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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别成天想些有的没的。”
高齐跃重重关上浴室的门,萧铭两眼呆滞地望着高齐跃离去的背影。这样凝望的姿势不知保持了多久,逐渐回温的身体将神恍惚的萧铭带回现实,他先是转过僵硬的脖子,随后头埋在手臂间,抱着双膝哭得撕心裂肺。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萧铭反复思索可以寻求帮助的人,最后悲哀的发现,高齐跃竟然是他唯一能够倚靠的存在。
到底该怎么办?如果他告诉高齐跃自己怀孕了,高齐跃肯定不会相信吧?毕竟谁会相信一个男人可以怀孕。可是不说的话,肚子会越来越大,即便想做流产手术也必须回到医院。医院那些医生只把他当作研究对象,绝不会帮他拿掉孩子。
心烦意乱的高齐跃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啤酒,拨通了管沛行的电话。
管沛行正打算和昨晚酒吧带回来的男孩再来一炮,高齐跃这通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他推开趴在自己身上又舔又咬的男孩:“去,自己一边玩去。”
“管哥,我想要……”
男孩扭动水蛇般的细腰,主动掰开湿淋淋的肉洞,对准管沛行粗壮的阴茎就坐了下去。白翘的屁股因剧烈的抖动而肉波荡漾,男孩白皙纤长的手指使劲揉搓娇嫩的乳粒,揉得乳头红肿充血,他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管沛行:“啊……管哥,你的好粗啊,快把我插死了……你再插深一点,骚穴痒死了……”
管沛行上过的男孩不计其数,从没有哪一个有今天这个那么浪的。反正都花了钱了,对方又那么主动,就干脆玩得猛点。他翻身和男孩交换了上下位置,油亮滑腻的肉棒稍稍抽出半截,然后淬不及防地捅进穴底的嫩肉。
男孩被干得射了出来,两条白嫩的小腿爽得直哆嗦,嘴里还不忘淫叫:“啊呜,舒服……要被干穿了……骚穴好麻……”
“我接个电话,把声音给我藏好了,否则等下就不操你了。”说完,管沛行像个没事人似的接起高齐跃的电话,打趣道,“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没和你那个学霸家教在一起啊?”
高齐跃猛灌一口酒:“别给我提他,真是活见鬼了。”
“怎么了?不是昨晚在酒吧还很激烈吗?”管沛行开启扬声器,将手机放到一旁,抓着男孩软绵绵的屁股肉狠狠操干起来。
男孩为了不发出声音,只能偏过头死死咬住枕角。管沛行见他如此隐忍的样子,故意插得又深又重。柔软的小腹内升起异样的酸胀,男孩的脚后跟无力地摩擦床单,眼泪噼里啪啦掉落,脆弱的模样显得楚楚可怜。
“出门去了趟超市,回来就跟我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真怀疑他邪灵附体。”
管沛行揶揄:“你这么喜欢人家,倒是安慰一下啊。”
高齐跃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底气不足地吼道:“谁喜欢他了?”
“你可别告诉我,你对那个萧铭半点意思都没有?”
高齐跃什么德行,管沛行还能不知道?以前上完女人,转头就走,连人家名字和样貌都记不住。昨晚上他不过是让萧铭喝杯酒,高齐跃竟然破天荒维护起人来。
“有什么意思?能有什么意思?”高齐跃不屑地说道,“上男人哪有上女人爽,玩玩而已,还当真了?每次上个床,装得跟个贞洁烈妇似的,好像是我强迫他,明明爽得要死。”
管沛行听到高齐跃那么说,倒是有些吃惊:“这么说,你对那个萧铭,没有半点动心?”
高齐跃的心莫名揪了一下,随后信誓旦旦地说道:“当然没有。”
泡完热水澡后,萧铭失控的情绪平复不少,本打算和高齐跃解释一下今天发生的事。结果刚走到客厅,萧铭就听到高齐跃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上男人哪有上女人爽,玩玩而已,还当真了?’
萧铭怔在原地,冰凉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缓缓漫上,即使第一次被高齐跃强暴,都不曾这样痛过。此刻他终于回到现实,从头到尾高齐跃只把他当作床伴,不曾有一星半点的真心。高齐跃可以不顾场合的上他,可以用尖酸刻薄的言语羞辱他,可以把他当作佣人一样呼来唤去。
他们之间,没有平等,只有阶级。高齐跃是高高在上的债主,他是低位到尘埃里的贱民。他怎么会奢望,高齐跃懂得人心可贵?
他应该恨高齐跃,因为高齐跃,他的人生全部毁了。可悲的是,他恨不起来。高齐跃坏到了骨子里,但他是自己生命中,除了母亲之外,第一个为保护他而挺身而出的人。
高齐跃和管沛行通完电话,回到客厅,看见萧铭目光呆滞地站在原地,一时间他竟有些紧张。
“你什么时候洗完的?也不出个声,站在这里吓人啊。”高齐跃想知道,自己和管沛行说得那些话,萧铭到底听到多少。
萧铭回过神,低下头道:“刚出来。”
“哦。”听见萧铭这么说,高齐跃放心不少,马上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质问道,“那就给我解释解释,今天是怎么回事?”
“在超市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晕过去了。有好心人送我去了诊所,所以回来就晚了,东西也没买成。”说谎不是萧铭的强项,不知为何,今天这脱口而出的谎言说得极为流畅,心底更是波澜不惊。
高齐跃想要关心萧铭,但又说不出好听话:“你这身体,怎么越来越弱了?动不动就恶心啊,晕倒的。医生怎么说啊?”
“没大碍,就是低血糖。”萧铭揉了揉眼眶,强行忍住涌上鼻头的酸意,朝厨房快步走去,边走边说,“我给你做饭。”
高齐跃两脚一翘,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道:“动作快点啊,别磨磨蹭蹭,我都快饿死了。”
第33章
期中考试结束后,高海舟以询问高齐跃补习情况为由,让张助理把萧铭接到了自己公司。张助理还有别的工作要忙,吩咐秘书给萧铭倒杯水后便急匆匆离开了。不知过了多久,高海舟开完会,和秘书打了声招呼:“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要进来打扰我。”
萧铭一见到高海舟就战战兢兢起身:“高先生,您好。”
“坐吧。”高海舟径直掠过萧铭,连一眼都懒得看他。
由于太过紧张,紧攥的掌心开始冒汗,萧铭眼眸微垂,不敢直视高海舟。不管何时何地见到高海舟,他永远是西装革履的模样,稍稍挽起的纯白袖口被熨得平整服帖,不苟言笑的面容总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高海舟不喜欢拐弯抹角,他从左侧第一个抽屉掏出一个厚厚的白信封,从中倒出十几张萧铭和高齐跃举止亲密的照片。一瞬间,萧铭的脸上血色尽褪,他盯着散落了一桌子的照片,说不出半个字。
“有什么需要和我解释的吗?”比起高齐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