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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的脸上写满了茫然:“这难道不是情趣?”
“很显然不是的!”看见生还的希望后,我几乎是吼了出来,“你看清楚一点,我根本不愿意!”
比约恩被我的音量震得掏掏耳朵,显然并没有把我的求助放在心上,走过来蹲下身打量了我一下,叹气道:“小马诺,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干嘛还学那些死板的贵族一样把清誉看得那么重?全天下可是只有皇家幽灵号的男人才能享受得到这种福利,而且一年也就这么一次,你不妨放开一点,和这群妖好好玩嘛。”
这话听得我哭笑不得,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指着在一旁看戏的珀西道:“你可看清楚了,你的相好也在这里,我被他强bao也无所谓吗?”
珀西挑了挑眉,而比约恩则瞥了他一眼,玩味地朝我摊手道:“小马诺,我和这位只能算是短期的性伴侣关系,连情人都称不上,他想强bao谁是他的自由;更何况如果你能硬,就不能算是被强迫。是男人就该坦荡点,干嘛要跟自己的欲望过不去呢。”
比约恩说着站起身,语重心长地摸了摸我的脑袋:“玩得开心,哥哥现在去吩咐厨子给你煲海参汤,保证你玩累了就喝得到,明天又是生龙活虎的一条好汉。”
我盯着他的背影,表情比他来之前还要绝望。
“……尊敬的水手长先生,我真的是在恳求您帮我摆脱这群人鱼,没有丝毫炫耀的意思。”眼看唯一能帮我的人就要离开,我别无选择,只好使出了最卑鄙的办法,“如果你不怕自己的秘密暴露的话,就这么一走了之也无所谓。”
比约恩果然停了下来,回头盯着我道:“秘密?我有什么秘密?”
……
我吃力地朝他挪过去,压低声音道:“你在登上皇家幽灵号之前杀过人,对吗?”
比约恩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幻莫测,再也没了刚刚戏谑的模样。老实说我对比约恩的过去毫无兴趣,也并不在乎他是否真的曾经是个杀人犯,或许那其中有什么苦衷,但这无疑是个威胁他的好手段。
“小马诺,我想你不会愿意知道这件事的;这也不算什么秘密,把它忘掉吧。”比约恩平静地说着,将还趴在我肩头的一条人鱼拉起来,又揽过珀西的腰道,“宝贝儿,给我个面子。这小子的肉体并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鲜嫩可口,况且他还是个生手,比不来我有娴熟的技术满足你们;今天就放过他一马,我来安慰你们怎么样?”
珀西略显诧异地看着比约恩,似乎没料到他会变卦得如此之快,却也没有拒绝他吻上去的嘴唇,一言不发地被他抱在怀里,很快被水手长那高超的技巧摸软了身躯。
我发觉这些人鱼似乎从不和除了我之外的人交谈,个个把自己伪装得像是人畜无害的宠物猫一样,也难怪水手长会认为他们是世界上好的性伴侣。
见比约恩朝我比划了一个手势,我回过神来,赶紧趁这些人鱼还没反应过来时跑出舱室,反手把舱门紧紧扣上,想了想又拿过水管边的拖把将它堵死,确定再不会有一只苍蝇从里面飞出来后,这才松了口气滑坐到地上。
虽然就这么把待我不薄的水手长和一群发情的野兽关在一起似乎不太厚道,但我相信以他健壮的体格和丰富的经验,满足这些人鱼完全不是问题;我只需要通知厨子为他煲上海参汤,再通知大副在几小时后把被榨干的他拖出来就好。
惊魂未定地回到自己的秘密基地时,维利嘉正趴在我的小床上翻着一本素描册。
也许是劫后余生的感觉太过强烈,此时我看到维利嘉那专注又略带稚气的侧脸,只觉得这间狭小的舱室温馨又美好。见我脱力般在他身旁坐下,维利嘉很自然地靠过来,也没问我都去做了什么,趴在我的腿上继续看着那些素描画。
“……马诺,这是你妹妹吗?”
他指着其中一页金发小女孩的肖像问我道。见我点头,维利嘉想了想道:“她长得很可爱,而且很像一个人。”
维利嘉说着,神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我不明所以地递去一个询问的眼神,便见他犹豫着道:“马诺……你父母都是什么样的人?”
难得看到维利嘉严肃的样子,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道:“我和妹妹都是孤儿,很小的时候就被遗弃在港口,所以对亲生父母没什么印象;养父母都是首都乡下的富农。”
维利嘉神色一动,低下头来又对茉儿的画像看了半天,这才斟酌着道:“你妹妹长得有点像……有点像我们部落的前任巫师。她那时是西部氏族中最美也是最有力量的雌性,大家都以为她一定会和我叔叔在一起,谁知她却在成年后爱上了人类。”
我看着维利嘉,维利嘉也看着我。
然后我发起呆来,同时和他意识到了某种诡异的可能。
“前任巫师……就是那个因为爱上人类而遭到诅咒的人鱼少女吗?”
维利嘉张了张口,下一刻却忽然扔下我的素描册,一头扎进了旁边的水缸里;我愣了一下,听到壁板外似乎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抬头朝舱门边看去时,加西亚船长正倚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上还捧着一个散发着鲜香味道的汤煲。
我捏了把冷汗,心道还好维利嘉比我想象得更加警觉。
“……马诺,你身体好些了吗?”
加西亚船长显然没注意到刚才的动静,捧着汤煲朝我走过来,空气中那略带参味的鲜香味道似乎更浓郁了。见我吸着鼻子,他便把那盖子掀了开来,淡淡道:“从蓝凤凰号的当家那里要了只活鸡,想到你昨晚被那群人鱼吓得不轻,就叫厨子炖了给你,快来尝尝吧。”
我听着加西亚船长的话,显然受到了比昨晚还严重的惊吓。鸡汤在我成长的乡村或许根本算不上什么,但在吃到除了海鲜之外的冷冻肉都称得上奢侈的海上,能被船长亲自端来新鲜的肉食,可真称得上是莫大的殊荣了。
这下纵使我之前对加西亚船长有诸多怨怼,此时也说不出什么来,忙谢过了他接过汤煲,挪一挪身让他在身边坐下来。
看来我这知趣的样子似乎让加西亚船长的心情好了不少。他从善如流地在我的小床上坐下,看着我略显拘束地小口啜着鸡汤,好一会儿才悠然地开了腔:
“马诺,老实说,你对人鱼是怎么看的?”
我捧着汤煲的手一抖,差点把它洒出来。
虽然知道这平和的气氛并不会维持太久,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一上来就直奔主题,让我连考虑怎么应付的时间都没有。于是我沉默了一会儿,选择把这个话题抛回去:“那船长您对人鱼是怎么看的?”
加西亚船长瞥我一眼,显然并不怎么在乎我这样的小聪明:
“人鱼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