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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炎看见,你一会儿化作张景初的样子去后花园等他,”
“白卓大人,小狐可不敢欺骗赤炎大人啊!万一小狐心生胆惧漏出马脚怎么办啊!”白九娇低着头推脱,她是真的没有那个胆子敢去欺骗赤炎,
“你放心,我会敛去你一身的妖气还有气息,你只要变作张景初的模样就可以了,你一定不能紧张,更不能害怕,赤炎心里焦急不会注意太多细节的,你只要放轻松他就不会看出端倪。”
她这才化作张景初的模样在后花园里等候,他刚才紧张的要命,生怕自己说错话,行为举止不够自然让赤炎大人有所怀疑。可真的如白卓大人所说他竟然连这种简单的法术都没有识破。可能真的是太担心了吧!
“他走了。”白卓站在窗户前看着赤炎离开的背影对张景初说。
“你瞒不了他太久的,用不了几天他肯定会再来的。”
张景初躺在床上说:“能瞒一时是一时,”
白卓问:“你这蛊毒从哪里沾来的?”
“一月之前,我被一个柳叶片划伤了手背,就开开始了,当时没有注意可后来越来越严重,后来药石罔顾。我就知道自己这是时日不多了。我就立马迎娶了白九娇。想着这样和他彻底断了关系。”
“你不仅对别人狠,就连对自己也是一样的狠绝啊!你的蛊毒已入心肺了,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张景初说: “我知道,用不了多久我的嗓子会失声,眼睛也会失明,”对于一个爱唱戏的人来说没了眼睛和嗓子是多么残酷的事情,他这嗓子已经废了,别说唱戏了,怕是日后连说话都说不了。眼睛已经看不清事物了,每天模模糊糊的。一双难得的桃花眼马上就要失去了。
白卓有些同情可怜张景初,他并不认为赤炎也会同样的爱着他,但这件事必须告诉赤炎,不能瞒着他。他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的,
赤炎手里有一个小瓷瓶手一弹里面有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票出来,飞到张景初的体内,他说:“赤炎地眼泪因你而流,现在也能在关键时刻也能为你拖延一段时间,起码不会让蛊虫肆意在体内游走。会压制他们一段时日让他们消停点,”
“弄这个蛊毒可是要以自己的寿命做出代价的,这么阴损的术法已经被禁止修炼了,他以后也必遭天谴,可想他是恨死你了,恨的要用自己作为代价也要杀你,看来你的仇人还不少啊!”
“你能想到是谁这么恨你吗?想要置你于死地。”
张景初说: “不知道,得罪的人太多了。想不清楚是谁了。”张景初的仇人多的数不过来,他真的想不出是谁如此大周章的想要杀自己。
张景初急剧咳嗽,捶着胸口大幅度的喘气,头一歪一口血咳出来吐在地上,黏腻的血里仍是爬着细碎无数的小虫子开回翻滚身体,还有密密麻麻的白点都是虫卵。鼻子也开始冒血,虫子也从他的鼻子里面往外爬泻。
白卓立马给张景初度灵力施法,两手一并右手双指释放白色的光波给张景初身体传输。张景初只觉得身体一阵暖流涌上,然后顿时觉得舒服了很多了。咳嗽也渐停了。
“这蛊毒是下了血本了,真够凶狠,赤炎地眼泪都没办法将他强行止住,灵力过度才有所让它止住了反复的折腾。”
张景初用手背擦去鼻子和嘴巴的血渍。脸色苍白的又一头倒在床上,整个人就像虚脱一样,马上就要离世衣服濒临死亡的状态,
“张景初,我都搞不懂你为什么对自己这样的狠。”
“白卓,因为我爱他,”张景初坦然的说着,往日神采奕奕的他现在却虚弱的无骨。说句话都要咬牙力,就连呼吸一口气整个胸腔都是撕裂的疼痛。
“你好好休息,做好准备吧,我估计明天赤炎就回来吧。白九娇只能骗他一次,不然会被识破。”
白卓一闪离开,张景初下床趁着自己现在还有点神,想写一封信给赤炎,他握着笔的手都在颤抖,他挺住那种钻心的疼尽力去写这封信,写完之后将它放进信封里。当赤炎看到这封信时也就证明自己已经不在人世间了。这里面有自己一直以来都想对他说的话。
他举步维艰走回床上,骨子都要炸裂开来,那种剥皮的感觉真叫人立刻就像去死。
果不其然正如白卓说的,第二天一早赤炎就来了说要见张景初就在楼下的客厅坐着等张景初出来。
“您不能去啊!爷他还在休息,”白九娇苦苦阻拦,阻碍赤炎上楼找张景初,赤炎一把将他挥开,冷眼的看着她说:“你想死吗?”
“你们再说什么呢?”张景初慢慢扶着楼梯走下来。
“爷,你怎么下楼了。”白九娇满脸震惊看着张景初问。
“这一天早上的就听见楼下有动静了,想来看看。”白九娇上前就挽着张景初的手臂,样子很亲昵但实则是扶着张景初以防他摔倒。
作者:“祝大家中秋快乐!”
☆、第八十六章
白九娇慢慢搀扶张景初,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他看着赤炎神色略微复杂,但又转瞬即逝他开口问:“怎么了?这一早上这么急着见我。”
“张景初,我想听你把上次没有唱完的贵妃醉酒。”赤炎淡淡的说着,让人察觉不到任何多余的感情。
张景初开口刚要说话,一个不准立马急声咳嗽着,手攥着空心拳放在嘴边,试图掩饰着自己的不适,还有自己嘴里的鲜血他也谨慎的吐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赤炎见他脸色不好便关切的问: “你真的没事吗?”
张景初从容的笑了笑说:“我最近偶感风寒,有些咳嗽也在所难。嗓子有些沙哑,怕是不能给你唱戏了。待我病好痊愈后再给你唱那后半段吧!”
“怎么好端端的病了呢?”
白九娇接过赤炎地话说:“爷前几日出去办事穿的少了,结果回来就病了,不过是小病倒也不碍事所以也就没太在意。”
赤炎抬头望着张景初说: “张景初你原谅我吧!”
“要我原谅谈何容易,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我的事情,现在你想让我原谅你,我都做不到冰释前嫌,原谅你是不可能得。”张景初起身,一步一步艰难的走着,走到楼梯上,他背对着赤炎两人之间相互看不见对方的表情。赤炎定定的坐在沙发上,
“张景初,待你病好了一定要给我唱那后半段的戏曲。”赤炎起身离开,白九娇也是同样相送他离开。
“行了,你别送了。好好照顾张景初吧!我总是感觉他有些不对劲。”
“是,”白九娇恭敬的低头应声。
殊不知那后半段的贵妃醉酒他再也听不到了。
赤炎坐在自己房间里,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