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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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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露出青年紧致的两瓣屁股。

薛洋盯住天花板上没入半截的降灾,耳边是晓星尘急不可耐地解裤之声,嘶声吼道:“住手,滚开!现在别碰我!”

可是一双手已大力陷在他臀肉中,急色地往两边掰开,在羞耻至极的姿态里,那根色泽白皙如玉,却温度灼热似铁的阳具,猛烈地戳了上来。

“晓星尘,星尘。”强奸犯不能视物,穴口又紧紧闭合,晓星尘戳的那几下力道虽猛,却都没对准。他勉强停下来,喘息着用手去摸薛洋股间,薛洋感到男人手指在摸索、勾开和固定自己难以启齿的私处,恨声道,“你不会这样对我,是不是?”

晓星尘已摸准薛洋后庭入口,急不可耐地刺了进去。

手腕终于在此时挣断了白绫,薛洋怒吼一声,直冲着晓星尘腰封处袭来,在后穴被顶入的瞬间,拔出霜华将男人逼开。

他持剑的手因羞恼而颤抖。他上半身虽然凌乱,衣服却一件不少挂在身上,下半身却不着寸缕,模样十分淫靡和窘迫。

晓星尘裤子褪于膝盖,被薛洋击倒在地。他依旧喘息着,却侧头细细聆听薛洋晃动的剑尖,毫不犹豫地提起裤子,单手一转霜华剑鞘,再度扑了上来。

薛洋利剑在手,横着挥过去,晓星尘以剑鞘抵挡,竟丝毫不落下风。

两人从桌上打到地上,霜华被晓星尘稳稳回鞘内,借力将薛洋带入怀中,从青年背后将人牢牢扣住。薛洋后脊贴住晓星尘,左手从他袖中飞快扯出白绫,灌入灵力往上飞去,拽出降灾带回。晓星尘双指夹住白绫,下个瞬间,整条白绫纷飞如雪,断成满屋飞琼,像薛洋零碎的那线转机。

手指差一点便能勾住降灾。

但终究没能勾住。

黑剑落在了地上,晓星尘哼了一声,一脚将剑踢开。

再度被压回地面时,因过于粗鲁而狂野,薛洋轻呼了一声。

这一记短促的尖叫,足够让晓星尘毫不怜惜地将他占有。

双手被扣在了头顶。

右腿被折叠在胸膛。

男人勃发的性器,稳稳抵住了自己穴口。

薛洋在晓星尘身下百般挣扎不脱,突然不再凶巴巴地怒斥,也不再恶狠狠地威胁。

他全然冷静了下来,安静地注视着晓星尘凹陷的眼睑。

他的眼神变得十分诡异,很是亲热地说:“晓星尘,你若进来,日后一定会后悔。”

这眼神似乎是羞愤、是恐吓、是决绝,但又远不止是这些,寻常人绝不会有的嗜血欲望在那双眼底灼烧,似乎就等晓星尘不知死活地将封印一揭,而晓星尘竟被这隐约的意识染得心浮气躁。

是晓星尘永远忘不了的那种眼神。

如今晓星尘是看不见的,何况他此时全然兽化,满脑子除了占有薛洋已没有清明的神智。

可此时此刻,他眼前偏偏清晰无比地,出现了薛洋的双眼。

这双眼睛,上次看见,还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金星雪浪遍开的高台上,那眼睛神色诡异至极,牢牢盯住自己,将自己内心搅得一片慌乱,一种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随之而来他永远也回不去了的不安预感油然而生,甚至带些那当年引诱自己下山的,危险而矛盾的憧憬。

“道长,你可别忘了我。咱们走着瞧。”

“晓星尘,你若进来,日后一定会后悔。”

清明不过昙花一现,晓星尘通灵般的复明又回归永寂的暗夜里。自己所爱的肉体活色生香地敞开在胯下,往前一挺便能采撷占有,晓星尘很快又除了原始本能,什么都置之不理了。

薛洋闭上了眼睛。

肉刃毫不留情地用力朝前,破开闭合的穴口,即将挺进来。

晓星尘伏在薛洋肩头,薛洋在他耳边,突然露出了七岁时的委屈表情,呢喃着诉苦道:“好疼。”

他知道事已至此,是再也没有办法了。但伤害自己的是晓星尘,他便忍不住要对他说。

“道长,”放弃抵挡的青年,对侵犯自己的男人轻声道,“我疼。”

雪白的道袍被解落下去,乌黑的劲装被脱褪下来。

霜华被人轻轻放在一边,和降灾并列在一起。

地板上,两道修长的人影,紧紧缠在一起,却始终没有彻底交融。

薛洋闭着眼,他觉得自己没哭,而晓星尘的手轻轻从他的脸一路抚摸下去,游走到他的左手,捧起来,对待珍宝般虔诚地亲吻那根小指。

被车轮碾成一团烂泥的断指,昔年惹稚子无人问津的嚎啕一场。

青年薛洋死了般地躺在地上,他本以为那场钻心之痛今日又要领教品尝。

“疼。”他呢喃着朝施虐者诉苦,为自己打抱不平,道,“会疼。”

若天地之间可得放心撒娇的一席安心处,谁又会用七十条人命换一场狠烈而沉默的诉苦。

晓星尘翻身,将薛洋抱在身上,依旧粗喘不止,沉默而温柔地安抚薛洋脑后的黑色长发。

薛洋双臂环在晓星尘脖颈,深深埋脸于他锁骨处,亦不发一言。

在这个人面前,他突然一点也不想忍痛了。

“嗯。”晓星尘清丽的嗓音因被情欲折磨而嘶哑破碎,缓缓道,“不疼了。”

怀中的人像猫一般,更紧地搂住了他。

日晷上的阴影还远没有走满预计的格数,胡古月一边等,一边从袖中掏出个布包,摊开后却原来是一整套用以剔骨剖肉的凶恶刀具。

老人长着斑点的手逐一拂过这些薄刃和尖锋,拇指细细摩擦着一根弯钩上黯淡的血迹。

离上次这样致地虐杀,已有二十五年。那女人一开始是多么的桀骜与嘴硬,到最后几百刀的时候,还不是屎尿失禁,呜咽哀求自己快些杀了她。

可怜她的喉管插入三根长针,挑断了吞咽施力的肌肉,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你为什么要违背誓言,负心离弃。”划开的肌肤像花瓣那般朝外翻卷,漂亮的声音是小刀顺着肌肉纹理浅浅剖片的湛功底。镊子夹住那片人肉,头发花白的青衫老人放在阳光下打量那薄如蝉翼的透明肉片,铁石心肠地说,“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镊子将肉片放在案上的大圆盘中,与之前几百片肉公整地摆列成花瓣般的队形。

他实在太老了,不知手还握不握得住刀具。

这一回受刑的人,罪大恶极,比之前两位,都更该死得多。

老人眼中流露激烈的杀意,却突然听见一声极凄厉而悔痛的惨叫,穿透石门。

薛洋是极能忍痛的,如此痛彻心扉的哀嚎,正是胡古月想听的那道声音。

他一挥袖子起凶器,又看了下日晷,皱眉道:“清醒得这么快?”

“来人,有谁在吗?来人,”晓星尘仓皇无措的求助,一声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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