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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睡了过去!
如果他知道昨晚自己差点成为一个傻子,估计项渊这会就不会只懊恼错过洞房花烛啦~\\()/
天光大亮,项渊才头痛万分的醒过来。床上只有他一人,身上还穿着头一天成婚的大红长袍,皱巴巴的像咸菜干,喉咙干的冒火。
挣扎着起来给自己倒了杯冷茶灌进去,总算没那么难受。
桌子上成亲时摆的四碟果子点心还在,一点都没动。
昨晚他和赵慎喝完合卺酒,赵慎就去洗漱,没成想洗的太久,他等着等着居然睡着了!项渊坐回床铺,忍不住捶了下床。
昨晚是多好的互相了解的机会啊,居然生生错过。
不过看赵慎的样子,似乎对这场婚事也不是那么乐意。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躺过的痕迹,他身上的衣服赵慎也没给换,昨晚面对面,更是全程冷着一张脸。
不过,冷着脸也帅。
项大少不喜欢纤细美少年,就喜欢硬朗帅汉子,赵慎的长相还真对了他胃口。
隐约听到外头传来脚步声,项渊立马装出一副难受模样。
“吱嘎”
赵慎端着一碗热汤进来,见项渊难受的模样,拧了拧眉,干巴巴开口:“这是太太叫我端来的热汤,你趁热喝了吧。”
“嗯,我去洗漱,你过来扶我下,我头晕的厉害。”
项渊站起身,晃了晃。
赵慎犹豫了一下,走过来扶住项渊,带着他往洗漱间去。
项渊把大半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赵慎身上,光明正大吃豆腐。
“对不住啊,昨晚睡过去了。娘今早没有为难你吧?”
赵慎顿了顿,“没有。”
“咱们都成亲了,我们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你叫娘就成,别叫什么太太,娘听了估计也别扭。”
赵慎咬咬牙,他是因为这个才叫太太的吗?怎么这个项渊跟前世印象里似乎有些不一样?
项渊慢悠悠洗漱好,又叫赵慎扶他到桌边做下,端着热汤喝了几口。没滋没味的,也就比白开水好一点。
“去给娘请安吧。”
李氏瞅着赵慎酷似男子的面容,心里就有些不喜。不过鉴于才成婚,不好给脸色瞧,只好挤出个笑脸,喝了赵慎敬的茶,给他一个大红封。
之后项渊引着赵慎见了项礼一家,得了一对双鱼玉佩;又见了远嫁出去特意赶回来的项家大姐和二姐两家人,也得了贺礼。赵慎把准备的回礼一一分下去,项家大哥、大姐、二姐们也都笑着接了。
大家虽嘴上不说,可眼底的惊奇和不解瞒不了赵慎。对自己的长相,赵慎早学会不在乎了。若是可以,他更希望自己就是个小子,而不是什么可以嫁人生子的哥儿。
项家吃早饭就在堂屋的八仙桌上,小丫头阿停早早就煮好粥,赵慎起来后只热馒头,炒两个小菜就行。
只不过赵慎从未做过厨房的活计,馒头倒是热好了,可小菜炒的有些惨不忍睹。当两盘子黑乎乎的小菜端上来时,李氏等人的脸色着实。
“看我,相公叫我带了凉菜来,一早上忙乎两个小的,把这事忘脑后去了,我去端来。娘,大姐夫、二姐夫你们都尝尝。”
凤娘见赵慎面色尴尬,让同样为人媳妇的她不忍心看下去,急忙站起身笑着打岔。
“慎哥儿啊,既然已经嫁到咱家来,这做饭的手艺还是要练起来。我年纪大了,阿停又太小,这照顾淙子的事还是要你来做才行。”
被李氏当着项家一众人的面不轻不重的数落这么几句,赵慎脸涨得通红,即愤怒又憋屈。
“娘,先吃饭吧,做饭的事有阿停就行了。”
李氏看看项渊,这才一天就护上了,以后还了得?心里越发不痛快。
“阿停还管着你屋里箱子钥匙,平日清理屋子也要靠她,我这里大小事也要麻烦阿停,她哪来那么多空闲?”
母子二人说话,项家其他人都识趣的不插嘴。同是嫁入项家,凤娘心里清楚李氏只不过不想小叔表现得偏向赵慎,所以才为难,她也是这般过来的。看小叔还要争辩,不由对赵慎日后的处境更为忧心。
“娘,我既然已经成亲,日后这些琐事就交给锦言吧。阿停就只管外面这些事好了。”
见李氏还想再说,项渊截住话头,有些不耐烦:“娘,吃饭吧。大哥大嫂,大姐夫大姐,二姐夫二姐,他们可都饿肚子呢。”
李氏一噎,见项渊神色不耐,也不好再计较,拿起汤匙开始喝粥,其他人见状,互相看看,也用起饭。
项渊大姐和二姐嫁的远,夫家都是做生意的,正是年底忙碌的时候,能抽出一天来参加项渊的婚礼已不容易,用过午饭后便陆续离开了。随后项礼把凤娘和两个孩子留在老宅这边,一个人匆匆赶去铺子忙乎。
凤娘知道项礼是怕李氏心里不痛快,所以特意把她和孩子留下分散分散李氏的注意力。果然,李氏见了两个孙子,心肝肉的疼起来,顾不上给新进门的赵慎立规矩。
项礼的大小子,已五岁,还没启蒙,每日只跟着凤娘带带弟弟,其余时间都是混玩过去。李氏摩挲着项安玖的头,见他吃一块点心,觉得好就再拿一块塞给弟弟,不由笑道:“安玖是个好的,这么小就知道友爱兄弟。凤娘你也别嫌我人老嗦,项家就木子和淙子两兄弟,若是淙子有幸一举登科,日后升官发财,哪会少了木子的好处?只不过如今家里窘迫,淙子又干不得别的营生,只好仰赖木子帮扶。你心里不愿,娘也知道定是为两个孙子着想,可若是他们有个做官的叔叔,日后考场上也能得一二助力不是?”
“瞧娘说的,淙子读书是大事,我向来没有二话的。再者家里头全是相公做主,我一个妇道人家见识又短,万不敢随便参和的。”
李氏很满意,也不在乎凤娘话里若有似无的含沙射影。
赵慎被项渊拉回新房,站定,忍无可忍道:“放手。”
“咱们都已经成亲了,拉扯两下有什么!你的脸皮未也太薄了。”
赵慎被项渊没羞没臊的话气个倒仰,脸上羞愤交加。
“你,你这个”
“别激动,拉你进来是有事要说。”
项渊装作没看到赵慎喷火的眼神,十分淡定的又拉他坐下,从怀里取出一串钥匙。
“这是房里箱笼钥匙,我这点私产可全都在这了,之前过日子浑浑噩噩,也没攒下银钱,有的不过是些玉石环佩,还有家父留下的字画,都交给你保管了。”
赵慎傻愣愣的被迫接过钥匙,脑子里转的全是“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项渊,项淙子,似乎和前世真的有哪里不一样。
赵慎清楚的记得新婚时的情景,因为过程对他来说实在太过屈辱。
新婚之夜,项渊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