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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出场就秒杀一片,轰死他们!”
付理:“……”
跟这个傻瓜置气,还不如蹲个茅坑拉屎呢。
不过话说回来……我生什么气啊?
付理有点郁闷,奈何罗欧特别高兴,接下来好几天都处于兴奋的状态,拉着自家宝贝又是买衣服又是做发型,折腾了足足五天,以至于到了面试签约的当天,节目组代表刚一见到付理就惊呆了,愣愣说了一句:“你要不……顺便再去隔壁的《偶像制造》节目组试个镜?”
真不是他没见过世面,就眼前这小鲜肉的颜值,随便捧一捧都是大红的节奏啊!实在太好看了,跟他们的王牌主持云笙都有得比。
然而……等所有流程全部走完,节目组代表欧洋的内心止不住地狂流瀑布泪: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能这么大?!怎么就能这么大!
这家伙一张脸占据金字塔顶端也就罢了,智商测试居然突破了180?卧槽?180!什么概念?概念就是自己的口袋和马爸爸的口袋之间非同一次元的差距!
结果这位仁兄,看到智商检测结果,眉头一皱,颇为不满:“才180?不对,再测一次。”
欧洋:“……”
于是又接连测了三次:189,194,201……
仁兄拿着第四次检测结果,勉强满意地点点头:“就这样吧,啧,怎么掉了这么多。”
欧洋:“……”老子的四十米大砍刀在哪?!
全程无概念的罗欧,看付理测试那堆题目觉得好玩儿,也跃跃欲试道:“我也试试啊?”
欧洋内心是拒绝的,又一个大帅哥,要是再来个一百八九十,他选择死亡。
结果,世界果然还是美好的。
“咦?我怎么才72呀?少了个1吧?”
付理:“……”
罗欧不信:“我也再测一次!”
于是也多测了三次:72,69,65,62……
付理:“停,别测了。”
罗欧:“……这个测试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欧洋:还好还好,我好歹是这俩人加起来除以二的平均值,不亏,真的不亏。
等注册报名的表格填完,付理签了合同,被交代了不少细节后,就拽着罗欧告辞了。回去的路上,罗欧仍是非常开心,一边开车一遍随着车里的动感音乐扭来扭去,笑嘻嘻道:“感觉我来澳洲真是太值啦,先是和偶像‘魔神’成了哥们儿,现在又认识了一个要参加《王者争霸》的大咖,此生无憾啊哈哈哈!”
付理随口问:“这节目真有这么火?”
“当然了,至少全中国的人都在看吧?一群非人类啊,超厉害的!随便丢一个过来都吊打我这样的渣渣哈哈哈。”
付理:“……”居然很有自知之明。
“感觉我这一年来的运气贼好,能认识你,还能和你成为室友,真是……”
付理忽然一震,蓦地侧头看他:“你说什么?”
“唔?”罗欧愣了愣,“我说我这一年来的运气贼好……”
“一年?对了……你来澳洲一年多了……”付理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忽然发抖,可是控制不住,手掌不由自主地伸出去,紧紧抓住了罗欧的手臂:“你……什么时候来澳洲的?第一天,飞机落地的时间……”
罗欧看他情绪不对,赶紧靠马路把车停下,紧张道:“你怎么了?付理?你……你这几天一直就不对劲,到底怎么了?”
“时间……快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到墨尔本的?快说啊!”
付理如此激动的模样罗欧是第一次看到,一双眼睛都红了,手抖得厉害,罗欧看得心惊胆战,又心疼得要命,再不废话,赶紧掏出手机翻看当时的机票购买记录:“你等我查查,别慌……付理你别抖啊,别吓我……啊,是这个了!”
罗欧赶紧掏手机给他看:“是这天,去年的6月4号……”
话音落地,眼前的男人不抖了,反而一刹那白了脸,呆愣愣看着他。
6月4日,那个人的忌日。
也是第一个颠狂症的患者,发疯的那一天。
“付理?你到底咋了……”
男人没有说话,回答他的,是一双忽然泛红的眼睛,和颤抖着滑下来,死死握住他掌心的,冰冷而僵硬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马甲君:bia叽一声,说掉就掉,感不感动?
第22章人艰不拆
两人到了家,阿尔法扭着屁股汪汪叫着迎接两位爸爸。罗欧习惯性蹲下身,把狗狗抱起来亲了一下,笑道:“臭小子今天这么乖,没撕家啊?”
“汪汪!”阿尔法狂摇尾巴,咧着嘴巴呼哧呼哧傻笑,跟它这傻主子简直一模一样。
小东西老实起来还是非常可爱的,罗欧揉了揉它的沙皮脸,从后面捉着阿尔法的两条小短腿,冲着付理招了招爪子:“哈喽,小爹爹!不要不开心啦,不开心就告诉大爹爹为啥不开心呀,汪汪!”
付理的脸色仍是有些苍白,罗欧其实心疼坏了,可嘴笨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得借狗装傻,小心翼翼观察他的反应。
可不知怎么的,这些话说出口,对面的男人又轻颤了一下,眼睛更红了。
“付理……”
罗欧看他那模样,自己都想哭了。
小爹爹,大爹爹……
付理吸了吸鼻子,垂下头,有些无措。
当年那傻蛋也是,非要逮着烬儿让他叫自己爹爹,烬儿不肯,他就天天缠着孩子让叫大爹爹,叫他付庭礼小爹爹,因为这称呼问题一大一小没少掐架。
头二十年,烬儿死活不肯叫,对外也说自己姓付,叫付烬之,只有一个爹爹,一个父帅,坚决不承认那二傻子也是自己的爹。
后二十年……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发现烬儿改了名字,任何文件上的签字都变成了罗烬之,给那个人的牌位上也端端正正地刻着:汉故显考先父帅罗钰霆之灵位。
那时他每看到那张牌位就为那个人心痛,两个至亲的人,他活着的时候肆无忌惮地享受着他的好,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他的照顾,将他全心全意的守护视作理所应当,直到那人真的走了,再也没有人追在身后笑嘻嘻地逗他们开心,也没人再揪着耳朵哼哼唧唧地要求着叫爹爹,才发现心脏的每一处早就烙刻了那个人的痕迹,不知不觉间已经化成了心跳,包裹在了血肉里,早已经融为了一体。
他在无尽的空茫的悔恨里,曾无数次地问过自己,如果呢?
如果在彼此都年轻的时候,早早就答应了他,那在结束这一生的时候,是不是连坠入黑暗的感觉都是温暖的?
如果当初能主动拥抱他一次,能在他每次叫自己名字的时候回头一次,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