉道,“我从一开始就没准备让先生赴约。先不说我也根本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其实我发现,这个白先生既然不知道先生的样子,那我们完全可以找人冒充先生……”
勾陈惊了,第一个问题就是:“谁能冒充先生?”
“……”飞廉说,“最好的人选当然是你和我,我们已经是最了解先生的两个人了。”
勾陈还真没想到,说:“有点道理。既然现在他已经见过你,听到你的声音了,那就只剩下我了。”
他陷入了沉思。
飞廉说:“所以我要求的是互相无法看到的暗室,这样的话他根本没办法确认对面的人是不是真的先生。其实我设想最好的情况是,我们可以和先生联络上,通过耳机对话;如果我们无法找到先生的话,那就只能由你自由发挥了……”
勾陈说:“我可以试试。”
飞廉沉默了片刻,又说:“勾陈,你一定要小心,不要相信这个男人说的任何话……万一他真的也是一个催眠者,用催眠来控制人的话,像这样的暗室是很容易中招的。”
勾陈说:“这一点你可以放心,飞廉,我也接受过训练。”
当年的催眠事件过后,基地当中又进行过一次更深程度的反催眠训练。因为最初特种兵标准的训练是抵抗不了秘术的,因而后续特勤处又退出了更高等级的标准秘术师标准。
飞廉心下稍安,说:“我马上去找合适的场地。”
勾陈则道:“我要准备一下。还有,飞廉,别忘记继续戒严基地。不论如何,我们要尝试阻止第六个死者的出现……”
可是像白先生这样的手段,在人数众多的场所里面,根本是防不胜防的。
第六个十分钟过去后的没多久,新的死者被巡逻的人员发现了。
那是一名受雇的厨师,他根本什么也不知道,甚至不知道秘术师的存在。他被发现时,是在自己的休息室里,手里拿着一把斩骨刀,将自己脸上的肉全部削了下来。
他也是清醒着进行这一切的,涕泪和红色血液、黄色的油脂混合在一起。被发现的时候,他的整个头已经差不多是个骷髅了,倒在自己的镜子前面。
这个死法和孟畅被安排的样子如出一辙,白先生仿佛是个强迫症一样,一定要这样安排第六个人。
接下来的十分钟,飞廉用最快速度布置好了暗室,咬着牙等他出现。
但是,白先生始终没有出来找他,哪怕飞廉对着整个基地广播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第七个十分钟,新的死者是又一名保安。
他被发现时是在处理废料的机器里面。因为先生的保密级别的关系,每天的生活垃圾都会经过特殊处理以后掩埋起来,不会走常规的垃圾处理流程。
而那台机器高温高压,保安被卷进去以后根本没有用多少时间,就变成了焦炭,面目全非,但却能看得出来他临死前的动作是蜷缩在一起的,像一个无助的婴儿。
白先生仍没有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死者接连出现,而愤怒的飞廉就差开一架轰炸机,将整个基地轰平了,掘地三尺。
他领着人将录像带重新又看了一遍,将目前为止所有死者接触过的人列出了名单,然后挨个去寻找。
在白先生现身后的第二个小时,飞廉提前找到了被安排的第13个死者。
那个护士正在试图往自己的血管里打第四支肾上腺素的时候,飞廉一把将她的手臂牢牢抓住了。
他们对视了片刻。
飞廉的眼眸中冒着怒火,咬牙切齿道:“白。先。生。”
白先生还是一副很腼腆的样子,笑了笑说:“啊,怎么又被你抓住了。”
飞廉说:“你爽约了。”
白先生说:“唉,说实话吧,我当然是要先试试看一先生会不会出来了。如果他打定主意不出来的话,就退而求其次地试试你的主意。反正,多花一点时间成本来尝试,我也没有很亏。”
第45章先生一出手
飞廉终于抓到了白先生,而后者因为没能把衣影逼出来,只好选择退而求其次了。
白先生还笑嘻嘻地说:“你们准备的暗室是怎样的?以你们对一先生的保护程度来讲,大概要达到密室的程度才够吧。”
飞廉面无表情地说:“你可以放心,不会有第四个人听到你们的对话。”
白先生道:“这么说,你会旁听咯?”
“我是先生的一级代理人,你可以认为我是个死人,或者是一先生的附属品。”飞廉说,“不过,如果你连我的存在都很在意的话,应该也不会和我说这么多话吧。”
白先生挑了挑眉毛,不置可否地走进了暗室。
这个暗室当中被一层半透明的防弹玻璃遮挡着,两边屋子各有一个座位。而此刻,勾陈假扮成衣影,已经在对面坐下了。
为了保证暗室不会被人打扰,更确切地说,为了保证对面的勾陈没有被白先生找到的风险,另一边的门已经被层层封锁,只有里面的勾陈自己才能打开。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