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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力,还要能吃苦、会做生意,这样的人现在的李家并没有。只是李若松也
不着急,人才本来就是很难求的,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李若松一向不会强人所难。
成栋觉得李若松是捡了大便宜,本来打野味的想法是李若杉提出来的,只不过这孩子考虑
的不够全面,所以才没有被长辈们采纳,李若松的说法说白了就是在李若杉的想法上加以修改
,然后再添上一些其他的东西,杂七杂八的就算是成了。
当然,对于成栋这种说法李若松是完全不同意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想法他又不是今日
才想到的,在刚刚来刘家沟的时候他就提出过,只是那时候他们手里没有人,按照成栋的说法
就是他们没有武装力量,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要人有人,要武力有武力,他觉得很多以前
的想法完完全全可以开始逐步实施了。
尽管成栋死活不承认李若松的法子是好法子,觉得李若松是捡漏占得便宜,可是武力值上
面他也是完全不能跟李若松对抗的,所以最终成栋还是只能被李若松在床榻上折腾的眼泪汪汪
口中求饶不止。
只是成栋忘了一点,男人在这种场合都是有劣根性的,你越是求饶,他越是来劲,就是想
看你这样,你越是这样他越是满足。
第二日成栋没能爬起来,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
□作者闲话:
152、周谨言
“皇上的身子怎么样了?”万贵妃轻轻抚了抚鬓角,轻声问道。
“回娘娘的话,道长已经遵从您的吩咐给皇上停了药。”一位做道士打扮的约莫二十余岁
的年轻人恭敬应道。
“嗯,你去跟同他说,皇上最少还要活三年。”万贵妃漫不经心的吩咐道。
“三年?这,这可能有些难度,福寿膏已经给圣上服用多年了,现在圣上的身子已经差不
多被掏空了,若是想要延个一年半载的,师父还能有办法,可若是三年,小的觉得怕是不太可
能。”年轻道士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却不敢动手去擦。
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他那位被人不知不觉杀掉的师兄就是在万贵妃面前擦了一下
脸上的汗水,就被万贵妃以大不敬的罪名给整治了。
“本宫一向不爱说废话,说过一遍的事情也不会再说第二遍,你就按照我的吩咐去办便是
,至于其他的本宫不需要你操心。”万贵妃说话的声音很轻,听在年轻道士的耳中却如同惊雷
-般。
“是,是,小的,小的这就去同师尊说。”年轻道士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道
“去吧,去吧,真是,最近招进来的徒子徒孙越来越不像样了,那个牛鼻子老道士,改日
本宫再跟他好好说道说道。”万贵妃挥挥手,示意年轻道士赶紧走人,眼不见心不烦。
“小的告退。”年轻道士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弓着腰低着头退了出去。
等到年轻道士出去了,万贵妃身边的宫女低声问道:“娘娘,方才为何要同这小道士说这
些话?若是那位走了,不是对我们来说更好一些吗?”
万贵妃摇摇头,说道:“朝堂上的事情你不懂,现在那位还不能去了,若是现在去了,本
宫肚子里的这个绝对保不住,你不要小瞧了那些老头子,现下是那位还在,他们心里头就是把
我骂死了,也绝对不敢说些什么,可若是那位去了,哼,你瞧着吧,他们立马就会对本宫下手
了。,’
说到这里,万贵妃冷笑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嗤笑一声,说道:“那个周老头子,正
室死了没多久,就让自己的次子扶灵回乡,说是要给母亲守孝,随同的还有他几个孙子,清一
水的嫡孙,他以为他打什么主意我会不清楚?
还有他那个最小的儿子,人死都死了,还要给他过继一个儿子,过继的还是他孙子辈中最
有出息的一个,过继就过继吧,还非要说什么高僧说过要入空门才能保住性命,这种神神叨叨
的话也能说出口,依本宫看,他这个右相也是做到头了。”
宫女似是有些不解,便问道:“娘娘,周丞相让次子扶灵回乡并给去世的幺子过继子嗣,
这两件事奴婢觉得并不过分,娘娘怎的如此计较?”
万贵妃嗤笑一声,说道:“你啊,你真是,确实是被本宫给宠坏了,这糟老头子现在是在
安排后事了,之所以让次子辞官归乡,不过是想要给自己保留一条血脉罢了,他这是已经预料
到自己命不久矣,这老头子倒是难得聪明了一回。”
宫女一惊,说道:“娘娘,如果真是如此,您就不能这么轻易的让人回去了,若是真的让
这些人出了京城,以后再想要斩草除根可就难了,这无异于放虎归山。”
“你都能想到的事情,本宫怎么会想不到,本宫接到消息之后便已经做好安排了,这些人
怕是回不去老家了,周老头恐怕死也想不到,他的次子和那些孙子们不过是扶灵回乡,却把自
己的灵也送回乡了。”万贵妃越想越觉得高兴,得意的笑了几声。
万贵妃却没注意到,站在她身边的宫女眼神微微闪了一下。
京城中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刘家沟的气氛却很不错,尤其是周护院的儿子周谨言的到来让
李家宅子好好的热闹了一晚上。
周谨言今年六岁,自小聪慧异常,算是周家第三代中最为优秀的子弟,为了将他从京城中
顺利送到刘家沟来,他们这一路可谓是惊险异常,原本带了八个护卫,却在路上折了五个,最
终只剩下三个人跟在他身边将他平安送到。
周护院见到周谨言的时候,眼神很平静,“谨言?”
“是的,父亲。”
“你祖父可好?”
“孩儿离京的时候,祖父身体尚可。”
“你祖母,算了,这件事问了你你也不知道,你过来。”
“是,父亲。”
周谨言规规矩矩的站在周护院身前,六岁的孩童,不管在怎样聪慧过人,再怎样成熟老道
,总归还是孩子,从京城中过来的路上,他们经历了太多生死关头,一路上都有不知道谁的人
追杀他们,为了躲避这些人,他们走过深山老林,风餐露宿的,原本不过大半个月就可以走到
的路程硬是走了一个半月,跟在他身边负责保护他的叔叔伯伯们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周谨言能
够坚持到现在都还没有崩溃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你这一路辛苦了,虽然你祖父说将你过继给我,我却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你还是你,我
大哥的嫡次子,你可以不用称呼我为父亲,照以往那样喊我三叔就行,若是有一日我走了,你
也不需要披麻戴孝,逢年过节的给我烧几张纸就行,只一点,那一日若是到了,你若还在这里
,就把我送回老家去,埋在你祖母旁边,我是个不孝之人,该娶亲的时候没有娶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