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0章 舔干净
“还问吗?”
秦岚见我被小姨抓个正着,在一旁捂嘴偷笑,完全就是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啊,问吗?”
小姨说话的时候,魔抓已经朝着我的腰靠近。
“那个,我也觉得没啥可问的。”奈何我和小姨就像那孙猴子对如来佛,完全折腾不出什么浪花来。那种感觉,就好像不管我再怎么折腾,都折腾不出她手掌心一样。
见我立马缴械投降,另一边的秦岚当即换了一副鄙夷的神情,觉得我很没劲,我亦反瞪于她,如果不是她一句话给暴露出本来目的,小姨还不一定能看得出来,就算她看到我在使眼色,也有可能会想成是我们在抛媚眼。
小姨收回魔抓,姿态无比得意,“既然不问,就别凑得那么靠前……”她伸出手活动几根手指,“唉~我这手最近有点僵,正缺个联系的地方。”
如此威胁意味十足的话从小姨口中冒出来,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捂住腰,尤其是她经常掐的那块儿,更是被我捂得严严实实。
高晨宇和林婷就坐在我旁边,他一边打量灰溜溜的江上游,一边看着我,“行啊,这江大少初来珠海,就被你给个下马威,以后的日子,他恐怕要活在的阴影之下了。”
“如此最好不过,我也希望这位江大少就此息事宁人,别再没事找事,这里可不是燕京,我可不惯病。”我拿起酒杯,跟高晨宇碰杯。
高晨宇若有所思地笑笑,“看你今晚这意思,恐怕就是在燕京,也一样不惯病吧。”
我没作声,等同于默认他的话,我在心里做过思量,即便今晚的事情发生在燕京,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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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手,先不说小姨看不看得起我,首先我自己就瞧不上自己。
有小姨在,山田惠子对我也只是平常问候,她好像挺顾忌小姨,每次看到小姨和我一起,她都不会靠太近。
对此我也毫无办法,总不能撇下小姨,去亲近一个绝对跟我扯不上暧昧的女人,用一句话来讲,在感情方面我和山田惠子就是八杆子打不着一边,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和她,只能是两个世界的人,就算是平行世界,但那也是两个世界。
原因很简单,小姨和秦岚的气质绝壁能让人眼前一亮,也能获得赞叹,但却未必留得住目光,而山田惠子或许有可能,她那种仿佛能淬入心脾的魅惑力,一旦把目光投过去,再想收回来就得考验定力如何了。
从进场那一刻起,山田惠子的身边就没少过男人,或是要联系方式,或是邀请过去喝杯酒,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谁都想试试和如此耀眼的女性有没有发展下去的可能性,就连此刻,还有人在旁边不停地招呼。
秦岚也有,但不如山田惠子那么多,至于小姨,因为身边有我的缘故,或许一开始有人会有想法,但看过我和江上游对峙之后,这些想法也就不了了之。
一桌人有说有笑,别说,上头举办此类活动,倒是给我们提供了一个聚一聚的机会。
当晚,我正给小姨按摩,却接到叶洋君的电话,说江上游正在昭阳会所耍混。
他报复得很快,也充分展现了他睚眦必报,而且还等不及就要报的性格,如此看来,他甚至连“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皮毛都没有学到。
收到这个消息时,我之前对他的那点忌惮和高看,也都通通收回,如此心性,实在不值得太认真对待。
小姨见我撇下她就要离开,当即叫住我,“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
我将事情如实说出,“江上游正在会所闹事,我得去看一眼。”
小姨不阻止我,她翻个身提醒,“去吧,但记住凡事都要有个度,现在动他对我们没有半点好处,把目光放长远一些,江上游只是局里的一个马前卒,我们要对付的,是最后的那个帅。”
我也觉得小姨讲得在理,“我明白,就是给他个教训。”
昭阳会所的包厢里,江上游正在毒打一名服务生,原因就是让服务生挂衣服,服务生不小心弄掉了他的名贵衣服,他就以此为借口,找服务生的茬。
叶洋君正在一旁劝和,江上游的身份非同一般,她并不敢自作主张,所以在第一时间通知了我。
“江先生,服务生是有错,我代表会所向您道歉,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他这一回吧。”叶洋君看到服务生被打一幕,她打心底里有点鄙视这位大少,宴会厅发生的口角她也有所耳闻。
冤有头债有主,叶洋君认为江上游要报复也该冲我来,对一个服务生撒气算什么本事。
江上游依旧骂骂咧咧的,表面看起来是在骂那个服务生,但只要仔细听,就能听出内里的意味,他是在针对会所,针对我。
以江家在燕京的地位,他在燕京可谓是呼风唤雨,此番家里派他来珠海打理生意,他本来以为还和以前一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哪里想到,刚来就吃扁,一向心高气傲的他,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于是等活动一散,他就奔昭阳会所而来了。
“你来的正好!”
江上游本来的目标就不是服务生,见叶洋君是会所高层,恍惚也算逮到了正主,当即松开服务生,“那这位管事的,你觉得该怎么给我道歉。”
叶洋君闻言一滞,但她还是不退缩,往前一步站到江上游对面,“江先生,您的衣服,我负责给您洗干净,您看行吗?”随后,她又补一句,“保证洗干干净净的!”
“只洗干净就完了?”江上游观察已久,好不容易找到的由头,他真正想等的人还没到,自然不会立即松口。
叶洋君再次询问,“那您说,我们该怎么做?”
“其实也简单,要是美人你肯帮我把衣服上的灰尘舔干净,我便不再计较,如何?”
“姓江的,你别欺人太甚!”一旁的天煞再也看不下眼,当即喝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