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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长辈们等他,还有没有尊卑啊!我们这群人都是拼了命的打江山的,这才有了今日啊,哪想到今日这继承人要给这个小娃娃坐啊”!“凭什么呀”!
说话的是陈老,是苏家的元老,全镇上最有名的醉天酒楼就是他名下的。
“是啊”!大家纷纷点着头随声附和着,话语声刚落,就听会议室的门打开了,苏瑾年身后跟着小厮进来了。
“瑾年来晚了,让叔叔伯伯们久等了”!
苏瑾年身穿正红色的长衫袖口用金丝线绣着祥云的纹路。衣服领口处绣着白色的仙鹤!身边跟着几个小厮。不紧不慢的走向为首的座位,将椅子拉出来做了下去。
“我看苏二少是不把我们这群老家伙放在眼里吧”!郑老咬着牙说着。
“还有你穿的什么衣服啊?这苏老爷子刚去世不久你就穿成这样,成何体统啊”?用手指着苏瑾年,气愤的甩袖子将脸别过去不看苏瑾年。
“我想贤侄有必要向各位长辈解释一下”。乔爷一副老狐狸的样子笑眯眯的说着。
乔爷和苏瑾年对着而坐,这两米的。会议桌,苏瑾年坐在最首端,而乔爷坐在最末端,苏瑾年端着桌子上摆放的茶杯,用杯盖撩拨了浮在上面茶叶,喝两口茶小心的放下茶杯,然后放下茶杯说:
“我事有事耽搁了,所以来晚了。我今天穿衣服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啊,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再者说了,难不成我以后每天穿什么衣服都要向给位叔叔伯伯们解释一下吗?那我以后每天吃些什么饭菜,干些什么都要向您们汇报吗”?那我可真的有得忙了!说着这些话略带有些玩笑的语气。然后歪着头挑眉笑呵呵的看着乔爷
“您说我说得对吗?乔爷”?
“哈哈”,乔爷干笑了几声。没想到这个苏瑾年这般淡然自若。
“你说,你凭什么继承苏家?难道就凭你是苏瑾年吗?苏家二少爷吗?我们不服”。陈老气势汹汹的说着。
“老陈,你先做下,听贤侄把话说完”。乔爷摆了摆手。一副领导者的样子。
苏瑾年笑了笑,完全不失风度说道:
“我想大家对我一定没有信心,但是大家不要忘了,这清平镇有一半的商业街地方是归我苏家所有的”。然后抬眼看看做在那的陈老说着:“你们手里一半的商铺,还有陈叔你的醉天酒楼的地皮上合同在我手里”。
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这怎么可能?苏老爷子不是将这些商业街给我们了吗?一个人拍案而起,满脸不可置信,当初苏老爷可是当着他们的面将合同还有地契销毁了。他们谁都不信苏瑾年的话。
“不可能,有何不可”?你们要是有异议就去问问我爹啊!
“你说什么”?乔爷立马坐不住了,大声问着。
“哎呦,你瞧我这脑子,我爹前几日过世不在了,不过也没关系”!合同在我手里
一时之间众人语塞,会议室立马安静了下来。也没人敢在叫嚣了。
“哈哈哈哈,”苏瑾年笑得那般张扬肆意。嚣张狂妄!“以后这苏家还是由我说得算吧!各位叔叔伯伯”?
虽然苏瑾年是在询问他们,可他们却没一个人敢叫嚣了。因为他们不确定合同到底在没在苏瑾年手里,若真的在他手里,那他们不能得罪他。合同可关系到他们的一切,包括这大半辈子努力得来的家业啊。
看看各自坐在桌子两侧的众人。竟然没人吱声。
“还有我要说的是,一个月后码头归我所有。我会安排我的人管理码头,到时大家的货品能不能出码头还是由我说的算”。苏瑾年信誓旦旦的说着,
“码头会归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区区一个毛头小子就敢口气这般狂妄自大”!
“是啊,贤侄,倒不是我们不相信你的能力。但你要知道这码头一直都归军阀的人来管,现在是归这张景初来管,这张景初虽然在这清平镇任职不到一年,可他手段高明,任谁都要忌惮啊。这清平镇还真没有人敢跟他作对呢”!乔爷在一旁附和着。
“这个在座的叔叔伯伯就不要担心了,就一个月我一定让码头全都换成我的人。如若不然,我就退出苏家继承人的身份啊”!承诺一出,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他们都不相信苏瑾年能有这个实力。
“好,你可要说到做到啊,到时可别反悔啊”!陈老在一旁接着说着,生怕苏瑾年反悔。
“放心,我苏瑾年言出必行,好了,这会在开下去也是浪时间,叔叔伯伯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就回去了”!
不等大家回复,苏瑾年就起身走了出去。
“好一个目中无人的苏二少,这苏瑾年刚走出去郑老就指着背影气愤的喊着。”
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年纪轻轻就敢这般狂傲。气死老子了。
“小孩子不懂事,别和他一般见识了”。乔爷劝着在一旁骂的吐沫星子横飞的郑老。
苏瑾年大摇大摆的回了苏府,
傍晚,戏园子要开场唱戏,苏瑾年早就订好了位置,坐在了离台子最近的一个桌子上,
那一身正红色长衫,几乎是这园子里最夺目的那个人,身后跟个小厮,手拿着梅花折扇,刚一进园子里,戏园的老板就笑脸亲自来迎接,老板头戴毡帽恭敬的弯着身子。
“苏二少,您来啦,里边请,我让人早已给您安排了雅座”。
领着苏瑾年坐在了离台子最近的一个桌子上,桌子上摆放着瓜子水果,还有致的点心,上好的茶酒水。
“苏二少今日这是第一次来我们戏园吧”!一边说着一边给苏瑾年斟酒递给苏瑾年,还未递到手里就一把让苏瑾年身后的小厮拦住了!冷声说着:
“我们二少爷,不喝酒”!
苏瑾年微微一笑,接过老板手里的小酒杯。
“无妨”,接过酒一饮而尽,将酒杯轻轻放下,
“多谢苏二少能给我这个面子,望日后二少有空能常来”!
“好,我最爱听戏了,日后一定常来”。苏瑾年一口答应了。
恰巧今日张景初又来了,他身着军装,头戴军帽,还罩着军披风。站在那气势磅礴,老板便不久留走去招呼张景初去了。和苏瑾年不同,张景初是这的常客,他的位置一直不变,张景初走到自己的位置,披风甩开,坐在那。将皮手套摘下,整齐放到桌面上,倒着酒喝。老板和他寒暄几句。他来听戏永远独自坐在中间的桌子那,周围无人,大约是到了时辰,客人也差不多都到齐了。
不久就开场了,台上的人耍着花枪,台上人唱着戏词,苏瑾年津津乐道的听着,自酌自饮,喝着小酒。
“这位爷,你找谁啊?”你有没有戏票啊?
“滚,给老子滚,”是个光头大汉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