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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是有灵根的,不可能全都死了。
只要能找到一人,就能证明师叔的清白!
“你是我爹,能否帮我恢复记忆?”
江劲秋神色凝重:“你想做什么?”
“帮师叔找人。”
一听又是为了楚宴,江劲秋问他:“我听说你要同沈青阳结为双修道侣,为何又一直帮着沈青阳的前道侣?”
江淮胸口起伏:“师叔也一定觉得,作为沈青阳的前道侣是件耻辱的事。”
江劲秋就更加看不懂了:“爹今日来是为了帮你撑腰,以为林清寒是真的要对你不利。”
本来想着儿子和楚宴之间应该水火不容,没想到江淮不仅没有如此,还事事都护着楚宴。
“师叔怎么可能对我不利?他只是想告诉我八十年前的真相。”江淮说到这里,脸色也泛着白。
“真相?”
江淮虽然没有关于江劲秋的记忆,但看见江劲秋的第一眼,江淮就心生亲近之意。
这大约真是血缘的原因,他才对江劲秋产生了依赖之感。
所以当江劲秋这样问他的时候,江淮虽有犹豫,还是把事情全都告知给了江劲秋。
一听云仙宗竟然如此卑鄙,挟恩强迫了江淮同沈青阳结为双修道侣,江劲秋终于明白了点儿苏墨垣方才的愤怒。
“岂有此理!”
江淮更加痛心的说:“不仅如此,仙盟人人都以为之前苏墨垣大闹云仙宗,是苏墨垣任性妄为。实乃沈青阳抓了师叔,并且拿着一半灵骨威胁苏墨垣交出碧落草,苏墨垣才会暴怒之下伤了不少云仙宗弟子。”
原来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
江劲秋颇有种当初眼睛瞎了的感觉。
还以为江淮和沈青阳结为双喜道侣没事,所以对这件事情并不担心,只是伪装成普通弟子,远远的望了江淮一眼。
江劲秋一阵后怕,若没有楚宴抢亲,现在江淮已经和沈青阳那厮交换了心头血了?
这样说,还得感谢人家……
江劲秋惊出一身冷汗,可差点恩将仇报了。
“所以爹,我想记起当年的事情,这样才能帮师叔的忙!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立马记起来!?”
江淮的记忆……应当是他妻子封的。
江劲秋的心中涌起慌乱,将手里的紫光剑了回去。
“只有回紫霄剑派,让其他几个剑主一通帮你解开记忆封印这一个办法,才能让你记起来。”
“那师叔……”
“你对他动了真情?不然……我想不到什么理由让你不惜一切的要帮他。”
江淮脸色微红,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终自己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感情。
江劲秋叹了口气:“回紫霄剑派吧,既然你执意要这么做,我会帮你记起来的。”
江淮原本是打算跟江劲秋回去的,他忽然惊觉自己因为脑子疼痛而遗忘了两个人。
“宗玄机和沈青阳呢?”
都是因为他们,才引来了仙盟的人!
“大战之中,大约是乘乱逃走了。”
江淮脸色铁青,暗骂了一句卑鄙小人。
当初灭掉安浮村的楚宴才是他的恩人,而沈青阳不过是捡了漏,用这份恩情威胁了他那么多年!
江淮心底感到无比的痛苦,他信错了人。
“爹,我们赶紧回紫霄剑派吧!”
他一定要为师叔洗刷冤屈,不仅仅是千面蛛的事情,还有八十年前的恩怨!
楚宴的伤口十分古怪,不管吃了多少药物,用了多少灵气,都没能完全恢复。
不过苏墨垣心照顾之下,总算不会继续恶化下去。
苏墨垣走进了倾欢宫,撩开那些梁上挂着的媚红薄纱,便看见在床上沉睡的楚宴。
他最近一直都在做噩梦,苏墨垣便专程吩咐童子们日日点香。那香是安神所用,袅袅的烟雾缭绕在四周,加入了火属性的材料炼制而成,正是楚宴所需要的。
楚宴睡在那边,他的肤色原本就白皙,暗墨色的床褥让他的肌肤看上去白得通透而莹润。
苏墨垣心生爱怜,走到了那边去亲吻着他的唇角:“怎么还不醒?”
苏墨垣自责自己为何要吃醋,没能早点赶过去。
“云仙宗的宗玄机和沈青阳……”
一想起这件事,苏墨垣怒火燃烧在心头,脸色极为难看。
若非他们,楚宴怎么会沉睡这般久?
下面的魔修们全都因为这等威压而牙关发颤,连站也站不直了。亦有许多受不住的,直接口吐鲜血,看样子这次魔尊是真的动了怒。
正当此时,床上的人拉住了苏墨垣宽大的衣袖,低声喊了句:“师尊……”
一听到这个声音,苏墨垣才朝那边望了过去,发现楚宴已经睁开了眼。
苏墨垣抓住了楚宴的手,害怕这是在做梦:“怎么才醒?”
楚宴发现苏墨垣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的心头涌起内疚和自责。
而那边站着的魔修们简直觉得楚宴就是他们的救世主。倘若不是楚宴醒了,魔尊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来!
他们可是捡回了一条小命啊!
“我睡了多久?”
“三天了,喂了你吃了不知多少天材地宝。”
楚宴挣扎着想要从床上坐起身,却被苏墨垣给拦住:“别动,你还未恢复。”
楚宴摇了摇头:“师尊……我忽然想起的一件事。”
“什么?”
“刺伤我的不是玄机,而是假扮成玄机的人。连我也看不出他的变幻之术,想必是个不好应付的。”
“……你是故意那样说沈青阳的?”
楚宴抿着唇,死死的捏紧了手:“师尊会不会觉得我卑鄙?明明知道那个假玄机是污蔑沈青阳的,还是顺着他的话不想听沈青阳解释。”
苏墨垣怎会怪他?
他知道之前楚宴受了太多苦了,无论怎样对沈青阳那也是他自找的。
倘若那些事情换做是自己,苏墨垣只会比楚宴做得凶狠百倍。
“下次好好保护自己。”苏墨垣抱住了楚宴,“很明显,我想对你发火,甚至想用链子拴着你,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
楚宴身体一僵,因为他知道苏墨垣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然而苏墨垣却说:“可看到你昏死过去,我所有的生气都不见了,竟只剩下心疼。”
原以为苏墨垣要教训自己,却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楚宴的心头多多少少升起些许暖意来。
苏墨垣低哑的在他耳畔问:“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心头血。”
“嗯?”因为楚宴太小声,苏墨垣根本没有听清。
楚宴脸色微红,眼神专注的朝苏墨垣道:“心头血!”
苏墨垣眼底闪过惊愕。
“我们那日不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