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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喝酒,后来君哥知道本打算去把他拽回家的,但是中途去救我了,当时我被那个男人带到酒店里……”
容盛打断他:“我知道了。”
陆祈渊平静道:“所以再见继宇哥就是一个多月后在医院,那时候他已经……之后没多久就去世了。你说我重视他的东西?你这简直是,无理取闹。他那么好的人,跟我亲哥一样,他走了我当然珍惜他的任何东西。”陆祈渊探头到容盛耳边,“你知道错了没有?”
容盛:“……你还没说完呢。”
陆祈渊咯咯笑:“还有我家里的事……这我自己都理不清要我怎么跟你说?我肯定不愿意回去,我妈又不打算离婚,要让陆义军知道你,除了让他多个要钱的对象,还能怎么样?你自己反省一下,刚刚不还说要钱要名么?那陆义军不是肯定说,我全都要?”
听陆祈渊在背后一连串质问,容盛一哂,清清嗓子道:“既然你说,我反省就是了。”
陆祈渊低笑两声:“关于继宇哥,我已经差不多想明白了,我跟他都没有错,错的只是那两个人和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以及,培育出这种地方的腐朽氛围。老鼠聚集阴沟,黑暗滋生魔鬼,我恨老鼠和魔鬼也恨黑暗和阴沟,所以我恨这里。”陆祈渊看着旁边的酒吧,“你以后不准再来。”
容盛没回答,等了下哼笑着说:“不准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很爱喝酒,这里面音乐也不错,是我的口味……你说完了?”
“没有,等下。”陆祈渊又靠近了点,从后面拉住容盛的手,摸索着把刚刚他褪下的绳子给他带了回去,然后走到容盛跟前抬眼看他:“我们来谈恋爱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认真学习的营养液*5!!!
☆、男朋友
容盛反手拉住他:“你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陆祈渊:“如果你还没傻就应该理解我的意思。”
容盛看着他,点了点头道:“好。”他拉起陆祈渊的手一齐揣进外套兜里握住,“刚刚没觉得,现在发现你的手真冷,放兜里跟揣了块儿冰似的。”
陆祈渊顺着他的手臂向上冰他,道:“周围可能有人,这会儿怎么不注意了。”
“我发现有些事情你能记很久,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反正你就是记着,比如上次在机场我没抱你,这事你已经旁敲侧击说三次了。”
陆祈渊脸一烫,低下头保持沉默。
容盛靠近:“真容易害羞。可从你平时的行径一点儿看不出来,拽的二八百万似的……”
陆祈渊目光一凉,正想嘲讽回去就感觉唇上一重,容盛亲的很快,好像目的只是为了截断他下面的话,不过倒是挺奏效,他起身后陆祈渊恢复了刚刚的动作,垂眸看路,一言不发。
过了会儿,陆祈渊忽然抬头:“不打车吗?”
容盛扬眉:“你终于发现了,我们都快……”正说着他手机响了,接起,“喂?hi什么……i\mfinethankyou,andyou?行了,大半夜打过来还问我好不好,我要好就不会还醒着接你电话了……”容盛停下,想了想又说,“不过今天是意外,我挺好的。特别心情非常不错。有什么事?”
安静了会儿容盛突然笑起来,语气轻柔地说:“hi,sweetie,doyoumissme?”
陆祈渊:“……”他一边扭头看容盛,一边想他在跟谁打电话,他跟谁会这么说话。容盛对那人又哄又逗,陆祈渊听着觉得十分陌生,完全无法想像他会对谁这样,哪怕、就算是女朋友都不太可能。
陆祈渊看着前路思考着,最终猜测应该是亲近的小朋友。
果然,容盛说着手在他掌心划了下,陆祈渊看过去,容盛酷酷地笑着,说:“我侄女,只有两岁。”
陆祈渊点点头,心想要是个女人,我这会儿已经把你打得半死了。
跟小姑娘说了多吃饭和午安后,容盛的语气又恢复如常:“好,阿梅德之后我回来……过年前不一定,我只能保证……”他看了陆祈渊一眼,拉他的那只手用了点力气,“元宵节之前,我要带个人回家。”
陆祈渊浑身一僵,用眼神问他:你确定?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而容盛的回答是,在他的目光中沉声道:“对,男朋友。”
陆祈渊眨眨眼睛,后面容盛说了什么他都没注意,脑子里全是男朋友和回家,觉得又想笑又心慌,走到家都没回过来神。
“怎么了?”容盛打开门一手特自然地环上他的腰,把他搂到面前说,“别担心,我家人很开放,不会为难你,你这么好,肯定也不会不喜欢你。从小到大只要是我喜欢的,他们都鼓励我主动出击全力争取,不会告诉我你该干什么或不该干什么。”
陆祈渊偏过头推开他,笑说:“真幸福,听你说你小时候过的好,我觉得特别高兴……”
他正说着话又被容盛拉了回去,盯着他眼睛邪笑道:“躲什么?以前算我耍流氓就算了,现在名正言顺还不让碰么?给我个拒绝的理由,嗯?”
陆祈渊还是走开,也笑说:“理由啊,简单。我们不是连体人,你也不是八爪鱼,贴在一起取暖么?”
容盛拿出手机,勾起嘴角笑:“我倒是不着急,来日方长,你难道还能每次都这么敷衍我?……已经快三点了,是在家睡觉还是直接去寻雪山庄休息?”
陆祈渊站起身:“叫这个名字呀,挺好听。去山庄吧,我还不瞌睡,反正东西已经拾好了直接能走。你没开车,我先在手机上打个车吧。”
容盛道:“不用,我叫季叔来接,他是我家在汉城的管家,最近正闲着呢,老胳膊老腿的也正好劳动劳动。”
陆祈渊:“……”他想:老胳膊老腿不是应该多休息休息么。这人对长辈真是从来都不敬重,都当成他朋友一样,勾肩搭背吆五喝六,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不过他们俩出去玩是私人活动,叫公司接送不合适,而且别人也不知道他们住一起,叫出租对于两人的身份来说有些张扬,很可能暴露行踪,这样一个好好的假期就要泡汤了。林夏可是千叮咛万嘱咐才给了他一个短暂的离开她视线的机会。
容盛打电话的时候陆祈渊把行李箱拿了出来,挂掉电话,容盛坐到他旁边,盯着桌子上的酒和礼盒问:“这么晚还了个礼物?谁送的?赵景坤还是姓周的。”
陆祈渊斜睨他:“姓周的,你们俩怎么了?绝交绝的这么突然……上次他到我家一身旧伤还没好,看着很凄惨,前不久你也血淋淋地过来,难道不是你俩跟别人打架,是相互殴打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