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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在魔教举办婚礼呢?这个疑惑一直延续到邵亭成为名副其实的教主夫人后才得到解答。
大家不过是找个借口公吃酒席罢了。
当然此刻的邵亭并不知道这个理由,他还以为魔教有什么特殊的习俗呢。
因为盖着盖头,邵亭并看不清路,全程被竹笙搀着,走了约莫十几分钟才抵达目的地。还未走入喜堂,邵亭就听到了由远及近的喧闹声,来参加婚礼的魔教教众似乎很是兴奋,叽叽喳喳地吵得邵亭耳朵发麻。
不知谁喊了一声:“九夫人到”
喜堂内的喧闹声静了一瞬,随后更加疯狂地吵了起来。
邵亭第一次经历大场面,有点被吓到,若不是被竹笙拉着,他可能连门都不敢进,甚至想要落荒而逃。
一段红绸忽然递到了他的面前。
邵亭愣了愣,握住。
另一头也被人抓着,对方牵着邵亭往前走。
邵亭连忙跟上,后知后觉地想到现在走在他斜前方的人就是教主,顿时心里一紧,脚尖踩到裙摆,整个人直挺挺地朝前扑去。
眼看着就要摔成大饼脸,邵亭都绝望地闭上眼睛了,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一条有力的手臂拦腰将他搂住,扶着他重新站直。
“谢、谢谢……”
邵亭下意识道谢,他说得轻,本来以为声音会被喧闹声淹没,可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无比清晰地传了出去,因为原本的喧嚣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喜堂内寂静得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邵亭顿时不知所措起来,难道他刚才差点摔跤是一件罪不可恕的事情吗?魔教教众是打算冲上来把他这个破坏了神圣仪式的家伙群殴致死吗?
可怜的邵哥吓得瑟瑟发抖。
“走了。”手中的红绸忽然被人扯了扯。
邵亭踉跄两下,双腿不自觉地跟了上去,发懵的脑袋里划过一个念头这个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但他没时间想那么多。
教主带着他走到赞礼人面前,赞礼人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什么,过了好久才开口。
“一拜天地”
“二拜先教主”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然后邵亭就看到有人将红绸花从他手中拿走,应该是竹笙的人扶着他离开了。
透过红盖头下的缝隙,邵亭隐约觉得竹笙并没有带他去教主那边,因为眼光所及的摆设都十分熟悉,好像是回了无竹园的房间。
“竹笙。”邵亭试探地喊了一声。
竹笙应了一下。
邵亭道:“我们是回无竹园了吗?”
竹笙道:“是啊。”
邵亭道:“教主晚点会过来吗?”
竹笙道:“不一定,看教主心情吧。”
“那就行了,”邵亭一把将盖头掀开,狠狠吸了两口气,“快憋死我了。”
竹笙果然没有阻止他,只是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邵亭。
邵亭没明白这眼神的含义,他又有些困了,便没多纠结,和竹笙打了个招呼,见他并没有反对,就穿着喜服倒回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竹笙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位新夫人。
刚才喜堂上的一幕,震惊了在场所有教众向来高冷中二目中无人的教主居然主动扶了新夫人?!以前不把人打飞就不错了,现在居然……这个新夫人何德何能!刚成亲就把教主给勾引走了!
邵亭对教众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一觉睡到了傍晚。
房间里空无一人,蜡烛也点起来了。
因为错过了午饭,邵亭醒来的时候饿得前胸贴后背,一眼就看到了桌上准备的菜肴,揉着眼睛就往桌子上一扑,用手抓了只鸡腿,毫无形象地啃了起来。
鸡腿啃到一半,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邵亭拒绝的动作一顿,含着鸡腿扭头看去,便看到一身黑红劲装的萧战秋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邵亭口齿不清地道。
没想到萧战秋居然听懂了,在邵亭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我怎么不能来?”
邵亭对他的回答有一番自己的理解:“懂了,你是来闹洞房的,可是你来早啦,教主还没来揭盖头呢。”虽然他觉得教主很有可能不会来。
萧战秋挑眉道:“我为什么要闹自己的洞房?”
“那当然是……你自己的洞房?!!!”邵亭呆了两秒,旋即一口鸡肉喷了出去。
萧战秋狼狈躲开,站在一旁,气急败坏道:“你怎么这么恶心啊!”
邵亭抹了把嘴,震惊道:“你是教主啊?!”
萧战秋没搭理他,还在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被鸡肉沫子溅到。
邵亭捂着脸不可置信。
这家伙是教主?
可他之前不是说自己是师兄吗?
妈蛋自己还说了好多教主的坏话,没有被残暴的教主当场拍死都是命大!
作者有话要说:
【小萌段】
取钱的时候,atm机上贴着“不要插坏了”,
心想尼玛老子能有多大的劲儿啊还能插坏?
小心翼翼的插进去卡后卡被吞……
次奥!“插”字后面加个逗号会死啊!
第010章教主是个哔冷淡
虽然知道自己是被真教主骗了。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回想起自己之前和萧战秋抱怨的那些话,邵亭就十分想死。
那边萧战秋已经确定自己身上没有被不明物体喷到,重新找了个凳子坐下,手指敲了敲桌子,朝邵亭“喂”了一声。
邵亭把眼睛露出来,忐忑又哀怨地瞅了他一眼。
萧战秋被看得一阵毛骨悚然,没好气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你这个大骗子。”邵亭用并不轻的声音嘟囔,“还说你是教主师兄,魔使大人,厚脸皮。”
萧战秋理直气壮道:“我是骗了你,又如何?”
邵亭:“……”
邵亭服气道:“我能如何,你现在说自己是教主总是真的了吧?没有再骗人了?”
萧战秋眯起眼,皮笑肉不笑道:“我发现你除了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会怕我,后来胆子真的越来越大了啊。”
那是因为邵哥只有第一次的时候感觉到了危险啊,后来没有杀意了自然就不怕了。
不过听萧战秋这句话的意思,他似乎很享受人家对他怀有敬畏之心的感觉?
于是邵亭顺着他的话道:“哪有啊,我胆子一直很小的,我对教主那真是又敬又怕,但是当面表现出来未太没礼貌,所以我一直是压抑着自己的恐惧的。”
萧战秋闻言,不屑地哼了一声。
但邵亭却发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顿时无语。
这教主怕不也是个傻子吧?
“教主,”迟疑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