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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乔翰秋抱有何种想法,而纪子尘大约也知道了他的心思。
两人之间早已经心知肚明,聂靖云算计周盼的性命时,就是想到纪子尘不会出手相救。
没想到……
倒是他高看了纪子尘,连杀个人都不敢。
“你可知,只要周盼一天不死,翰秋就永远不会看到我们的一片深情?”
我们?
简直一派胡言!
纪子尘脸色慌乱:“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我叫翰秋来了!”
聂靖云脸色阴沉,旁的威胁不到他,唯独让乔翰秋知道他的真面目这件事儿。
他只能退出了这个房间,心里想着不能着急,他还有无数个机会要了周盼的命。
当聂靖云终于离开,纪子尘才开始为楚宴施救。
他和楚宴是情敌的关系,能做到救他已经不容易。
纪子尘的动作很快,仿佛楚宴是什么病菌似的,他多待一秒都会觉得窒息。
不得不说纪子尘果然是个神医,当天晚上,楚宴总算是醒了过来。
[美貌值增幅100%]
终于听到了熟悉的提示音,楚宴的身体还是沉重极了。
他环视四周,床边摆了一盆百合花,在青花瓷盆里开得清丽,香味弥漫在四周,让楚宴脑子的疼痛似乎都减少了些许。
床下镂空的雕花很是致,不远处的屏风上画着仕女图,一旁的案几上拜访着古琴。
这里的布置倒是清雅。
正当楚宴准备从床上下去的时候,不小心惊动了屏风外交谈的乔翰秋。
乔翰秋见楚宴醒了,直直的把他给揽入了怀里:“盼儿,你终于醒了!”
乔翰秋真是个万人迷,据他听见的,就有三个人喜欢他,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人。
他貌似,还是这个万人迷心上的白月光。
在刚才的谈话里,楚宴大致明白了这个原主是有多么苦逼。但让他觉得更苦逼的是,这次的原身貌似是个妹纸?
楚宴哭得稀里哗啦,是真的伤心惨了,阴沟里翻了船,他怎么到了一个妹纸身体里?
乔翰秋一听他这么哭,心都差点要碎了:“盼儿,你哪里疼?”
乔翰秋这么紧张他,让在场的另外两个男人眼睛都红了,似乎要吃了楚宴的阵仗。
楚宴割了这一波嫉妒,觉得自己一定能拿个全场最佳。
他还没接手原主的记忆,还沉浸在自己成了个妹纸的痛苦当中。
不过听上去,是聂靖云害了原主?
楚宴并没有退出乔翰秋的怀里,而是装作可怜:“乔公子,我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
楚宴余光瞥了眼聂靖云,发现他目光阴沉,死死的盯着自己。
楚宴心里还莫名的有点爽。
让你害死原主!
你不这么搞,老子怎么可能来这个身体里,成了个妹纸!
对于楚宴主动抱他,乔翰秋的眼底闪过欣喜。之前他从来不会主动的,自己略微亲密一点儿的举动,都要被他拒之门外。
乔翰秋一直在哄着楚宴,对他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别害怕,有我在这里,没人敢伤害你。”
楚宴心满意足的退出他的怀抱,问:“乔公子,这里是哪儿啊?”
“自然是乔府!”乔翰秋脸色泛红,“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的触碰,所以你身上的衣服我并未叫人帮你换……”
楚宴脸都黑了,原主可是落了水!换身干净的衣服怎么了?
他露出个难看的笑容:“难怪我觉得身上这般难受,能否请乔公子给我一件干净的衣裳?”
乔翰秋连忙站起身,很快就走到了外面,吩咐丫环拿了一套女装进来。
他走出去的时候还把纪子尘和聂靖云给一同拉了出去,好让楚宴有空间换衣服。
楚宴满嘴的苦涩,他此刻的腿都是发软的,根本没啥力气。
当他从床上坐起身的时候,下定决心确认了下自己的身体。
楚宴吞了下口水,手朝下一摸……
他的眼底顿时露出了惊喜,他身上一个都没少!!
狂喜之下,楚宴脸上的笑容根本就止不住。
他看到了床上的女装,笑容直接凝固了:[把记忆传输给我。]
[是。]
当记忆传输过来之后,楚宴终于明白了乔翰秋为什么不敢给他换衣服,因为以前发生过一件事。周盼来乔家参加乔翰秋的冠礼,席间聂思语把酒倒在了他的身上。
乔翰秋自然很紧张,想扶周盼去换一件干净的衣衫。
周盼却极为严厉的斥责了乔翰秋,说他厌恶别人乱触碰他的身体,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乔翰秋之后就只敢以礼相待,没有再逾越半步。
只有周盼自己知道,他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因为害怕暴露自己男子的身份。
得知这样的前因后果,楚宴才恍然大悟。
只是让他穿女装,楚宴依旧有些不满。
不过现在这状况,这只有这样了。他认命的拿起床边的衣服,走到铜镜前打算好好穿好。
当看到铜镜里自己那鬼样子的时候,楚宴直接就吓得叫了一声。
外面的乔翰秋还紧张的倚靠在门口问:“盼儿,你怎么了?”
“我……”楚宴声音都吓变形了,他吞了下口水,“我看到有老鼠,所以吓住了,劳乔公子担心了。”
乔翰秋才放下心:“我是你的未婚夫,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
楚宴只是笑了两声,看向了镜子里的自己。
这厚重的白粉,还有花掉的妆容,以及黏在脸上的头发,构成了一张绝对能吓坏小朋友的脸。况且他的唇上的口脂完全花了,绵延到了脸上,看着就像是个血盆大口。。
楚宴自己都哆嗦着,拿起身边的手帕,沾了点儿水以后,就狠狠的擦着自己的脸了。
他下手很是用力,周盼之前害怕乔翰秋发现自己的身份,妆容厚重又难看。
这被水一糊,就更加丑了。
难怪刚才聂靖云看他的眼神满是嫌弃,就连楚宴自己也嫌弃啊。
等他终于擦干净了,这张脸才缓缓的露了出来。
周盼才十六岁,脸部的轮廓十分柔和,可谓是雌雄莫辨,也难怪扮了这么久的女子也没人察觉。楚宴紧紧的盯着铜镜里的自己,又下了狠心摸了自己下面。
[……这真是个男人?]
[毫无疑问,是的。]
[他要是没重要零件,我真觉得他是个女的!]
还是大美人的那种。
楚宴心中郁闷,等他好不容易换了女装以后,又重新躺在了床上。
这样的动作已经让他虚弱的身体出了薄汗,楚宴只道这具身体太差,等离开了乔府,他得好好锻炼下身体才行。
否则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这么娇弱可如何是好?
“盼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