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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什么事了。”
炖鱼,可乐鸡翅,豆角炒肉,烧茄子,倭瓜汤。
标准的家常菜。
一个经常吃食堂,一个与零食常伴。再有向煦无可挑剔的厨艺。
不意外的,二人吃的肚皮鼓鼓。
还有我们的男主猫花花。也吃的不想动。
在背着它回家的路上,杜睿禹能明显地感觉到毛孩子沉了那么一点点。
向煦并未吃晚饭就告辞,而是全套的又给林航做了顿晚饭。一起吃过后,才起身离开。
林航跟在向煦的后面,把他送到楼下。家住在四楼,没走电梯,权当消食了。
安全通道里只有两人的脚步声,踢踢踏踏,凌乱不齐,不疾不徐。林航跟小孩子似的瞄着向煦的脚印,一步一步。直到小区门口才停下。
“谢谢老师,我今天很开心。”临别时,林航由衷地开口,压下心里的羞涩。
向煦借着窗口投下来的灯光,望着低头玩手指的人,一头呆毛迎风飞舞。那么乖,那么……可怜。
衣兜里的手紧了又紧,终究没伸出来。点了点头,温和道:“外面冷,快回去吧。”
开心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我的出场率有点低啊!(??☆)
我:要给副cp发展感情的机会。
花花:那我呢?我和铲屎的怎么处理?
我:慢慢来!慢慢来!
花花:亲亲抱抱举高高赶紧给朕安排上!
我:安排!安排!
☆、变猫记
每个月的十五号,是临西一中所有学生的噩梦。因为,这一天,是年级部主任加各个班主任合体的日子检查卫生。
每个班级的卫生,学生的仪容仪表。
到了一定的年纪,我们总想变美。一枚米粒大的耳钉,戴上它,用头发小心翼翼地挡住,不为人知都觉得漂亮。把头发染成别的颜色,哪怕只有一缕,心里也会美滋滋……
这也许是那个年纪的一些小情绪。
不过,临西一中向来管的很严,对学生的仪容仪表抓的很紧。长发、染发、烫发、奇装异服……这些统统不允许。
被抓住了,轻则扣分记过,重则叫家长谈心。
好在,学校对于校服没有强硬的规定,只有特定的时候才会要求穿,比如每周一的升旗、每月十五号学校的例行检查……平时佩戴胸卡出入即可。
倒不是学校不想,只是……
有一种校服叫‘电视剧里的校服,’还有一种校服叫‘我们学校的校服。’
一个美炸天,一个土成鳖。
我们虽然沉迷学习不能自拔,日渐消瘦。但是,基本的审美的还是有的。
今天就是十五号,一月十五号。
杜睿禹也把压箱底的棉校服掏了出来他也有基本的审美。
深蓝色的前襟后背,后面靠近胸口的高度有一条2厘米左右宽的反光条,两条黑色的袖子,外加一个深蓝的帽子。大致,就是这样了。
花花卧在床边,一边洗着爪子,一边用金色的猫眼打量。
其实,还是挺好看的。
穿在他身上。
杜睿禹这边有条不紊地把自己拾利索,然后习惯性地把猫大爷捞进怀里,继续习惯地对着花脑门嘬了一口。难掩好心情地捏了捏它的耳尖,“再有三天就放寒假了。我们就能多一点时间在一起了。”
“喵~~”
花花安逸地待在杜睿禹怀里,抬起花脑袋望见对方眼里的笑意和自己,也心情大好的举起白手套拍了拍杜睿禹的脸,就当打招呼了。
那确实可喜可贺。
“花花沉了不少!”杜睿禹心细地感觉到了毛小孩体重的变化,给它顺着毛,心里油然升起一种成就感。准备再接再厉,“再吃胖一点点。肉肉的,抱起来舒服。但也不能太胖,对身体不好。”
每早对着花花唠叨上那么一两句话,是杜睿禹不知从何时起养成的习惯。花花小公子从最初的不厌其烦到现在的见怪不怪,一般时候,都不搭理杜睿禹,顺心了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杜睿禹背着他的猫一如往日的去那间‘神秘的教室’,打开灯,准备把猫藏好去教室,结果刚一进去,就被吓个半死。
“哈哈,让我抓到你了!”2b青年欢乐多的林航在杜睿禹打开灯的同一秒猛地一拍他的肩膀,呆毛随风朝天一翘,满是成就感。
他老早就发现杜睿禹不对劲了,平日里下课不下课对他来说都没什么两样,坐在椅子上屁股都不挪一下。结果最近一段时间他一下课就冲出教室,上课的前一秒才回来。一定有问题!
杜睿禹几次被他吓得灵魂出窍。早就安下想揍他一顿的心,怎奈伸手不打笑脸人。瞧着呲牙乐的正欢的人,杜睿禹无力地呼出一口气,“你在这儿干嘛?”
林航有眼神地把门关上,跟私会似的,凑到杜睿禹的耳边,悄咪咪地说:“我等你呢!你在这干嘛呢?”
热气喷到脸上让杜睿禹很不舒服,一把拍开他的脑袋,往后转了转脑袋。
林航从善如流地顺着往后看,一只花脑袋正盯着他看,就跟在盯什么猎物一样。
“你上学也带着它啊?!”
杜睿禹往讲桌处走,“家里人不喜欢。”
林航抬起手搓了搓右边的眉毛,困惑非常,“再不喜欢,一只猫总容得下吧?!”
杜睿禹的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对自己,也是对‘家里人’:“她连我都容不下,何况是我的猫。”
从上次杜睿麟冤枉自己偷钱后,杜睿禹也没客气地把李月红扣他生活的事情抖了出来。那晚李月红和他爸吵了一架,一声高过一声的吵闹在杜睿禹的刻意聆听下悉数入耳……
杜睿禹从未觉得自己多余,除了那一晚。
林月红是一婚,杜广风是二婚,还带着个孩子。或许,这本就是不平等。她没义务对自己好,自己更没立场怪她。只希望时间能过的快一点,让他快一点离开。
自那以后,他的生活便由杜广风亲自给,不再借李月红之手。李月红的眼神,别说是对他,即便是对着一只不能言语的动物,都能用咬牙切齿来形容。
大概讨厌一个人至深,连他的呼吸都觉得不能容忍。
杜睿禹回思绪,藏好目中的哀伤。
继续喂他的猫。
林航默不作声的站在杜睿禹的身后,虽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言语里都充斥着不愉快。
原来每个人都有不幸,各不相同。
“要不明天你把猫放到我家吧。这样太危险了,万一被老师发现,你就惨了!何况你也不能整日把它关在这里面,多憋屈。”
杜睿禹手下一顿,沉默了下,似在犹豫,“这样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