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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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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诸葛平一块:“小哥哥也吃。”

刘平微微一怔,含笑接过点心,与魏无羡一同吃了:“多谢弟弟。”

四人正言笑晏晏,男人腰间挂着的一枚造型古朴的九瓣莲纹银铃突然清脆作响,他顿时脸色一变,从腰间抽出一只墨笛横唇而奏。

藏色散人亦抽出拂尘,道:“刘平快走”,转身临敌。

笛音还在防守响彻,银铃却又安静下来,代表危机已经过去。藏色散人扬声道:“暗中的君子还不出来,就休怪我夫君动真格的请你了。”

“小藏色,”林中一席青衣缓缓浮现,“你又淘气了。”

“胡家主!”藏色散人双眼一亮,伸手止住丈夫的笛子,雀跃地扑过去,“这半年你去哪里了,都不来看看我?”

她语气十分亲热,上前毫不见怪地将手肘搭在胡古月肩头。她丈夫亦放松神色,向胡古月问好。

胡古月自六十年前一鸣惊人,便深入简出,在江湖上除清谈盛会难得一见。可这些年来,他与妻子遇见颇多困境,必有胡古月及时赶到化险为夷,显然与藏色散人是对忘年交。

胡古月年少时杀了延灵道人,延灵道人又是藏色散人的师兄,两人竟能交好,他十分惊讶,可去问藏色散人,妻子又不肯明说。

罢了,反正已爱她到背弃家主执迷不悟的地步,她既不想说,一定有她的道理,于是他也温柔地不问,横竖古灵怪的妻子素来不缺奇遇。

胡古月对藏色散人道:“你将抱山位置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我在做什么,好不好?”

藏色散人以为他在开玩笑,嘻嘻哈哈答应,见胡古月一本正经,才微怔道:“你认真的?我不能说。”

“当真不能说吗。”胡古月道,“你能折辱蓝启仁,又能和害死师兄的凶手交好,还能理直气壮地诱惑丈夫叛逃恩主,可见心中根本没有忠孝忍礼那套,不说定然不是为了遵守对你师父的誓言。”

他道:“怕是你当年下山,闹得十分绝情,你师尊对你再不会容忍,一旦违誓她头个便来算账你是不敢说。”

藏色散人刚下山便和江枫眠他们纠缠不清,正在她追求心上人屡屡受挫时,胡古月出现,多年来相助次数无计。今日她幸福美满,有胡古月极大的功劳,她从来以为是二人意气相投,自认靠人格魅力得与胡古月忘年交,今日却见胡古月言辞刻薄原形毕露,才心中错愕。

她丈夫此时已将妻子挡在身后,冷冷对胡古月道:“滚。”

“若非银铃示警,方才趁你们松懈心神,我本可偷袭得手。”胡古月瞥了一眼男人腰间银铃,一针见血道,“你拿着江枫眠给的铃铛装逼,当真是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男人原本十分愧疚,可听他以如此粗鄙之语辱骂爱妻,顿时怒不可遏,横笛杀去。

正面交锋胡古月可不是他对手,勉力招架,口中道:“你可知当年你强压情意躲在莲花坞回避藏色散人,她便故意接近江枫眠,好住进莲花坞”

笛子突兀停住,而藏色散人猛然拔剑朝胡古月袭来。

藏色散人的武功在她丈夫之上,但奇怪的是,虽然胡古月不是男人对手,却对藏色散人的一招一式十分熟悉,好像已经独自演练万千回,一个老人竟不落下风。他在缠斗中掏出一双白绡手套戴上,在又狠又快的剑风中每折断一截剑身每说一句:“你酒后乱性的那次,是她下了药,药是我门下诸葛神医配的。”

“一次便能怀上孩子,你不觉得奇怪吗?那也是药效促成的啊。”

“什么打胎之后无法再孕,全是一场戏而已。”

“就连你们初遇那次……你也该想想,她自幼在山林长大,对山中所有洞穴古道都了如指掌,又怎会失足跌落。”

藏色散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美目中光一闪,干脆将剑丢了,娇嗔道:“魏哥哥不来救我,我便不会打架了。”全然不接胡古月的话茬,一派气定神闲问心无愧的模样。

胡古月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更何况还是一名女子,不由惊住。而男人见爱妻遭人污蔑后要束手明志,自然又是什么都不想了,挺笛而出杀向胡古月,口中关切道:“藏妹,你且退下。”

藏色散人直挺挺站在原地,口中道:“你方才呆在一边,让我独力面敌,是不是错啦?”

紧要关头,她丈夫只得一叠声赔不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娘子快退下吧。”

藏色散人又道:“既然错了,便要发誓,任哪个婊子不如狗不理的乌龟王八来嚼舌根泼脏水,你也绝不多问多想,只当是放屁。”

胡古月骂他们婊子配狗,她便连本带利奉还回去。胡古月本就自负急躁,闻这妖女无耻之言更是怒发冲冠,朝藏色散人袭来。

谁知这正中女子下怀,她夫君本还在犹豫,此时立刻道:“那就听你的,我发誓!”

藏色散人这才长抒一口气,眉开眼笑道:“什么叫听我的,人家又没逼魏大侠。你该说我心甘情愿发誓。”

男人无可奈何道:“我是心甘情愿发誓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会反悔。”

藏色散人心满意足,微笑着退下了。

可她刚转身,脸上的笑容立刻消逝得无影无踪,魔怔般左顾右盼,往前走了几步,眼睛充满了血丝。

她几乎要发疯了,咬牙切齿地扑回来道:“把我儿子还回来!”

十月怀胎,当娘亲的哪会不疼爱自己的骨肉。

她横行霸道三十多年,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慌张过。

魏无羡已经不见人影,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坐轮椅的刘平。

她在揪心中没有发现,丈夫的笛声已经消停很久了。

勉强被丈夫护着逃开一击时,她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们的内力会突然大乱?点心是没有毒的,刘平自己也吃了半块。而一路上我与魏哥哥没遇见任何异常,是从何处中了邪术以至心绪紊乱、无法运转金丹呢。

男人沉着地摇动银铃,随后大惊道:“为何觅灵已响,家……枫眠不予回应?”

藏色散人闻言顿时一副玩脱了的表情。

“哈哈哈,她怕江枫眠受不住你们私奔的打击,你心软又回莲花坞,被人指指点点受窝囊气,于是离开前暗中将江枫眠的那只银铃掉了包,”胡古月狂笑道,“如今落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全是咎由自取啊。”

男人全身发抖,目光中如要喷出火来,大喝:“藏妹,当真是你?你……你……你怎不早说?”

藏色散人自与丈夫相识以来,从来都是她嬉笑怒骂,男人温柔款款,还是第一次被夫君以如此眼神看着。她一惊之下,却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啊,眼神,是那渗人的眼神。

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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