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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itforapimp(看是谁帅得这么骚气)
popitforme(是我无疑)
……”
然而老天爷明显不想让他太美,陆祈渊找了一上午都没发现合适的地方,不是距离太远就是环境太差,再不然就是跟别人合租。
可他真怕了,要再遇到一个许岸那他出来还有什么意义?周围的中介都让他拜访了个遍,估计现在看到他都得跑。
虽然他出来戴着墨镜帽子,但周围还是有个别人认出他,拿着手机暗戳戳地拍。
没办法,脸能挡住大长腿挡不住,两米八的优雅气质也是挡不住的。
陆祈渊压压帽沿,很后悔出门没扫一辆共享单车,傻逼一样两条腿走了一个早上。就在他准备打道回府时,梁肖来了个电话。
今天梁肖跟周懿海上山看周奶奶去了,别问为什么看周懿海的奶奶他要跟着,周奶奶特别喜欢梁肖,想要看的根本是他,孙子只是附赠,勉强赏一眼,问问高中毕业了没。
“喂?”
“朋友你找到房子么?”
“还没。”
“哎,”梁肖嘿嘿两声,“我倒是找着一个。”
“哪儿?”陆祈渊一顿,“你们不是上瞿阑山了么,从哪儿看的房子?”
“就在山上,这边不是有别墅区么,”梁肖解释,“我们从奶奶家出来,准备走下山,正巧看到路边有招租广告。直接贴在篱笆上的,没中介,不过是跟那人合租,而且……我瞧着是个大别墅,租金可能不低。”
陆祈渊点头,金钱方面他没有多高要求,于是答应:“行,你把地址发给我,我打车过来。”
“行,我看屋里好像有人,先进去帮你考察一下,得你白跑。”
“好。”
挂掉电话,信息很快发来:瞿阑山东区18号。
本来陆祈渊是下定决心不合租的,但是瞿阑山离学校特别近,基本就挨着,而且山脚有公交车站,还有共享单车,他不用来回跑,于是最终,懒惰战胜了阴影。
而且他也有一丝侥幸,室友可能很文静呢?再不济比许岸安静一些总行吧,这天下应该也没几个打呼选手能达到许岸那个水平了。
梁肖拿着招租广告又看了看,上面写着:
男,27岁,身体健康,喜欢女人,没有不良嗜好
找一男士合租此别墅,要求20岁以上,喜欢女人,没有不良嗜好
租金面议,特殊情况面议
电话号码133xxxxx999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梁肖把电话拨过去,对方很快接起:“哪位?”
嗓音很低沉。
“你好,”梁肖客气道,“我们看到了你的招租广告,想来看看房行吗?”
“你们?我只找一个人。”
“不是我们租,他本人在赶来的路上,我们先帮他看一下。”
“……行吧。”那人说,然后咳了一声,“请进。”
梁肖听到那声咳嗽心里一紧,心想这人不会有病吧这人,立夏多久了都,还感冒。
“听着声音挺嘶哑,”梁肖说,看向周懿海,“这人要是个骗子,身体压根不健康怎么办?”
“没事儿,只要不是什么传染病。”
周懿海正说着,面前别墅门打开了,后面一个人没有。
梁肖脑子里瞬间闪过:卧病在床,遥控开门几个大字。
两人穿过院子,进屋发现里面还是没人,屋子很整洁,两人傻兮兮站在玄关,不敢贸然踩上这光洁的地板。
“你们随意,不用换鞋。”楼梯上传来说话声和脚步声。
梁肖心放下一半,怎么说这人四肢还健全。
于是两人大大方方走进客厅,但等那个手里端着两杯热水的人出现在楼梯口时,梁肖激烈又短促地“啊!!”了一声。
随后周懿海也贡献了一句“槽!”
这是真见着鬼才能有的生理反应,吓得刚下楼梯的人手里水差点洒了。
他打量着眼前两人还没说话,右边的青年突然指着他:“双胞胎!”
他摇摇头。
梁肖于是呱唧呱唧拍起手:“整的真像,花不少钱吧?”
他扬扬眉毛:“本人。”
周懿海还算冷静:“……容盛?”
“是的。”容盛往前走了一步。
周懿海和梁肖哐当退了一步。
“……”容盛把手里的水放到茶几上,抬眼发现面前两个依然很僵硬,手都直了。
传染病?明星不好好呆电视里跑出来这病会传染吗?
梁肖此刻还处于震惊地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身上没一个零件能动的。周懿海也就只有眼睛随着容盛转,脸上的表情停留在了他出现的瞬间。
“不是说要看房么,走吧。”容盛向里面偏偏头。
就在这时,梁肖惊醒了,他猛退一步鞠了个九十度的躬:“不好意思,我们不租了!”说完就拉着周懿海同手同脚往外走。
“等下,”容盛叫住他们,横眉一挑,“房都没看就说不租,瞧不起明星?”
容盛看出这两人不大对劲,好像挺害怕他,不然不会一见面态度变化这么大,他非常好奇其中的原因。
梁肖一颤,脸上挂着僵硬地笑回头:“不敢不敢,我们只是……问着玩玩……”
容盛点点头:“那就是耍我咯。”
两人:“……”
周懿海补救:“就是,突然不想租了。”
就是这么突然,怎么着?总不能逼着别人租你房子吧?
果然,容盛露出理解的表情,但转眼又说:“那咱坐下聊聊怎么突然不想租了吧,为了把房租出去我很需要你们的意见。”
容盛自问对外的形象还过得去,就算再不耐烦也从没有在公众场合说过脏话更没动过手,怎么会有人一见他吓成这样,整个魂不附体、面如菜色。
他深觉其中有猫腻,横竖今天闲着,可以跟他们玩玩。
容盛先行在沙发上落座,回头看着两人,瞧他俩往回走的表情像上断头台,坐沙发上的姿势挺拔的像不屈的武士。
容盛觉得可乐极了。
三人沉默尬坐一分钟,容盛不紧不慢地打量他们,比逛花鸟市场还悠哉。
梁肖很焦灼,他想了很久,一点儿不敢说这房哪儿不好,半天终于憋出一句:“其实……是我那个朋友……他……不太好,我怕,你接受不了。”
周懿海想捂脸。
“哦?”容盛靠沙发上,“怎么个不好法?”
“他……”梁肖编不出来,拿手肘捅周懿海,后者却已经神游天外,“他他他,他不爱干净!几个月不洗澡不刮胡子!”
周懿海面无表情地重复:“是的是的。”
容盛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懿海又捅捅梁肖,后者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