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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说自己活得毫无牵挂,越是孤独的人越是显得乐观,不是因为他们心理强大,而是因为原本就没有什么东西或者人让他们记在心里,让他们担惊受怕。
当李若松说担心自己的祖父和父亲时,成栋知道李若松说的是李百任作为兄长会担心弟弟,李国良作为儿子会担心父亲,成栋虽然真的很难理解,却也没有说什么,他不能体会这种情感是真的,但他能够体谅别人也是真的,同时,成栋心底也是很羡慕他们的,不管怎么说,有个人可以让自己操心,让自己牵挂,哪怕是让自己生气,这种事情对于孤独了几十年的成栋来说极有吸引力。
突然,成栋想起一件事,似乎,自己现在这个身体,是可以生孩子的,孩子,成栋微微笑了一下,也许,有个跟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李若松正皱着眉头想事情,不经意间看了成栋一眼,发现成栋正在微笑,便有些疑惑的问道:“夫郎,你在想什么呢?”
成栋还没从自己的沉思中醒过来,下意识的回道:“在想孩子,我还挺希望自己能有个孩子的。”
李若松唇角微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71、被诈
李若松还没来得及跟成栋深入讨论关于孩子这个话题,就被李百任派人将他们夫妇二人叫去了正堂。
成栋估摸着李百任应该是要跟他们两个人说二房那边发生的事情,还在想着跟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可进了正堂才发现自己想错了,一屋子的人,成栋只认识几个,大部分的人自己连面都没见过,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
“来了?坐,你们两人以后要接手大房的,跟着一起听听。”李百任看了他们两人一眼,淡淡的说道。
“是,祖父。”李若松恭恭敬敬的回道,随后,拉着成栋坐下。
“人都到齐了,你们说吧。”李百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对着站在正堂里面的人说道。
“是,老爷,这事儿我们还没来得及跟您说,刘家攀上了定王爷的路子,这是半个月前的事情,据说今上是准备要立嗣子了,现下呼声最高的就是这位定王爷。
定王爷是先皇第二子的长子,今上继位后得封定王,自幼颇得今上的喜爱,今上年近五旬仍无子,内阁已经多次递了折子,请求今上在宗族中择一人立为嗣子,太子毕竟关乎国本,万不可轻忽,宫里传出来的消息是这位定王很有可能得登大位。”
李百任听完,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娘娘现在可还好?”
那人一躬身,回道:“娘娘一切安好,请老爷放心。”
“恐怕是不太好吧,这丫头打小就是个报喜不报忧的,她让你跟我说一切安好,那就是她那里遇到了很棘手的事情,又怕我跟她娘操心,便不让你说,可是如此?”李百任看了那人一眼。
眼神很轻,却让那人浑身一僵,“回禀老爷,娘娘派来的人就是这么说的,小的也只是听从吩咐,至于其他的,小的着实不知。”
“行了,这话你留着跟别人说吧,你是什么身份,别人不知道,我李百任还是知道的,娘娘那里我就是操心也帮不上忙,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不会横插一杠子或者是干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说到这里,李百任冷笑了一下。
这还是成栋嫁进李家之后第一次看到李百任露出这样的表情,不禁有些意外,李百任给人的感觉一直就像是邻家大爷似的,喜欢笑,喜欢开玩笑,没什么架子,就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头,可这一刻,李百任浑身的气势一下就变了,那种居高临下的口吻,那种身居高位的气势,成栋都忍不住想要弯腰行礼。
“你要么老实交代,这样娘娘那里万一有个什么事情,我这里也好提前作安排,嗣子也好,立太子也罢,都不是小事,搞不好,这朝廷要变天了。”李百任叹了一口气,似是有些难受的说道。
“老爷,您不用太担心,娘娘都已经安排好了。”那人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李百任闻言,眼神锐利的问道:“这么说来,娘娘那里是真的出事了?”
那人先是楞了一下,随后苦笑一声,说道:“每次小的都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让大老爷把话给套了去,却次次都被大老爷把话给套出去了,这,这实在是,唉。”
李百任喝了一口茶,回道:“那是因为我们都是关心娘娘的人,所以才会忍不住被我把话给套出来,说吧,娘娘到底怎么样了?”
那人有些为难,想了很久,才开口说道:“娘娘,怕是不好了。”
哐啷一声,李百任手中的茶杯重重的砸在地上碎了一地,李黄氏失声喊道:“什么?!”
李国良也吓了一跳,娘娘不好了?莫不是?想到最坏的那种可能性,李国良倒吸了一口凉气,若是他没有记错,娘娘膝下还有一位刚刚八岁的公主,若是娘娘没了,这位小公主怕是保不住了。
李百任愣了一会儿,急急问道:“快,说清楚,娘娘到底怎么了?”
72、兰妃娘娘
刘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娘娘年前感到身体有些不适,便唤了太医前来诊治,具体说了些什么小的并不知晓,只是娘娘后来派了人来,说是让小的开始做准备,小的这才知道娘娘怕是不久于人世了,如今已是三月有余,娘娘怕已经,唉。”
李百任嘴唇抖了抖,慢慢说道:“娘娘生前可还吩咐了些什么?”
“年后娘娘又派了人过来,说是要我们想办法从京中带个人出来,让小的务必把人亲手交给老爷,至于其他的,娘娘并未多说,且自那以后再也没有消息传出来。”刘成面色凝重的回道。
“人?什么人?你们可知晓对方的身份?”李百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总觉得,也许,这个人会是自己女儿不久于人世的原因,这是一种为人父的直觉。
“小的不知,这一路上都没见过,他们是单独一辆车跟着我们出的城,路上只说是小的家眷,在客栈打尖的时候小的也都没有见过,从来都是小的们安顿好了他们才进来。”刘成确实不知道那辆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也确实从来没有见到过,便如实说了。
“他们一行人现在在哪里?”李百任追问道。
“小的将他们安排在来福客栈里。”
“行,姑且让他们先住在那里,容我想想该如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