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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晓答案!
凤星文这个名字,楚歌并不陌生。
他乃落花门第六长老,年轻有为,在江湖上也是威名远播,只因那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引无数求医者前来拜访。江湖人称“悬壶救世,着手成春”。最重要的是,他并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救人条件,只要他遇上,便会倾尽全力救治。
最奇特的是,他乃落花门的人,却是对影术丝毫不通,一手医术乃是儿时去东沧海拜师学习的。
那东沧海的门主素有“医仙”之美名,并不醉心于徒,却偏偏相中了凤星文这一他派弟子,了做了关门大弟子,将毕生所学倾囊传授,硬是捧出个“医圣”来。
凤星文此人温文尔雅,不争世事,与宋尧私交甚笃,与沈无心似乎关系也不错……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凤星文这个名字恐怕是作者起的最好听的了,比叶湖之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凤星文见楚歌眼睛一直乱瞄,笑道:“可是星文身上有何不妥?”
楚歌忙道:“没有没有,是阳歌误入了这里,打扰了长老雅致了。”
“怎么会?只是万花谷乃落花门唯一有些景致的地方,星文闲来无事便来这里走走罢了。”凤星文身上仿佛有一种魔力,他虽然说话客气,但并不让人觉得是装的,反而有一种体贴舒服如春风化雨般的感觉。
楚歌道:“长老为何不去议事堂?”
凤星文:“星文只管治病救人,不愿参与那些俗事。”
倒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意味。
但他显然并不是对前堂之事一知半解。
他的眼光穿过楚歌,远远地落到了身后的来人身上,笑道:“有人找你来了。”
楚歌回头,见是叶湖追了上来。
叶湖明显飞奔了一路,双手扶着膝盖,气喘吁吁道:“你跑的真够快的,居然还能溜达到万花谷来。”
又看清了眼前的凤星文,不由一愣,抽出一只手来冲他挥了挥,算是打过了招呼。
楚歌见叶湖之前在议事堂摆出的那幅并不想跟他认识的模样,本想着在凤星文面前与她客套客套,证明俩人不熟,谁知道他还未来得及张口,那叶湖大大咧咧地毫不在乎道:“我估计那些刺客,八成跟咱俩一样,也是来找【醉琉璃】的,这几天门内肯定严防死守,咱俩计划不好实行,拖两天再议不迟。”
楚歌头上仿佛飞过了一群乌鸦,心道你这么三言两语把咱俩大计全说出去了,是觉得旁边这个站着的长老是死的是吗!
但叶湖全然没有要停的意思,事无巨细地把议事堂的所见所闻一股脑全说出来了:“我那蠢爹大怒,硬要揪出门里的叛徒来,那满肚子都是坏水的叶齐天也跑出来掺和了,我还没怀疑到他头上呢!我倒是觉得整个门里最有可能与那刺客同流合污的就是他了。”
可以,一段话把落花门两大门主数落了一个遍,楚歌斜着眼睛想瞅瞅凤星文的神色,只见那人毫无表情,真当自己是聋了一样,开启了“我什么都没听到”的模式。
叶湖瞅了瞅楚歌被她这么一段话惊得煞白的脸色,又瞅了瞅凤星文“不要看我我是隐形的”表情,才觉得自己这张嘴确实有点口无遮拦,忙打哈哈道:“哎呀,阳歌,你别紧张,星文长老是自己人。他生平座右铭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拿他当树洞就行了。”
很好,这褒贬不分的傻子又成功得罪了一个。
亏他之前看叶湖威胁他的时候有模有样,盛气凌人,还真把他唬住了,合着内里还是绣花枕头,还是嘴巴特别毒的那一种。
极力证明自己确实是个树洞的凤星文拍拍叶湖的脑袋,冲楚歌笑道:“湖儿心直口快,星文从不往心里去,不妨事的。”
叶湖得意洋洋地露出一个笑容,满脸写着“你看我就说他是个树洞吧”。
落花门经历了这么一档刺客突袭事件后,果然加大了门派内的防守力度,夜间也有弟子轮换值夜巡视。门主叶鸿福发誓不抓到内奸誓不为人,每日忙着处理门派杂物,也没空搭理楚歌了。
楚歌一时空闲了下来,内心知道自己与叶湖的计划必然要搁置,倒也不勉强,除了隐隐地担忧任务完不成沈无心会撕了自己外,在落花门好吃好喝被伺候地倒也算是心满意足。
一有了空闲,他就会往凤星文那里跑,与凤星文高谈阔论,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误)……
而叶湖似与凤星文关系十分密切,确实不避嫌,这才让楚歌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转眼已是五日后。
这一日,他如往常一般,吃了早饭便拎着清风出门,准备去万花谷找凤星文玩耍,顺道练练剑。
万花谷辽阔无垠,静谧异常,作为一个观赏景区,除了能得到凤星文这种有闲情雅致的人青睐以外,习武的弟子们均看不上这种处处花花草草毫无实际价值的地方。
可今日却有些不同。楚歌远远望去,只见谷内影影绰绰,似有两人盘地而坐,其中一个白衣翩翩,毫无疑问是凤星文,坐在他对面的却身穿一身黑衣,看不真切面容。
一般旁人来了客人,自己不便冒昧打扰,应该识趣些晚些再来。但楚歌总觉得那身黑衣有些眼熟,于是他做了一个非常下三滥的决定,偷听一下。
他找了一块距离二人不算远的巨石,把自己挡在石头后,恰恰能听到二人的声音,却又不会暴露自己。
凤星文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一向温柔语调的他这次却带了几分急切:“你体内的气息越发不稳了,发病时间只怕越间隔越短。”
那黑衣男子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冷冷清清道:“我还剩多久?”
凤星文叹了一口气,忧心道:“凭我自身医术,只能再保你半年。”
黑衣男子点了点头,不悲不喜:“嗯,足够了。”
凤星文:“你不该如此的,莫被仇恨失了眼,兴许还能长久些。”
男子默不作声。
这是什么情况?虽然听着只是一个普通的病人前来求医,但不知道为何,楚歌心脏跳得厉害,总隐隐约约觉得撞破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他使劲把耳朵竖起来,像个兔子一样贴在石头上,准备再听个真切。
只听凤星文又道:“这是我新制出来的药,可以替你缓一段日子。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何要扮……”
话音未落,黑衣男子双指夹起地上一颗石子,微一用力,直冲冲朝着楚歌方向射来,不偏不倚打在了他的脚下。
“卧槽!”楚歌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吓得他跳起二丈高,虽然是他偷听在先,但无论如何,也不能置他死地吧!
他刚要发作,却在看到黑衣男子的一瞬间,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