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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
嗯?柳柳重燃起希望,抬头看向他。
“除非……”
他唇角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一阵轻风吹过,他的发丝随风飘扬,整个人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柳柳看呆了。
“除非,你能让我对你有兴趣。”
“那怎么样才能让你对我有兴趣呢?”柳柳呆头呆脑地问。
“比她们都要美咯。”
他的手指从她的脸颊上轻抚而过,随意地划了一道轨迹,他弹指一挥间,那些聚集成堆的美人儿们霎时都消失不见,等柳柳将视线转过来时,那人也不见了踪影。
来无影,去无踪,就像镜花水月。
柳柳觉得脸上被摸过的感觉还残余着,她不由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脸。
比那些女人还美?
她直接把他眼睛戳瞎还比较容易吧,反正她说她最美,他也看不见,无法反驳。
柳柳傻乐了一阵后,耷拉下肩膀,垂头丧气极了。
没几下就被弄坏了
【禁】
柳柳就在这层塔又耗了数日,耐性几乎耗尽。
臭妖怪,老娘跟你拼了!
这次,她用了隐身术,把自己藏起来了,当那妖从这条必经之路走过之时,她忽然窜出来,用麻袋把他当头一罩,握着棍子朝他后脑勺位置狠狠打下去,几闷棍下去,他不动了。
哎?虽然她使出了灵力,但是该不会把人打死了吧?
柳柳见他一动不动,连忙把麻袋给扯了,其实这不是普通麻袋,可是法宝乾坤袋来着,是师父在她生辰送她的。
乾坤袋别看不起眼,却可以装得了天底下任何东西,就算是妖,被它罩住了也没那么容易脱身。柳柳也是在锦囊里翻箱倒柜了好一阵,才把它扒拉出来。
柳柳想到师父风若染,心里又是一阵涩涩的。
事不宜迟,她如果这次没有成功,等他恢复意识醒来一定会被他给宰了。
不成功便成仁,柳柳,撸袖子上吧!
柳柳三下五除二,手脚麻利地就把他裤子给扒了,露出那软趴趴的妖根来。
唉,其实,她也不愿意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的,柳柳又摸出一个小药瓶来,然后掰开他的嘴,往里头倒药。
也不知道这人间的药,对妖有没有用,柳柳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这可是她利用那宝贵的时间没有回仙门看师父,而是跑到青楼里搞的,她们一般是用来给刚被卖去又不听话的丫头用的烈性药。
柳柳拿不准对他有用没用,索性倒进去大半瓶,又鞠了捧清水从他嘴里灌进去。
柳柳望着昏迷的睡美男,又有了主意,这干等着看药起效,似乎太被动了,她自己也得做点什么才行。
这生米煮成熟饭,她取了华只要跑路就行。
事不宜迟,柳柳直接趴在他腿间,妈蛋,真是便宜这妖了。
她握住他那毫无起色的妖根,硬着头皮启开唇,将那物什含入口中,用舌头在上面滑动挑逗,用力吸吮。
还好,一旦开始做了,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而且没有任何难闻的气味,色泽也看上去很粉嫩,如果不是知道这东西是干嘛的,柳柳还能把它当做一般肉肠给啃了嚼了。
慢慢的,口中那物似乎有了动静,从软开始逐渐变硬,她的嘴巴都快含不住了,膨胀生长的速度极快,柳柳将它吐出来,握着这尺寸巨大的妖根,不知道是喜还是该愁。
她身体尚未动情,甬道干涩,如果硬插,她一定疼死。
好在,卖她药的老鸨,看她财大气粗,又揣测她一个小姑娘跑来买这种药,一定是另有隐情,于是买一送一还附赠了一瓶润滑膏。
柳柳掏出那淡绿色的膏药,挖了一大坨,用手指抹在花穴外侧和内侧,有种清凉之感。
她到他身上,扶坐在他腰侧,对着那妖根,用手指扒开小穴,慢慢将那物顶入自己的花穴里。
“唔嗯……”
柳柳闭着眼呻吟了一声,没想到那润滑膏效果这么好,真的不太疼,也许是她真的适应这种超大尺寸了。
“啊……”
一下子太得意,柳柳没控制好力道,一屁股坐了下去,那茁壮成长的妖根瞬间顶到她媚肉最深处,酸胀得她难耐地叫了一声,赶紧抬起屁股,将肉棒稍微拿出来一些。
还等什么,快干吧!
柳柳立马扭动着屁股,小穴用力吸搅着体内的肉棒,自个儿动起来。
从来没试过做的对象意识全无,她心里也没谱,于是做得格外卖力,小腰起起落落跟骑马似的,小穴更是拼命夹紧那肉棒,恨不得把它给搅碎了。
反正对方有没有感觉她是不知道,她是爽得一翻连一翻,因为完全是自己掌控深度和节奏,哪里最敏感,哪时候该快,哪时候该慢,她是最清楚的,短短不过半柱香时间,她已经泄了几身,下面的汁水哗哗地流淌,把他的腿间和衣襟都打湿了一大片。
那淋漓的汁水更是把他的肉棒给弄得湿漉漉,亮晶晶的,看得柳柳脸通红,却浑身绵软地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气。
不行,这样自己光出力泄身了,对方却迟迟不见有要泄的意思,那他还没醒过来,她恐怕都尽人亡了要。
柳柳趴在他腿间,目光直视那根直挺挺的肉棒,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那肉棒似乎抖了抖。
接着,她的身体被一股力道牵制着扯了上去,然后,猝不及防地,她对上了他清澈的眼眸。
额……
貌似,她把他给打晕强上了……
貌似,她霸王硬上弓被他给发现了……
所以……
她是不是小命要玩完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当他的手指抚摸上她纤细的脖颈时,柳柳只觉全身汗毛倒竖,毛孔缩,一股凉意浸入骨髓里。
“不……不要杀我!”
察觉到脖子上的手逐渐紧,她闭上眼,哀嚎了一声。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可是破了你处男身的女人,我对你来说现在是最特别的,所以你不能杀我啊!”
她察觉到那只掐住她脖子的手似乎有些停顿和迟疑,立马再接再厉地哭嚎着劝道。
没想到,她的话真的起效了,那手竟然松开了,笼罩住全身的凌厉杀意也消散无踪。
柳柳小心翼翼地再次睁开眼,望着他。
“你不杀我了?”
“如你所说,现在你的确对我来说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