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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这种长相乖巧可爱的孩
子,感觉像是看到了自己那个小孙子一般,所以即便刘成这些时日已经被频繁上门求拜访的人
给弄得烦躁不已,也不自觉的将声音放的柔和了不少。
“我叫冯保,这是忠王爷让我拿给李大人的信,烦请这位管事将信交给李大人。”冯保说
完,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刘成。
刘成接过信,看了一下印记,确实是忠王府的印信,便说道:“你且随我到前厅来,待我
家大少爷看完信后你再回王府复命可好?”
冯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行,没问题,那就麻烦管事了。”
“客气了。”刘成说完,侧了侧身,让冯保进了屋,冯保前脚走进去,后脚就有人大声说
道:“且慢,为何此人能够入府我等却不能入府?”
刘成像是刚刚看到门外站着的人一般,诧异的说道:“诸位这一大清早到咱们李府来时所
为何事?总不能是来用早膳的吧?实在对不住,家中并无余粮,若是诸位来要饭,家中款待不
起,诸位请回吧。”
“你这人,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才是乞丐,咱们都是来拜访李状元的,又不是来拜访你的
,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你要是所有人都不让进去也行,可方才那个人为何又能进去了?他
有帖子,我们也有,我们也要进去。”方才那人继续喊道。
此言一出,立刻引来一片附和,有位身穿黑色直缀做管事打扮的男子说道:“对,我们也
要进去,我们都在这边守了好多时日了,为何只有我们这些人被挡在门外,你这是瞧不起我们
这些人的主家吗?你别忘了,你们大少爷不过就是个新科状元,哪怕封官也不过是个翰林,七
品,有什么用,可不要给脸不要脸。”
“说的没错,我们来拜访你们大少爷那是你们大少爷的福分,他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有些时候,人还是要长些眼色,识时务的。”
“就是就是,你们这位大少爷也太不识眼色了,不就是考中了哥状元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又不是真的有本事,肯定是走后门的吧。”
“你别说,我也这么觉得,听说他不过是一个穷山沟沟里面来的学子,能够一路走到现在
,恐怕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搞不好方才进去的那个人就是他的那个。”
刘成面无表情的听着外面各府派来拜访李若松的人说的闲言碎语,甚至是污言秽语并不开
口反驳,也不呵斥,直到外面的人说着说着说的没劲自己停下了,刘成才开口说道:“就冲你
们方才这些话我就不可能给诸位开门让诸位进去,没得脏了我们大少爷的耳朵,诸位若是再不
会去,可别怪我不客气,不知道方才这些话若是传到了诸位各自的主家中,诸位会得个如何的
下场。”刘成语带威胁的说道。
此言一出,外面的人都闭口不言,他们想起自己来的时候家中主家可是交代过,不能交好
也就算了,千万不能交恶,能够让楚成帝当场钦点为状元的,一百多年来可只有李若松一个人
,由此看来李若松搞不好会成为第二个周丞相,要知道,几十年前,楚成帝不过九岁的时候,
楚德帝就已经给他挑中了一位太子太师,时年不过而立的周正。
楚成帝这些年身子越发不行了,想来也是想要从朝臣之中挑选一人出来作为太子太傅,现
在是太子太傅,将来很可能又是一位权倾朝野的丞相,所以,在李若松还没开始身居要职的时
候就跟着人搭上线,对以后来说只能是好事不会是坏事。
只可惜,李若松就是快脑子不开窍的木头,他们在李若松考中会元的时候就已经提着礼物
想要拜访一下李若松了,没想到他们的人经常是被连人带礼都被扔出来,没错,就是扔,扔他
们的还不是别人,而是李若松本人,这也让京城之中有些名望的家族感到很诧异,明明看起来
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没想到真要动起手来很有些力气,单手就能将人提起来扔到
门外,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李府没人敢硬闯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清风姑娘,清风姑娘背后可是万府,且连忠王爷都是
清风姑娘的入幕之宾,更不用提其他人了,只要清风姑娘在李家住一天,他们就一天不敢对李
若松怎么样,只能一日复一日的在门口守着,以求能够见到李若松一面。
但是这个李若松,先是称病,说是不便见客,后来连称病都不愿意装了,直接说不见客,
态度高傲的不得了,这也让守在门外的管事们焦躁的不行,眼看着鹿鸣宴之后李若松就要走马
上任了,不管是翰林院的翰林,还是外派到地方上,他们再想搭上关系就没现在这么容易了。
不少人家也觉得李若松甚是狡猾,一直不肯提要求,银子不要,妾室不要,侍女不要,店
铺不要,什么都不要,谁家的人都不见,万丞相这边的人不见,胡尚书那边的人也不见,这两
人的家丁管事都吃了闭门羹,更不要提其他人了,所以不管这些人多么着急,觉得没法回去给
主家交待,也只能用李若松谁都没见来安慰一下自己。
可偏偏今天有人进去了,还是当着众人的面大大方方走进去的,这让这些人如何不愤怒,
脑子一热,有些话就不受控制的说出口了,还有一些跟着附和的人不过是觉得没准说的人多了
刘管事会让步同意他们进去,可刘管事偏偏不吃这一套,你跟我来硬的,那我只可能更加强硬
,所以刘管事不过三两句话就将门外的人给堵了回去,哑口无言欲辩无词,只能继续眼巴巴的
看着李家的大门发呆。
刘管事施施然地关好大门,回过身对冯保说道:“可是忠王爷派你来侍候大少爷和大少夫
郎的?”
冯保乖巧的点点头,说道:“是的,其实王爷的意思是奴婢,不是,让小的去保护小少爷
,王爷说了,以后小少爷活着小的就活着,小少爷若是有个意外,小的就不用活下去了。”
刘成听完,想了想,说道:“你且在正堂稍候片刻,大少爷和大少夫郎估计还未起身,待
他们起身后我再同他们说,忘了问,足下贵姓?”
冯保回道:“小的姓冯,名保,管事大人喊小的冯保便是。”
刘成点点头,说道:“冯保,你今年年岁几何?”
“我今年十六岁。”冯保回道。
刘成上上下下打量了冯保几遍,说道:“你同我说实话,我不找你事,你今年到底多少岁
了?别骗我,你这样一点也不像十六岁,说你十二岁都有人相信。”
冯保笑呵呵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刘管事,说道:“您瞧瞧,这是小的带过来的身契
,上面写的很清楚,小的今年十六岁了。”
刘管事将信将疑的接过那张纸,看了一遍,还真是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