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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能不能起死回生,可就全看你们的了。你们不知道啊,自从路口的饭馆开了后,把我的客人全抢走了,我这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根本就赚不到什么钱了。”
余清泽的小吃店要是没了好面粉,看他怎么办,如果他用了差一些的,客人肯定能吃出来,长久下去,必然会流失顾客。饭馆那边,没了海鲜,必然也会流失一些喜欢吃海鲜的客人,到时候他这边增加几个海鲜的菜品……
贾孝仁心里想着过不久就可以让余清泽尝一尝眼睁睁看着客人流失而无力挽回的局面,他心里就涌上一股无言的快感。
圆脸老板闻言,面色复杂,他看着桌面好一会儿,然后抬头,道:“孝仁,其实,昨天……”
“其实昨天卸完货我们就想过来表哥这里了。”阿昌见他爹想说昨天傍晚余清泽在他们那里买了面粉的事,赶紧在桌下扯了下他爹的衣服,强行岔开了话题。
“是吗?”贾孝仁奇怪地看了两父子一眼。
圆脸老板看了儿子一眼,然后点头道:“是啊,昨天我们卸货,那些粮油店的老板来进货,我特意问了下他们,他们都说余清泽昨天都去找过他们了,不过他们没有卖给他。”
但是我们不小心卖了给他。圆脸老板暗自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儿子不让他说,他也就没说了。
“如此甚好。麻烦舅舅了。”贾孝仁满意地点点头,心里有了期待,心情也就好些了。
圆脸老板父子俩在那边吃了个午饭,然后回去了。
回去后,阿昌就跟他爹说道:“爹你看到了吧,他生意不好就怪别人抢了他客人,也不想办法提高提高自己厨子的厨艺。这开饭馆,本来就靠的是手艺,他店里厨子手艺不好,却怪人家饭馆厨子手艺太好,这什么道理?这被人家抢了生意,就是他活该!还弄这些小人手段,哼,真是很有他一惯的作风!”
“唉,行了,你都唠叨了一路了,让我的耳朵歇歇行不行?”圆脸老板无奈地看着儿子,坐下来喝了口茶。也不知道儿子怎么这么讨厌他这个表哥。
阿昌看见他爹这老好人的样子就来气,说道:“爹,后天我要出船了,我跟你说,要是余老板还来咱们这买面粉,你就当不认识他,也不要跟伙计们说那人是余老板,知道吗?”
“咳咳……”圆脸老板听到儿子的话,顿时呛了口茶水,好一顿咳。
阿昌赶紧上前去给他爹顺背,拍了好一会儿,他爹终于缓过来了。
“你说什么?我去过小吃店吃点心的,见过余老板好几回,你表哥也知道我认识他的,怎么能当做不认识?”圆脸老板无语地说道。
阿昌答道:“那你看见他来了,就避开呗。反正不要阻止他来买面粉就对了。你想啊,咱们没看见,伙计们不认识余老板,卖了就卖了,咱们还销了货出去。咱们不知道情况,表哥也不能说什么,是吧?他还能天天守在咱们仓库不成?”
圆脸老板震惊地看着儿子,好半饷,才问道:“这行得通?”
“行得通!而且,他自己的饭馆,让他自己想办法去,拉咱们做出头鸟还给他垫背算怎么回事啊?”
“……”圆脸老板沉默地想了想,然后又问道:“那要是他给咱们使绊子怎么办?他可记仇了。”
阿昌想了想,也有些不确定地道:“他的势力都在河对岸呢,使不到咱们身上来吧?”
圆脸老板摇摇头,道:“那就不知道了,反正他的手段你也知道一些的。”
阿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他爹道:“爹,你觉得贾孝仁比较可怕,还是蔡府赵府比较可怕?咱们可是在桐山,您别忘了。”
圆脸老板顿了一下,对他道:“蔡府和赵府起码不会出阴招。”
阿昌就很无语了,“人家用不着出阴招就能把我们给赶出桐山了。”
圆脸老板:……
“所以,爹,您要想清楚啊,这里可是桐山,他贾孝仁即便再能耐,能能耐过蔡府和赵府?您可别站错了队,到时候把咱家都给他贾孝仁陪葬。”
圆脸老板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儿,叹口气,道:“你想得倒简单,咱们这边先不说,你想过你小叔叔没有?我们要是不帮着他贾孝仁,他回头就能跟你叔夫和他爷爷老么告状,说咱们胳膊肘往外拐,到时候你小叔叔以后怎么在那个家自处?”
阿昌哼了一声,道:“小叔叔自己也有责任,儿子教成这样,明显是他和叔夫没管教好。爹,您还记不记得,表哥小时候才十二三岁,就把不小心撞了他一下的同窗打得下不了床了。那同窗都给他道歉了,他二话不说就揍人。就这,叔夫和小叔叔不仅不骂他,还给他开脱,说是那同窗不对故意撞人。我那时候去他家做客,还看见他调戏一个小哥儿,去摸人家小哥儿的胸了。子不教父之过,您说小叔叔他们是不是也不对?”
“行了,你小叔叔他们有没有过错,也轮不到你来讲。去去去,后天又要出门了,好好陪陪你夫郎和儿子。”圆脸老板挥手道。
阿昌站起来,又不放心地叮嘱他爹:“您记得我的话啊,明天老二回来,我也要跟他说说。对了,明天海鲜回来,要是余老板去买,您可别阻拦。咱们是得长久在桐山待的,得尽量弥补一下,不然以后不好做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快走,烦死了。”圆脸老板挥手赶人了。
见他爹同意了,阿昌才起身回自己的小院子了。他每个月在家里的时间不多,要不是今天他爹硬拉着他去香满园,他才不会过去,在家里陪夫郎和儿子多好。
晚上,城东的一处宅子里,账房先生将一册账本交给了贾孝仁。
“大少爷,这是饭馆上个月的账册,已经算好了。”
贾孝仁拿过来翻了翻,在最新一页看了一眼,又翻到前面找到上个月和上上个月的记录,顿时黑了脸。
“少了这么多?”
账房先生点头,道:“九月的时候就比八月少了一点点,十月份少了一半。”
贾孝仁捏着账本,看着账册上少了一半的数字,气得差点咬碎了后牙槽。
九月聚福楼刚开了没几天就歇业回家割了,影响还不大。这十月份,他们一整个月都有开张,这影响一下就看出来了。
虽然平常看着客人少了就已经很明显,但切实看到账册里银子的进项少了,贾孝仁这感觉就更强烈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贾孝仁挥退了账房先生,在书房里烦躁地走来走去想办法。
不一会儿,书房门被敲响了。
“进来。”
房门打开,贾孝仁的夫郎端着碗宵夜进来了。
“夫君,我做了莲子粥,你饿了就喝一点。”贾夫郎将餐盘放到书桌左上角,然后顺手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