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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糖莲子,缓缓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手指轻轻覆上她的脸颊,温声问道,
‘还疼么?”
糖莲子皱了皱眉头,避开了他的手,紧咬着唇不说话,只是眼眶红红的。
莫销魂低笑一声,双手轻握住她的肩膀,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哄道,
“你在生我的气?是气我这几日都未能陪你?还是气我那日对你言语厉害了些?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在这给你赔不是了,好不好?”
糖莲子红着眼眶用力甩开他的胳膊,恼恨的看着他道,:“你到底有多少女人?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对她没有感情,是她硬要缠着我”
“上次那个黄莺你也是这么说的,你们还在床上……”一想到那日他们两个耳鬓厮磨身体交缠的画面,糖莲子又羞辱又气愤,心口一阵阵压抑的抽痛让她喘不过气来,眼泪忍不住掉落下来,:“这次这个鸳你又这么说,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你还有什么在瞒着我?”
“你相信我,我只是把他们当妹妹看待,看她们无依无靠身世漂泊,才好心留她们,却没想到会让她们情根错种……”
“那你留我,也是看我眼睛瞎了,无依无靠是不是? ” 她咬唇问道,
“自然不是”莫销魂将她搂入怀里,温柔的亲吻她的额头,“你与她们不一样……”
糖莲子不说话了,只是身子僵硬的缩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静静道,“……我要回蓬莱”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异常坚定。
莫销魂眉头一蹙,如星辰散落的乌眸掠过一抹不悦之色,“你回蓬莱做什么?你的眼睛还没治好”
糖莲子含着泪从他怀里猛地挣出来,泪水如破碎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掉落下来,哭的让人心疼,
“他会有办法治好我的眼睛……我不想留在这里,我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被你仍在黑暗里,我不想每天都在这里度日如年的等你回来而你又不回来……我要回去……我要回蓬莱……”
莫销魂阴冷冷的看着她哭着梨花带雨的小脸,面色越来越难看,紧抓着她的手臂道,
“你是想回蓬莱,还是想回去找那个巫觋?你心里为何总是想着他?”
糖莲子怔了一下,抹着眼泪挣扎着哭道,:““我不用你管!”我想谁都与你无关!”
“不用我管是不是?与我无关是不是?呵……好!”莫销魂气极反笑,失去耐心的一把将她用力推开,看着她脸色苍白的跌在地上连扶也不扶,只冷恹阴郁的看着她道,:“好,你有本事就自己坐船去蓬莱 ,以后你是生是死我都不会管你!”
说罢,一把推开房门,大步走了过去,摔门而出。
房门重重的关上,蓦然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糖莲子再也忍不住满腹的伤心委屈,伏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啼哭起来。
第一百四十一章再满足我一次,就放了你(限)枉生录艳歌何尝行(砌花凌乱红深浅)|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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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再满足我一次,就放了你(限)
蓬莱
十月初十,傍晚
红帐千里,唢呐百声,远远的看向南处,高高的红色锦缎连成一片。
今天是蓬莱岛二公子大喜的日子,蓬莱殿内处处张灯结,贴满了大红喜字、宾客如云,内堂的奴仆们个个是忙的脚不沾地, 白玉砖上十张软红绵延数百米。
宽敞的道路两边挤满了迎亲队伍和宾客,炮竹声不断轰鸣,
身穿红色喜袍的南宫凌伫立于院门前,虽然那红袍衬得他愈发玉树临风,韶颜雅容,但是却仍掩盖不住他脸上阴恹恹的表情,他眸底一片冷漠的着看着前方的八台大轿缓缓靠近,后方跟着一众仆从,个个脸带喜色。
“落轿……新人起……”随着话落,南宫凌缓步走到花轿前,轻轻抬脚踢了轿门。动作刚毕,就听旁边那张媒婆嘻笑道:“一踢佳人结良缘,二人牵手共甘苦,三世修来真福报,四季平安永相随……”说完吉祥话便伸手撩了花轿的帘子将新娘背了出来,跟在新郎倌后面向喜堂内走去。
大堂内亦是火红一片,宾客如云,媒婆乐嘻嘻的放下新嫁娘,让新娘子与南宫凌并肩站在一处,似有盈盈花香从新娘子身上散发出来,那味道让他的眉头皱了皱眉,眸底掠过一抹厌弃的神色。
庸脂俗粉……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屏风上的一枝梅花上,还是梅花的气味好,清淡柔雅,让人闻之难忘。
“新郎新娘进香……”通赞在旁高声喊完立马有人拿了香来递给新郎新娘。
“跪……献香……” 引赞站在门外喊着。
新郎新娘一左一右的来到门外跪在神台前献香,以祈求天上神灵佑平安,保安宁。
“跪……叩首……再叩首……三叩首……起……。”随着通赞的喊话,新郎新娘的第一道礼完成。
南宫凌牵着红绸另一头的新娘走进正堂,耳边传来引赞高亢喊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喜堂上,红艳的喜烛在风中摇曳,映照在一片红彤的喜厅上,渲染出一股不言而喻的暧昧。
百桌酒席,喧哗依旧。灯火通明,丝乐之声,不绝于耳,
偏院内,暗黑黑的一片,一片清冷之色。
只有几株白梅在院角开的寂寂静静,无欲无求。
院内,一间小屋内,灯火如豆。
白烟莞正坐在烛台下绣着一株白梅,她绣的很慢,甚至有些心不在焉,不远处那丝竹笑闹之声若有如无的传入她的耳中,让她无法完全清静。
她被他们认作是不详人,这种场合是不会允许她这个未亡人去的,不能去也好,至少看不到,心,便不会乱。也不会疼。
啊~
一扎不小心,扎到了她的指缝里,鲜红的血珠立即涌了出来,她赶忙将手放在嘴中轻轻吸允了一下,那血珠入肚子,却是苦得要命。
她不知又在昏暗的房中绣了多久,直觉得眼睛一片涩疼,她看了看外面沉静如水的夜色,轻轻叹了口气,才放下那刺绣,想起身歇息,她刚起身走到床边,门扉却忽而被人猛地一下撞开了,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
她回过身来,惊诧的看着黑暗中那一身红衣,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惊得用手捂住嘴,呆呆看着他,:“你……你怎么会来……唔……”
她话音未落,已被男人扑过来的身子紧紧压在了床上,那含着浓浓酒气的唇霸道放肆的在她素净的唇瓣上吸允啃咬,
,像饥渴的猛兽疯狂地索取她的香甜。
“不,不可以这样……” 她惊慌失措的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