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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看电影!”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依旧沙雕。
明天很忙,后来,应该也很忙,估计明天没法儿更,后天尽量更。
不好意思了,谢谢支持!
☆、电影
全咖啡厅的人都知道了这个高大英俊的帅哥是个gay。
荆汛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把提点成了听筒,贴到了耳朵边。
“荆汛?你在听吗?你听得见吗?”
“听得见,”荆汛温柔的说,“等我,在机场门口等我。”
“啊?嗯?”常税完全不敢相信,“你在哪儿!”
“在机场咖啡厅里,”荆汛站起来去结了账,然后走出了咖啡厅,“你别动,我来接你了。”
常税眼眶一个没商量好就湿润了:“……你怎么这么好啊?”
“这有什么好的?”前直男荆汛不以为然,他往机场口那边跑了起来,边跑边说,“和以前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这是常规操作。”
常税眼眶迅速干了:“你能不在这个时候说这个吗?懂不懂情趣啊!有没有情商啊!我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十二日没见都快如隔二十年的思念之情还没来得及见着你人爆发出来就都让你这一句话给扎没了!”
前直男荆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看到了你了,常税。”
常税拖着行李箱,长身直立着,听到荆汛的声音立刻回了头,结果就被一个宽厚温暖的拥抱给环住了。
“对不起,”荆汛的下巴在常税的前额摩擦着,手紧紧的锢着他的腰,“对不起,是我没情商,是我傻逼,我以后再也不提过去那些事儿了,别生气好吗?”
“没生气。”常税闷着声音说,“……我没生气。”
“那看电影去?”荆汛松开他,没有在意这是人来人往的机场,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看完电影再带你去吃好吃的。”
“好。”常税在他下巴上轻吻了一下,把手伸过去和他十指相扣着,“走吧,男朋友。”
去电影院的路上,常税看着车,荆汛在副驾上查最近的电影:“想看什么?喜剧?科幻?爱情?恐怖?动画?”
“科幻吧,”常税说,“我在这方面的爱好还是非常大众化的。”
“那好,”荆汛笑着说,“我们就看科幻的,就二十分钟后有一档,还带点恐怖元素,ok吗?”
“行。”常税点点头。
电影院的人永远都不算少,哪怕现在是炎热的三伏天,哪怕档期上根本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大片,情侣,朋友,暧昧期的男女仍然会选择看电影为一个由头,借此升温感情。
荆汛去取票,常税在柜台上买吃的。
“怎么样了?”取好票后,荆汛走过去问。
“买好了,”常税抱着怀里的吃的说,“情侣套餐。”
“好,”荆汛接过两桶爆米花,“进去吧。”
这部电影好像非常不火热,荆汛他们进去的时候,已经快开场了,可座位上的人却寥寥无几。
“比较冷门啊,”荆汛买的是最后一排靠角落的位置,周围都没一个人,常税找到位置坐了下去,“看来这年头看喜剧爱情的还是比较多,我看刚刚进来的人,进的好像都是一号厅,好像放的是个挺感人的爱情片儿……那么荆汛,你选座位的时候,就知道没什么人看这部电影吧?科幻片也不是就这一部,可你还是买了这个,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在电影院进行的不可告人的企图呢?”
常税话刚说完,电影就开场了,灯光刹那间全熄灭,整个厅里都被黑暗笼罩着,只有前方幕布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常税没等来荆汛的回答,他啧了声,往下缩了缩,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微弱的光芒照射不到的黑暗角落里,荆汛把手里的爆米花和可乐放到旁边的空座上,侧过身扳过常税的肩膀吻了上去。
荆汛带着可乐味的微凉嘴唇贴上来的那一瞬间,常税没有任何迟钝的迎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累成狗。
睡之前赶着码完了。
依旧沙雕依旧凑合看吧大可爱们。
谢谢支持!
☆、哒哒
一个悠长甜蜜的吻过后,常税拿手肘推了推荆汛,红着脸小声说:“可以了,想做什么也得憋着,这里面可是有红外线的。”
“知道,”荆汛又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我就是想亲一下。”
“那把爆米花拿过来哒。”常税说。
“好哒。”荆汛把爆米花和可乐都给他拿了过去。
“你这十多天过得好吗?”常税说,“教师资格证的成绩出来了吗?”
“还好,除了想你,一切都好。”
常税脸更红了,心说这货为什么十多天没见情话竟然能说得如此炉火纯青了?
怕不是刷了不少沙雕土味情话帖子。
啧。
“教师资格证成绩出来了吗?”常税越过了想你这个话题,接着问。
“还没有,18号才能查。”荆汛拿着可乐递到他嘴边,“你呢?出差顺利吗?”
常税就着他的手喝了口可乐,咂咂嘴说:“顺利,除了想你,一切顺利。”
荆汛啧了声:“你讽刺我。”
“没有,”常税飞快凑过去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我是真的想你。”
电影挺无聊的,常税一个科幻电影迷都看不下去,也怪不得人这么少,他看了大概四五十分钟后,就说饿了,直接拉着荆汛离场去吃东西去了。
“去k吧,”荆汛帮他打开车门,“他那里的饭特别好吃。”
“行。”常税坐了进去,“你和k的老板很熟吗?”
“熟,”荆汛也坐了进去,把车发动了,“老徐是以前我们家公司还没倒之前我认识的一个朋友,也是那个有钱有势的我什么都没有了之后,唯一一个没有避开我的朋友了。”
“他长得还挺帅的呢,”常税伸了伸胳膊,“这么不离不弃,他是不是喜欢你呀?”
“他丫喜欢我个屁,”荆汛捏了把常税的脸,“醋不能漫天乱吃,他都有儿子了,见了我就扑上来一口一个哥哥哥哥的,特可爱。”
“谁吃醋了,”常税把脸朝着车窗,“开你的车。”
荆汛乐了:“十多天没见感觉你……矜持了?”
“荆汛,荆男神,荆白月光,”常税靠着车窗,叹着气说,“你能稍微不那么……直吗?我们偶尔也可以委婉一点?而且我并没有矜持,我非常的热情。”
“哦,”荆汛正经的应了声,笑容也住了,“十多天没见,你越来越害羞了。”
常税瞪着他,以无言结束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要是荆汛知道他现在脑子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