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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了自给自足、自强不息。
齐轩被他气的气不打一处来,但又舍不得教训。愤恨地拨通了电话。
☆、追妻记
红木地板上凌乱地散着衣服,床上纠缠着两个躯体。
粗重的喘息和情动地□□交杂在一起,萦绕在卧室里。
只可惜,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敲碎了这一室的热情。
林航八爪鱼似的绕在向煦的身上,大大的眼睛湿漉漉地,眼角泛红,染着□□。
“老师。”林航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不满地撅着嘴。双腿紧紧地锁住向煦的腰,不让他出去。
“宝宝乖。”向煦只得把人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咬了口林航红肿的唇瓣,接通了电话。
“你最好给我有事!”向煦语气恶狠狠地,恨不得把人给嚼碎。
“知道了,马上。”向煦这边挂了电话马上又拨通另一个。
言简意赅地把事情交代清楚,将手机扔到一边,向煦重重地向上顶了一下,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宝宝就这么急?”
别看小家伙平时大大咧咧、单纯无害,在床上□□旺盛的就跟发情的兔子似的。
特别考验老攻的能力!
林航搂着向煦的脖子,呆毛一翘一翘的,不满道,“老师出差一个星期,想你了。”
向煦目色一暗,恶狠狠地把人再次压到了床上。
这个妖!
“你打扰到人家的好事了?”杜睿禹没放过另一道……诱人的叫声。
“活该,谁让他这么早就发/情的!”齐轩放下手机,没出五分钟出来一位医生。
齐轩打开车门身说了几句,便又返回来打开副驾驶,搂着人的肩膀,“媳妇下来吧。”
“38°4。”医生看了看体温计,征求患者意见,“打针输液吃药?”
“吃药。”
“打针!”
医生推了推眼镜,开始在医嘱单子上‘造字’,“输液吧。输液快点。”
拿着医嘱来到输液室,是一个长方形的大屋子,深蓝色的座椅整齐地摆放着。每把椅子旁边都有一个输液杆。
人不是很多,这让齐轩送了一口气。
不然孩子哭老婆叫的,实在吵的人头疼。
虚搂着媳妇走到护士台,扶着媳妇坐到椅子上,将医嘱单递过去,礼貌道:“你好,我们过来输液。”
护士拿过医嘱单扫了一眼,“青霉素过敏吗?”
杜睿禹舔了舔干裂的唇,“不过敏。”
“上一次输青霉素是什么时候?”
“四……月份吧。”
那时他也是感冒,恰好赶上一茬流感。医生建议输液,他烧的晕晕乎乎地,身边没一个人陪着。中途想去个厕所都没人举输液瓶。
杜睿禹坐在椅子上,感受着搭在肩膀上的手,心里一暖。
有他在,发烧也没那么难受了。
“那得做皮试。”护士了解的点了点头,开始熟练地按医嘱开始配药。
一共两瓶液体,一瓶浅棕色,一瓶无色。
先输的是那瓶浅棕色的。扎好针后,齐轩举着输液瓶小心的找了个位置坐下。
“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另一瓶液体里有青霉素,刺激胃,不能空腹。”齐轩把媳妇安顿好了,开口道。
杜睿禹点了点头,“记得把自己的那份也买上。”
“知道了。有事就叫护士。我很快就回来。”齐轩趁没人注意迅速的亲了亲媳妇额头。
围绕医院而建的,除了饭店就是旅店。齐轩凭感觉进了一家饭店,麻溜利索地点了碗大米粥,又给自己点了份牛肉面。
算上等饭的时间,也就半个小时就返回了医院。
媳妇正睁大眼睛瞪着门口,见他进来,眼睛立刻亮了。
齐轩心里一软,几步走到跟前,坐到旁边。把吸管插进一次性的塑料杯里,递到媳妇手上,“趁热喝。”
杜睿禹接了过来,吸了一口,“你买的什么?”
“牛肉面。”齐轩把袋子里一个圆形的透明塑料盒拿出来。
“护士来看过了吗?怎么说?”齐轩把面放到一边,抓过媳妇的手翻过来,看着手腕上鼓起的皮丘问。
杜睿禹又喝了一口粥,答道,“没什么事。一会这瓶没了直接换上就行。”
齐轩向上看了看,输没一半了。
“你怎么不吃?”杜睿禹见齐轩迟迟未动那碗面。
“……吃不下。”齐轩无奈一笑,听着后面撕心裂肺的哭声,吵的脑壳痛,“什么时候来的小娃娃?哭声这么洪亮!”
杜睿禹抿唇一笑,“没多久。扎针给扎哭了。”
齐轩也忍不住笑出声。
“靠着我睡会。”齐轩见媳妇把粥喝完了,将空杯子从手里抽出来,让人靠在自己的肩上。
“……有人。”杜睿禹微微挣扎着。
“没事。就靠着睡个觉,又不干别的。”
“睡吧。输完我叫你。”
“……嗯。”
脑子一直嗡嗡响,不说怕齐轩担心。这会终于有了依靠,很快便睡了过去。
扎针扎哭的小娃娃终于被妈妈哄好,输液室里又恢复了安静。齐轩一动不动。只是时不时地抬起头看看瓶里的液体。
第一瓶输完后,齐轩叫来护士。
刚刚毕业工作的小护士一边换液体,一边兴奋地盯着两人。
齐轩心里无奈,腐女这种生物还真是无处不在。
“小哥哥,你们……”小护士的熊熊八卦之心终究还是驱使她问了出来。
“如你所想。”齐轩淡淡一笑,低声开口。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小护士几乎是一蹦三个高的走了。
齐轩伸手摸了摸媳妇的额头,还是烧,但温度好像降下点了。
把人往怀里搂了搂,没追究转瞬即逝的闪光灯。
拍自己可以,他大小也算个公共人物。拍媳妇不行,他藏着掖着宝贝着的,不能让别人看了去。
小护士如愿以偿地偷拍到了照片,赶紧争分夺秒的发微博。
白衣小天使:活了这么多年,终于看见真的cp了!【图片】
不敢再多刷一秒手机,扔到一边就开始新一轮地巡查、换药、拔针。
“媳妇。”齐轩一边轻按着媳妇刚拔下针的手,一边附在耳边把人叫醒。
“输完了?”杜睿禹从齐轩的怀里起来,揉了揉眼睛。
“嗯。完了。我们回家吧。”
齐轩拉着媳妇起来,把人圈进怀里,自己的额头贴上媳妇的额头,心细道,“不烧了!”
“还有没有哪里难受?要不再去让医生开点药。”
“没事了。”杜睿禹冲齐轩笑了笑,退烧后的脸蛋没了潮红,添了丝苍白。
“就是普通的受凉,烧退了就没事了。回家吧,想睡觉了。”
齐轩一听,二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