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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小。到时候你再做,人家都得说你跟风了,还抢了客人。”蔡老夫郎皱眉说道。
这时,米哥儿带着一碗银耳羹进来了,“老夫郎,我将隔壁王记的银耳羹买回来了。”
米哥儿将一碗银耳羹放到石桌上,几人都看过去。
红枣、莲子、银耳、再加一点枸杞。
几人一看,立马明白了。
蔡老夫郎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碗里的银耳起来,看了看,对余清泽说道:“果然跟赏花会上的材料一样,只是没那么好看,瞧这银耳,大片大片的,跟你做的不一样,味道肯定也没你的好。”
余清泽做的银耳羹,银耳都是撕成了小片小片的,煲的时间久银耳煮烂了,汤汁很浓稠,所以是羹的样子。而这王记的,银耳很大片,还很脆的感觉,看起来就知道煲的时间并不长,只能算是银耳汤。
赵夫郎想了想,说道:“这么看来,这个王记应该是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这么种甜品,但是又不知道具体的样子,所以才做出来这种?”
余清泽看了也明白了,道:“赵夫郎说得是。这银耳要煮烂,也是有些小技巧的。”
蔡老夫郎放下勺子,说道:“我让人去查一查,看从谁哪儿传出来的。”
赵夫郎道:“老夫郎,这事,蔡府出面不那么方便,我看还是我这边来吧。”
“行,那就辛苦你了。”
“不碍事。”
事情说好,蔡老夫郎对米哥儿说道:“米哥儿,把这银耳汤倒了吧。”
米哥儿惊讶道:“老夫郎您不喝啊?”
“不是小余做出来的,不放心。”蔡老夫郎摇头,然后又叮嘱米哥儿:“你也别偷喝。”
米哥儿吐了下舌头,应道:“知道了,老夫郎。”说着,他就端过碗去倒掉了。
等米哥儿走了,余清泽说道:“老夫郎,赵夫郎,多谢你们了。”
蔡老夫郎挥手道:“没事,本来你就是帮我忙,反而害你遭受了损失。既然是从我这传出去的,自然该给你个交代。”
蔡老夫郎和赵夫郎走后,乐哥儿问余清泽他们到时候还要不要推出银耳羹,他们本来准备两天后推出的,谁知现在竟然被王记抢了先。
余清泽摇头,道:“先看看情况。”
先等等看赵夫郎的消息再说吧。如果到时候推出,还得做好准备别被王记反咬一口偷人家方子,得做好万全的准备才好。
下午,村长来找余清泽,他们割的事情都忙完了,差不多空闲下来了,就想问问余清泽接下来要做什么,之前余清泽说的婴儿车什么的,还能不能做?
之前的稻床让村长家赚了一笔,现在,他们就盼着赶紧再做个新的什么东西,再赚些钱,到时候过年后他们说不定也可以建新房子了。
余清泽点头,道:“做。这两天我会找时间把图纸画出来给你,后天下午你和大健过来找我,我跟你们说一下。到时候做的时候你们有不懂的,再来找我。”
为了能尽快成亲,副业也要赶快发展起来才行。
当晚,余清泽边教乐哥儿他们算术,趁着他们做练习的时候,他就开始画图纸。
两天时间里,他不仅画了两款婴儿车、两款学步车,还画了工地上用的那种手推斗车,单轮的双轮的都有,还有另一种手拉车,平常买菜拉货的那种,可能不能弄伸缩杆,但就是固定的,也比手提重物要方便轻省多了。
“这个婴儿车,做两种样式的,一种就是这种,给城里人用的,城里的路平坦;另一种的轮子做大些,底部抬高,在农村的泥土路就也可以用了。”余清泽指着婴儿车的图纸,给村长和大健说道。
村长看着图纸,点头道:“行,看起来应该不算难。”
“这个手推斗车,最重要的是要平衡,保证平放的时候,后面的车斗不会往后倒,不然这两根支撑的杆就起不到作用了。你们可以先做个小的试一试看。”
大健就说道:“那把这个车斗往前移一些就好了吧?”
余清泽摇头:“移得太过了,人推起来就吃力了,这之间的比例,我大致算了下,在这个位置,到时候还要你们做的时候再试一试看最好的位置。总之,先按照这个图纸上的做,到时候具体的得做的时候再调整一下。”
“好。”村长点头。
大健又问道:“余大哥,你说的那个脚踩打谷机和风谷车呢?我对那两个特别有兴趣。”
余清泽答道:“这两个比较复杂,我得好好想想,等画出来了,我让人告诉你。”
“行。”大健答道。
在画手推斗车的时候,余清泽又想到了手推平板车,不过这种平板车,要想承重量大,就得用铁制的,不能用木制的了,倒是可以和铁匠铺子合作一下。城里许多做生意的,经常要搬许多货,这种手推车还蛮方便的。
想到就做,送走村长和大健,余清泽戴上另一张图纸就到他经常定做东西的铁匠铺子那里去谈事情去了。
铁匠铺子的老板也是个聪明人,听闻了余清泽的来意,专门把他叫到后面院子里,两人谈了许久,最后达成了合作。
第二天早上,刘老板过来小吃店,经过王记时,看见王胖子正朝他得意地笑,刘老板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
“你看看他那副嘴脸,我看着就来气。”小吃店后院,刘老板瞪着眼睛怒道,很是气闷。
余清泽摇头,道:“老哥,你生气也没用,都已经这样了,咱们得接受啊。”
刘老板瞪他,道:“你不想想办法?”
余清泽道:“我在等消息呢。”
“什么消息?”刘老板凑近了问。
余清泽正想说,赵管家过来了。
“赵管家,有消息了吗?”余清泽见了他,迎上去就问道。
赵管家点头,看了刘老板一眼。
余清泽说道:“没事,自己人。”
赵管家这才说道:“是城东的黄夫郎。”
余清泽疑惑问道:“黄夫郎?王老板跟他认识?”
赵管家摇头,道:“不是。这黄夫郎啊,跟县衙主簿大人的夫郎是手帕交,很是要好。而这主簿大人,不知道你们清不清楚,他是王老板的小舅子。”
听到主簿大人的夫郎那里,余清泽和刘老板就清楚了。
“原来是这样。”余清泽恍然道。
赵管家也点头,道:“据说是黄夫郎到主簿大人家跟主簿大人的夫郎说话闲聊时,凑巧被王老板的夫郎听见了。”
余清泽、刘老板:……
虽说有那么一层关系在,被王记那边知道是早晚的事,但这也太凑巧了,如果晚个几天,小吃店推出了银耳羹,之后再被他知道就无所谓了。
余清泽无奈叹气,道:“唉,我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