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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没有啊,真真现在专心一点,想想我!”
“别,别碰哪里!”白真拽住折颜的手。
“真真!”折颜又吻住白真的唇,二人渐渐沉溺其中。
青丘
“四哥和折颜怎么还不回来?”白浅手足无措的看着正在榻上哭声越来越大的凤九,默默祈祷折颜他们赶快回来。
七万年过的说快也不快,唯一的区别就是白浅跑来桃林的次数是越来越少,这一点让折颜相当的开心,但是防的了大的防不了小的,许是白奕尝到的别人帮忙带孩子的甜头,隔三差五的把小凤九塞过来几天,折颜是生气的紧,但是白真对这个小侄女疼得紧,比当年的白浅有过之而无不及,凤九也如白浅一样对这个四叔很是向往,当然对白浅更是亲近,好在凤九家有个古板固执的老爹摆在那里,凤九也没被宠的太没边没际。
这天好不容易得了闲白真正在和折颜下棋,白浅又极煞风景跑来打扰。
“折颜,你故意的是不是?”白真看着眼前败局将定,气呼呼看着折颜。
“真真,我已经让你很多了。”折颜无奈的看着白真
“你是说我下的不好喽?”
“真真,你看看这里,是不是还能挽救一下?”
“折颜,你故意的是不是?”
“真真,别生气,别生气啦,你想想看,你的琴棋书画都是我教的,你赢不了也很正常对吧。”
“四哥!”白浅来的这才在白真看来倒是不错,起身去找白浅的时候,一挥手,棋盘上的棋子就少了几颗。
“哎呀,不好意思,这局不算啦。”折颜对白真这一招真是防不胜防,十次中至少九次都正能看着白真甩甩袖子,在对着自己笑一笑,也就作罢了。
“四哥!”白浅嘟着嘴晃晃白真的胳膊“你留我两天好不好?”
“又闯什么祸了?”白真揉了揉白浅的脑袋。
“还不是怪折颜?”说起来白浅就生气。
“怎么了?折颜欺负你了?告诉四哥。”白真拉着白浅坐下。
“就还是那个桑籍,也不知道当时阿爹阿娘和折颜怎么想的,定这么一桩亲事,现在那天君,一句培养感情就把他人扔到我狐狸洞来了,我这不刚刚出关,他还赖着不走,就来四哥这里躲躲清净。”白浅看着白真,又拽了拽白真的袖子“四哥,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好好好,你想住多久,就呆多久,四哥就不告诉阿爹阿娘,你别再拽了,再拽衣服不好看了。”白真最吃白浅这一套,白浅也用的得心应手。
折颜在他们身后撇撇嘴,又来了,电灯泡又来了。
白浅在桃林住的惬意,折颜住的不爽,白真乐的晚上能好好睡觉,可是青丘就有人睡的不舒服了,迷谷想来想去少辛是在见过桑籍之后不见的,一定是他带走的,可是迷谷很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直到桑籍退婚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迷谷才搞清楚,白止也气冲冲的跑到桃林,找折颜想去给白浅讨个说法。
“走,退婚去!”折颜一甩袖子,就要走。
“我们不等他们来,还要自己上门去?”白止不想去。
“你难道不知道吗?你那被四海八荒嘲笑的女儿已经在我桃林带了五日了!”折颜说的是咬牙切齿。
“你的意思是?”
“小五看来也是不想嫁,还不如我们去把婚退了,让她也乐得自在。”折颜说着就往出走心想‘赶紧把婚退了,就可以把这个大好的电灯泡扔出去了!’
白浅倒是无所谓的和白真聊起来“四哥,这巴蛇这一族,凡修成女子的也都不是善类。少辛却是个异数,也许是她小时候被欺负得狠了,即便在青丘养好了伤,她却仍是小心翼翼的。”
“嗯,怎么了?”白真继续翻着手里的书页
“那时候,放眼整个青丘,除了我和你,没有谁能靠近她两丈之内的。就连迷谷主动向她示好,她也是逃之夭夭。”白浅继续想引起白真的注意
“嗯,你想说什么。”白真头也不抬地继续问
“四哥还记得吗?有一天少辛终于鼓起勇气绣了个香囊给你,也有点儿传情的意思在里头。可你却拿了这香囊转送给了折颜,回来之后还特特找来少辛,说折颜很喜欢那香囊的花样,可颜色却不太对他意思,能不能再帮着绣一个藕荷色的。少辛那双眼圈,当场就红了。此后少辛更是活得小心翼翼。”白浅想着那段时间,她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看到白真想必折颜是醋大了。
“记得,那时折颜还吃了好一阵醋,我可没少安慰他,不过想来那段时间,过的也是有趣的极。”白真一本正经的秀恩爱“所以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就想问问四哥,那杯弓蛇影到了一定境界的小巴蛇,怎么就会对桑籍毫无警戒,最后还同意与其私奔的?”
白真笑了一下说“这还用得着想嘛,多半是那桑籍看少辛年轻貌美,一时色迷心窍,便拿棍子将少辛敲昏,麻袋一套扛肩上将人拐走的。”
刚好白真正跟着折颜编一套书,书名叫《远古神祗情史考据之创世篇》。
他正着手写的那一篇,主题思想刚好是爱情从绑架开始。
白真一本正紧的话,让白浅想了想,这毕竟是具有专业背景知识的推论,便深以为然的不再打扰,白真看别的话本子。
第四十六章
白真好不容易写完了那篇所谓的专业著作,摆了摆手才发现白浅又不见了,去取了坛桃花醉,在桃林逛了一圈,终于在一个桃树上找到了醉的不省人事的白浅,摇摇头挥袖打散白浅拉来遮光的云,一大片桃花散落下来,白浅终于是醒了过来。
“你又跑来睡觉,就不会干些别的事吗?”白真看着迷迷糊糊白浅。
白浅撇了撇嘴想着‘后日就是擎苍破钟的日子,还不晓得有没有命再来这十里桃林睡觉了,四哥真不通情达理。’
白浅迷糊的样子看在白真眼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就问了一句“看你神态不对啊,该不是为了桑籍退婚的事而烦神吧?”
白浅被白真的话吓了一跳“为了桑籍?”跳下桃树走到白真面前“我做司音的时候倒是与他见过面,对他完全没什么想法,所以他退婚与否与我何干啊?有什么伤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