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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所以我在这方面比较留心而已,哪有什么?」
「反正就觉得是个暖男。」尚稀起眼睛,冲着他笑了笑。
安格丰瞧了瞧两人互动,突然心念一转,问尚恩说:「你们今天下午有什么计划,想不想参加当地旅行社的跳岛行程?」
「哦?是坐船去附近小岛玩的行程吗?」尚恩说:「那好像满有趣的。」
「好啊好啊,要一起去吗?」尚稀兴奋地猛点头。
最后的两人时光要泡汤了……伍少祺在心里叹口气。没想到安格丰下一秒钟竟转头对他说:「你下午就跟他们去吧,明天攀岩队要来,我得去跟旅馆做最后的确认,还要安排去机场接驳的交通,就不去了。」
「你…你不去?」伍少祺一脸错愕。
「我不去,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而且昨天喝多了头还沉沉的,不适合坐船。」安格丰拍拍他的肩:「你早上不是说很想去跳岛吗?尽情去玩吧,注意安全就好。」
「我,我…」伍少祺我了半天还是没把「我现在不想去跳岛了」讲出来,但脸色整个跨了下来,闷头吃炒饭,一句话都不想讲。
午餐就在尚恩跟安格丰讲个没完的训练话题中结束,尚稀时不时加入讨论,伍少祺默默听着,一句话也没说。
这餐又是安格丰请客,他笑笑说:「十几岁在我眼里都是小孩儿,哪有给小孩儿出钱的道理。」
伍少祺听了这话,目光更加阴沉。
结完帐,安格丰跟他们分开前,提醒伍少祺:「晚上要拾一下行李,别太晚回来。」
「拾行李?」伍少祺说:「为什么要拾行李?」
「明天攀岩队来,你就要跟他们睡啦。」安格丰笑了笑:「咱们的室友关系要结束了,小孩儿。」
☆、ch40
甲米街上一隔隔方寸大小的旅行社外面都放有跳岛行程推荐,因应游客各种需求,有过夜没过夜,整天行程或半天行程都可以,价格能谈,泰国在观光这方面算是政府有在监督,不至于漫天喊价,半天行程一个人不过六百泰铢,下午一点出发,六点天黑前回到码头。
半天行程大约就是两个岛,船开到岛上会留些时间让乘客自由发挥,想浮潜的会提供救生衣跟浮潜面罩,想在沙滩上做日光浴的可以租躺椅,想买杯凉饮放空,随时会有卖水果冰沙的摊子提供服务。
不管哪种活动对伍少祺来讲都是初体验,他全部玩过一轮之后最喜欢浮潜,被温暖的海水包覆,在一个宁静无重力的空间里,无需心跟别人语言交流,看着鲜艳的鱼群窜流,鳞片折射海水的光,看起来奇幻又美丽。
潜的差不多了他们才上岸,躺在沙滩上喝shake,尚恩跟尚稀个性随和,是很好的玩咖,特别是尚稀一个女孩子,没有那些龟毛的限制,不怕晒不怕热,手脚灵活不需要别人照顾,最难得的是她长得好看,是那种自然不刻意的好看。
伍少祺发现同一艘船上有好几个男生在偷瞄她,但尚稀似乎不知道,因为她热切的眼光都放在自己身上。凭良心讲,尚稀这种正妹喜欢他,放以前他早扑上去一拍即合,没想到现在自己竟然心静如水,因为他现在正喜欢着一个男人。
伍少祺躺在沙滩躺椅上,喝一口百香果冰沙,半着眼,想着昨晚的事。
今天早上安格丰说不记得发生什么,伍少祺虽然有些失望,但其实也有一点松了口气的感觉。
那个吻是气氛跟酒催化下的产物,他觉得自己是喜欢安格丰,但说真的他17年的人生中没想过跟同.性在一起是怎么回事,最多就是尝鲜偷看个g.v,觉得真他娘刺激,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所以那个吻算是一个试探,试探安格丰会给他什么样的响应,也试探自己能不能接受跟同.性嘴碰嘴。
结果不但可以接受,还比想象中更美好。伍少祺回味起那柔软的触感,下意识地抿了抿嘴。
至于安格丰…伍少祺有些看不透这个人。
虽然他们认识有段时间,来甲米这些天更是朝夕相处,但安格丰鲜少提到自己的事,偶尔聊到家庭就两句话带过,聊到感情就插科打诨,对他很好很照顾,但眼神里透露出满满都是呵护攀岩界小幼苗的关爱。
都有『爱』这个字,但此爱非彼爱。伍少祺在心里叹口气。
如果单纯只是关爱,为什么安格丰愿意每天给他准备晚餐,做个饺子还要送来给他吃,为什么只要是他想要的,安格丰就算逞强喝醉也会帮他拿到手。
会不会在关爱之中,也有那么一点点超纲的感情存在?
天下最无解的莫非就是感情这回事儿,伍少祺把冰沙喝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脸色发沉,大大地叹了口气,然后突然有一颗沙子捏成的球砸在他腿边。
「看看你那表情,在想谁啊?」尚恩掂了掂手中沙球,坏笑道:「我来砸醒你的春梦!」讲完一球砸在他手臂上。
「靠!你这是偷袭!」伍少祺跳起来,立刻从地上挖一坨沙子反击:「此仇不报非君子!」
沙球准地落在尚恩肩上,溅得他满脸泥沙,情绪更嗨了:「这是宣.战了?来啊,谁怕谁!」他蹲下来捏沙球,对在一边观战的尚稀喊:「还愣在那干嘛?快来帮你哥!」
「我不!」尚稀大笑:「是你主动引战的,我可不帮你!」
「这是见色忘哥!」尚恩笑骂她,二话不说把球砸过来:「那我就不手下留情了。」
「谁要你手下留情啊!?」伍少祺一手一颗,发动连续攻击。
三人混战你来我往你追我跑,沙球乱飞,风尘滚滚,痛快的大叫奔跑,笑声回荡在天地之间。
回程的船上,玩到脱力的三个人睡成东倒西歪,尚稀坐在两个男生中间,睡着了头歪歪地靠在伍少祺肩上,伍少祺侧倚着另一面的墙动也不动,尚恩坐在走道那侧,无依无靠,随便来个颠陂,脑袋一坠差点摔倒。
尚恩醒来揉揉眼,船在海上奔驰,周遭不少乘客跑到船头看海吹风,他也带着相机去拍海天一色,吹凉风看海鸥,回到座位见尚稀跟伍少祺靠在一起睡得正香,顺手也拍了一张,准备回去坐地喊价。
下船时伍少祺还睡眼惺忪,尚恩问要不要一道吃个晚餐再回旅馆,他摇摇头,笑说:「不了,我想早点回旅馆,教练在等我。今天谢谢你们陪我跳岛,拜啦!」讲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已经迈开脚步,迫不及待往旅馆的方向去。
「他…急什么啊?」尚恩问
尚稀看着伍少祺离开的背影,想了想,问道:「你会不会觉得伍少跟安教练特别好?」
「肯定是好的,你没看到每次伍少爬岩累了,格丰都是递饮料扇风兼按摩在伺候,我觉得伍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