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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躺在床上有点紧张。
双性的后穴表示侍奉,所以要在婚前做大量的功课,调教到最合适的程度以给夫主带来最舒适的体验;双性的阳具表示约束,何时射,何时小解都被严格地管束起来;而前穴表示的是贞洁,在婚前连自己都不能碰触,只等新婚之夜将处子之血奉献给夫主。
他的心早就给了明霖哥哥了,今天也终于要将身体上最宝贵的一部分也献给他的夫主。
第八章处刑与献祭(前穴开苞、初夜h/夫主,请您使用阿瑾的小蜜穴)
骆明霖取了钥匙给他把贞操带解开,一并连着阴茎环一起取了下来。贞操带的链子被瑾书含了一整天,现在冒着水光,在烛火映照下闪闪发亮。
瑾书觉得自己就像是封装好的糖子一样,正在被骆明霖拆封享用。
骆明霖说:“小君,为我宽衣。”
瑾书从床上爬起来,跪在骆明霖面前,为他解开喜服的衣带,又一寸寸地把他的喜服从身体上剥离。
这也是他的糖子,瑾书摸着手下的肌肉,在心里默默地说。
直到骆明霖也全身赤裸,下身正怒张着,直指瑾书,让人根本无法忽视。虽然看过许多次,瑾书仍然会感到震惊,究竟是怎么才能长这么大……
“小君,你这么摸,圣人也忍不住的。”
“你看它也极喜欢你呢!”
瑾书脸微微地红了,呆呆地摸了一把,前端已经开始渗出水了,“夫主……要我服侍吗?”
骆明霖低声笑了笑,伸手摸着瑾书后背的鞭痕,“还疼吗?”
瑾书轻轻点头:“疼的。”
“今天不能给你上药,你且忍一晚。”
“嗯。”这规矩瑾书也是知道的。
骆明霖又摸着瑾书的下体,“小君已经这么湿了啊!”说完他又探寻着那处从未涉足的秘密花园。花穴紧紧地闭着,这处在未开苞前就像是一处死物一样,对情欲也不会起反应,但一旦被阳具贯穿,液射入甬道内,这一处就像受到了滋养的土地一样,迅速恢复生机。随着欢好次数的增多,这处会越来越敏感,变成最适合被进入的性器,并且孕育后代。
骆明霖一只手捏着瑾书的乳头,勾弄新穿的乳环,另一只手玩弄着阴蒂上的小铃铛。
“嗯……夫主……”瑾书小声地呻吟,两处敏感点同时被玩弄让他感到后穴中的小球又大了。
“啊!……哈……”骆明霖使劲捏了一下小乳头,瑾书反射般地把胸又向前挺了挺,不知道是想从这样的折磨中解脱出来还是想让骆明霖玩弄的更多。
他觉得另一边的乳头空虚的不行。
此时瑾书跪坐在骆明霖身上,如同献祭一样露出带着项圈的颈部,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夫主……夫主!”瑾书又往前挺了挺,看着骆明霖没有反应有点着急。
“想要什么自己说。”
“另一边……夫主……请您……捏捏另一边……”
“另一边什么?”
“另一边乳头,您也疼疼另一边乳头……”
瑾书觉得脸上烫的很,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被欲望烧的还是被自己的话羞的。他只觉得骆明霖的手直接捏住了他的灵魂,一会儿把他扯向乳头,一会儿把他扯向阴蒂。
骆明霖满足了瑾书的愿望,换了另一边乳头揉捏起来。
“嗯……啊哈,夫主……好舒服……”
“重、重一点……”
骆明霖看着面前瑾书两片朱唇张张合合,小声地呻吟着,和下面的响成一串的铃声相互映衬,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诱惑。
他也不用再忍了,天知道他每次看见瑾书露出这种性感脆弱的样子时是怎么保持冷静的。
他拉过瑾书用嘴封住了他的呻吟。瑾书感受到两片薄唇被含住,口中的每一寸都被骆明霖细细舔舐,后来还用牙齿在对着他的唇瓣儿细细研磨。他闭上眼感受这一切。
他想要回应一下他的夫主,轻轻地也用自己的舌头探了探。
骆明霖感受到他的回应,随即更加主动,两片舌头互相追逐发出啧啧水声。
瑾书在这样的深吻中忘记了怎么呼吸,整个人也晕乎乎地漂浮起来,他感到眼前白光一闪,后穴中的小球迅速涨大了一大圈,前端也一颤一颤地射出白浊,竟是单靠接吻前边和后边同时达到了高潮。
骆明霖放开了瑾书,感到自己腿上被瑾书后穴挤出的淫水弄湿了一大片,小腹处也被射了一大滩液,顿时阳具又大了几分。
“小君,喜欢吗?”骆明霖问道。
瑾书觉得眼前的白光还没散去,“夫主,好棒,阿瑾好喜欢。”
“这是咱们的洞房,还有更舒服的事情。”骆明霖用一根手指强硬地探入瑾书的前穴,虽然入口处极为狭窄,但冲破重重阻碍后内里别有一番洞天。一层层的软肉紧紧地吸附在手指上,他用手指轻轻刮了刮内壁,这层软肉立马往回缩了缩,然后又试探似的包裹上来,并且渗出了一丝蜜液。再往里深入一点,他感到了阻碍,这是瑾书的处子膜。
瑾书第一次被进入这个地方,即使是一根手指也让他受到了巨大的刺激,里面的手指每动一下,前边的花茎就跟着跳动一次,他也不知道是想射还是尿尿,就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完全掌握在面前的人手中。他甚至只用一根手指就让自己发疯。他想着一会儿那个大东西要进来,他可能真的会直接尿出来,他会不会被那个东西插死。
骆明霖抽出手指,温柔地看着他的瑾书,“小君,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不管即将发疯也好,或是会被插死在床上,他觉得他一辈子拒绝不了他的夫主,何况这也是他期待已久的时刻。
他慢慢躺在床上,曲起双腿用两手抱住,泪眼婆娑地看着骆明霖,说:“夫主,请您使用阿瑾的小蜜穴。”
骆明霖抓住瑾书的双腿,挺着巨剑般的阳根,直接撞了进去。
瑾书觉得自己从两腿之间被劈开了。
但其实骆明霖只进了一个头,只是瑾书的花穴太紧了。之前只经过一根手指的扩张,对骆明霖的阳具来讲,这无异于杯水车薪。
瑾书疼得快要昏过去了,但同时这种疼痛又一下一下地刺激神经让他保持清醒。前面的花茎已经软下去了,他想大声喊叫又连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大张着嘴喘息。脸上的泪水、汗水混做一团。
骆明霖看着有些心疼,但下身的触感让他受到了更多的蛊惑,穴口咬的很紧有些不舒服,但已经进到了里面的一点却仿佛进入了仙境,穴内像长了无数个小吸盘,一点点地吸吮着它的阳具,每吸一口,就啜泣着分泌出一点蜜液。内外的反差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如果都进去,该有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