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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时措嚷道:“刚刚是谁骂我婆婆妈妈的,现在又是谁磨磨唧唧的?”
时措故意响着喉咙给自己壮胆:“我……我没磨叽!我……我就想问,这要多久能好。”
“两三个星期就差不多了,但是后期要注意护理,不然容易发炎。”
这说话的间隙里,方严已经拿着穿刺的工具站到他面前了,他拿酒棉在他的右乳上滚了几圈,随即又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轻轻捏了捏那处,惹得时措直达颤。
尖锐的针逼近了,时措慌张地开口:“诶……不是啊方严……你听我说……你等会儿!……别,不!……啊!”乳尖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时措放开了嗓子大声嚎了出来。
“行了行了,叫得我差点手抖了,你去照照镜子,看看是不是好好的。”时措走到镜子旁,发现右乳上一根细细的针穿过,入口处与开口处有些细密的血丝渗出,但至少看着不碍事。
“你慢慢看吧,我洗澡去了。”时措朝身后摆摆手,穿好浴袍,看着房间的摆设四处转悠。
方严裹着浴袍走出浴室的一瞬间,发现时措正大喇喇地躺在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上,双眼微阖,有快要睡着的趋势。他连忙上前,拍醒时措。
“时措,你看看这个床的大小,这明显不是给domsub一起睡的啊!”
时措劈手向方严脑袋上挥去:“给我穿了个环还真当自己是我dom了。”方严撇撇嘴,没敢吱声。
时措揉揉额头,将床的一半空给了方严,方严也不客气,往空出的位置上一倒,顺带把手搁在了时措身上。
“方严,合着我们今晚就是来唠嗑睡觉的啊?你知道三楼的房间一晚上多贵吗?”
方严无辜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我是包年客户。”
“万恶的资本主义。”
伤口上的药效似乎慢慢过去了,极为敏感的那处传来些许的疼痛这让时措烦躁不已。
“诶方严,要不然咱俩打一炮吧?”
方严斜了他一眼,冷淡地开口:“我也是上面的那个好吗?”
时措抓了抓头,不耐烦地嚷了一声:“sm没得玩儿,炮也不让人打,我还能干嘛啊!”
方严按下手中的遥控器,顷刻间,室内的灯全灭了,时措耳边传来方严幽幽地一声:“关灯,睡觉。”
也不知托了谁的福,时措这一晚上再也不用梦到暴君了。睡梦中迷迷糊糊他觉得床似乎变宽了,下半夜只睡得更沉了些。当他揉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方严在地上躺着,委屈地蜷着身子,他一摸身上,床上唯一一条被子正在自己身上卷着呢。时措满脸歉意地叫醒了方严。
哥俩儿极为友善地吃了顿午饭。
时措大快朵颐之际忽而想起了些什么,抬头问向方严:“方严,这个伤口要三个星期才能好,那我岂不是三个星期不能和暴君约?”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
“那他以为我和他解除关系了怎么办?”
“放心,三周之内暴君最多找你一次,撑死了也就两次,两次找不到你足够能吊他胃口了,你就安心养伤,养好了和他日日夜夜去吧。”
二人吃完饭,方严嘱咐了时措几句关于伤口护理的事情便离开了。时措赶忙回家,拾拾准备明天迎接职场的炮火。
那头的徐了,做好了迎接时措的准备,却在那个狭小的房间里接连两次扑了个空。他坐在幽暗的室内,心中不有些好奇。那个骚浪的年轻人,不可能看了他的公调没反应,他对自己的技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要么……对方也在等待什么,或者说是在准备些什么。
徐了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脸上浮起玩味的笑容。
他会等来一个惊喜,还是一个惊吓?
时措熬着熬着终于熬到了三个星期结束,这二十天里,他每天细心地消毒,护理伤口,脸方严和他说的忌口他也一并坚持了那么久,终于,他取下那根横在伤口中三周的针,换上了他准备了很久的环。银质的,没花纹,很简洁。他对着镜子简单地拾掇了一下自己,换了件外套便只身前往stray了。
说来很巧的是,两个人在房间门口撞了个正着。时措刷房卡的手顿了顿,他望了望对方的脸,不自然地干咳了几声。徐了无甚特别的反应,刷了卡,便进了房间。
时措内心七上八下,两个人好久没在这儿碰面了,可是他却对这个男人的身份也算是知根知底了。
徐了照旧在房间的沙发上坐着,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手脚麻利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时措进门时的窘迫当然逃不出他的眼睛,事情似乎真的不出他所料,他要做的,只是等待而已。
时措脱了外套却察觉到了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以往那个男人肯定赶着他的西服外套脱手的瞬间,便拥上来给他解衬衣扣子了,可对方今天却在一旁气定神闲地看着他。时措感觉背后一凉。时措摸了摸手臂,又回头看了看一言不发的暴君。
他一步一步,走到了徐了的面前。
对方上下打量着他,时措难得地有些慌乱,一双手握着也不是,垂着也不是,他想了半晌竟然将手背到了身后。
终于,徐了起身了。
那双修长的手指贴上了他的衬衫,为他把纽扣一一解开。
当扣子解到胸前,时措感受到对方的动作忽然顿了顿。紧接着对方开口了,又是那熟悉的醇厚的嗓音,对方问道:“打环了?什么时候的事?”同时,那双解扣子的手轻轻挑起了乳环把玩着。
时措悬着的心落地了,还好这三周不是无用功。他最担心的地方成了他底气的来源,他扭了扭头,随意地回答:“前一阵子打的,没什么特别的含义,图个好看。”
徐了轻轻笑了笑,那笑声正正好传进了时措的耳朵里。对方的手继续往下解着扣子,动作似乎加快了点,时措心底难以抑制的激动似乎要从四肢百骸里漫出来。
对方解完最后一颗扣子,他麻溜地解皮带,裤子滑落的声音仿佛成了某种讯号,对方猛地将他推到的床榻上。那低沉的声音再度在他耳边响起:“这个东西,不是为了好看的。”那男人似乎怕他来不及反应似的,那双手又逗弄起了右乳上的环。陷在床垫里的他,无声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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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这回没有要再用领带捆他的意思,时措难得双腕灵活,内心里却传来了一阵失望的叹息。忽然胸前传来一阵麻痒,他轻轻喘了喘,力地低头看去。那男人正揉弄着他胸前的东西,那处打了孔,比不得从前,甚至敏感了不少。
对方向来单刀直入,懒得做多余的前戏,胸前那阵麻痒的触感刚刚消失,后`穴的异物感便瞬间笼罩了大脑,原来对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