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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蔚初这种人的杀伤力反而更大。
太狠了!
靳澄反应过来的时候,彤姐已经刚开始拉架了,“有话好好说,都一起合作这么久了,不存在合不合得来的问题。好聚好散嘛,都一起这么多年了。”
“确实不存在合不合得来的问题。”沈蔚初同意彤姐的这个说法,“只要是工作的问题,我能不能做好,那都是我的能力,跟合不合得来是两码事。”
这个说法客观点来说确实没错,但是在靳澄听来简直是要翻天。
他顿时有了种感情付出的得不到对等的感觉,直接黑着脸吼道:“停车!”
沈蔚初和彤姐不解地看向他。
靳澄一脚踢在车门上,“下车!”
一旁的工作人员急忙帮忙拉开车门。
沈蔚初非常听话的下车了,人刚落地,靳澄忽然在后面吼了一句,“我cd在哪?”
真的是非常生气的吼了出来,声音大的连车里的彤姐都跟着抖了一下。
沈蔚初理了理自己被拉上车时弄皱的衣服,“要是cd架上没有,你就去音乐室里看看,要是还没有,你打开机器看下是不是碟还在里面。”
靳澄顺手乱丢东西的毛病他纠正了好几年都没能纠正过来,看样子是没救了。
沈蔚初说完十分豪迈的转身,摸出手机准备叫了个车继续回去上班。然而就在他转身的功夫就听到靳澄在那里冲着司机怒吼快开车,像是想要扳回一局一样先沈蔚初一步离开。
幼稚!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沈蔚初心里也松了口气,自己和这位大明星估计以后都不会有交集了。其实算算,这也算是他出社会的第一份工作,意义非凡,也确实学到不少东西。最起码的一点,他现在的脾气真的敛了很多,也懂得很多时候别人容忍你真的不是必须的,他们的理由有很多,但是没有一条是值得你放纵的理由。
当这些人如果不愿意再容忍你的脾气,那自己对那些人而言,可能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不能用自己的任性去消耗别人对你的好。
这些生活经验,对于沈蔚初来说,真的挺珍贵的。
不过,给人做一辈子助理,那是不可能的了。
他也该回家了。
回到鬼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午休时间都已经过去了。
靳澄这么一闹,谁都知道今天来的人是谁了,男的个个忿忿不平,女的都兴奋到不行,还有人在回味今天靳澄过来的盛况。
吊死鬼小哥哥简直成一只粉红色的吊死鬼了,抓着绳子在椅子上转来转去,差点没掌握好方向绳子转太多把他给勒死了。
“你真的是靳澄的助理?”
躺在棺材里的沈蔚初漫不经心地打着游戏,“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吊死鬼小哥叫向榆,是个积极向上的努力青年,也是个努力向上的追星族,话比较多,沈蔚初到岗的第一天,这个小哥就把自己的底全刨出来告诉了沈蔚初。
向榆说自己的主职是个群演,副业才是扮吊死鬼,他说这也是磨炼演技的工作。
沈蔚初没好意思告诉他,群演出头的机会在娱乐圈几乎为零。外形就算不错也是没有优势的,这个圈子乱的很,他这幅天真对娱乐圈充满希望的样子,总有一天会失望的。
下午沈蔚初一回来就被他缠个不停,挨不住才把自己是靳澄助理的事告诉了他,特别强调了自己现在已经辞职了。
很显然向榆对于靳澄的事情更胜过娱乐圈,从沈蔚初回来就一直缠着他问靳澄的事情,娱乐圈的事倒是一点都没问。
“他好高呀!”向榆感叹,“身材真好,他跳舞也超好看的,人非常有才华,还特别有个性。”
个性?
你们这些粉丝管人黑脸是个性?
沈蔚初真的不是有心要黑靳澄,看在跟吊死鬼小哥同在一个坟地的份上,他提醒他一句,“你还是换个偶像吧!”
“为什么呀?”向榆坐在凳子上又转了两圈,“靳澄不好吗?”
沈蔚初给靳澄在小迷弟面前留点面子,“挺好的。”
同时在心里补上一句,最好一辈子都不会见到本人,要不然他这颗迷弟的心要碎成渣渣。
正跟吊死鬼小哥哥聊着,忽然手机震动了,一条消息进来了。
“我今天过来找你。”
沈蔚初手一抖,手机直接盖脸上,砸的人一激灵。
下午的游乐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靳澄来过的关系,人居然变得多起来了,粉丝们也是奇怪,没看到本尊,就是去对方曾经去过的地方都开心。
吊死鬼小哥哥今天一点都不敬业,笑得就像小可爱,哪里还有吊死鬼的尊严。
工后,沈蔚初就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赶,他住在一个比较老旧的小区,年轻人不算多,基本上都是大爷大妈。小区的早上和晚上都特别的热闹,大爷大妈们在楼下活动,有遛狗的也有遛鸟的还有跳广场舞的,还有一群票友在小区的大树下唱戏,仿佛这个充满都市气息的城市,所有的古韵都聚集在这里了。
沈蔚初在这一代混得很熟,毕竟这里年轻人少,就这么一张年轻的面孔,长得还这么合眼缘。沈蔚初虽然年轻,但是他却很喜欢这种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节假日会跟楼下的大爷大妈玩,逗猫、逗狗、跳广场舞、唱戏都能掺上一脚。
今天他刚回来,就有大妈告诉他有人在楼下等他。
沈蔚初听了,拎着手里的盒饭就跑了。
跑到自己住的楼下,远远地就看到个人背手而立站在那里,手上捏着一把扇子,正微微抬头看着面前的大树,脱俗的背影,遗世而独立,仿佛周围这噪杂的一切跟他都没有任何关系。
“小师叔……”沈蔚初按耐不住心里的兴奋,飞速的跑了过去。
第5章还是太天真了
看到沈蔚初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手里的东西都晃的乱七八糟,小师叔抬起扇子照着他的头上就是一下,临到要挨到头顶的时候,扇面展开,落下去光见响声,其实并不疼。
“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冒失。”
被沈蔚初叫做小师叔的人,叫穆惟,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的样子,其实已经三十一了,大概是本身的气质太过儒雅居然有种不沾半点尘世俗气的感觉,像是岁月给了他满身的沉淀,却未留下半点沧桑。
沈蔚初上去一把夺过穆惟手里的扇子,展开看了一眼,是个桃花扇面,合上就不打算还回去了,“归我了。”
“这不是我画的,是你子照师兄画的。”穆惟笑着抽回沈蔚初手里的扇子,问他,“还要吗?”
沈蔚初一脸嫌弃,“那快拿走,不要让我看到。”
穆惟笑笑,合着扇子握在手心,换了只手揉了揉沈蔚初的头发,“才多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