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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周末紧急大检查全校班级(只有一班),发现各个班级都藏有课外书(这是事实)的事,又说历年来,这种现象屡禁不止,反而愈发盛行,最后慨然一叹,语重心长地说:“经校董会紧急商议,决定废除校规第五十八条,不再禁止私带课外书,每个班级设立图书角。”
此语一出,全校欢呼。花子在他旁边感慨道:“操!大仙你说我们这次是不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让学校认识到他们的错误了?”
???乐玺结却觉着这件事不像表面这么简单。他总觉着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这件事宣布后,校长又话锋一转,“但该罚的还是必须要罚。在这次大检查中,以高三文科一班和高二文科一班的情况最为严重,现在,两个班的班长上台念检讨。”
还有高二一班也被牵连进来了?乐玺结惊讶。难道事情就是像花子说的这样?
他看向花子,花子却一脸幸灾乐祸,“大仙,这种有人作伴的感觉是不是莫名舒爽?我跟你说,高二一班是昨晚被我们拉下水的。那群小子,见我们出事了,居然还敢来我们班里借书。我次哦。”
。。。原来如此。
“很厉害。”他现在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想吃一碗黄焖鸡米饭。
“班长还说这样做一举两得,既能拉他们下水又能降低我们班一枝独秀的注意力。我们昨晚还分析一下,觉着吧,那封举报信肯定是从他们班里传出去的。
滚犊子的,天天来我们班上借书,他们肯定看到我们都是从你这里拿书的了。一群小崽子,见我们高三了就想翘掉我们,想得美~”花子得意洋洋。
嗯……听起来也很有道理,也但愿如此。
只是,“你不准备上去念检讨吗?”两班班长念完检讨后是班里凸出人物念。高二一班不清楚是谁,但他们班,铁定是花子无疑。
闻言,花子苦瓜脸,“班长都还没念完,还有高二一班的班长。”
他点头,想嗯一声,但台上,班璋读得磕磕绊绊,半晌没看懂检讨上的意思,咕哝的话通过扩音器传遍了整个足球场,“写的啥玩意儿?云翻雨覆,咸与维新,碌碌无为……”
昨晚写完一万字检讨又被叫去办公室要求把班璋的檄文改成检讨的乐玺结:。。。
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想说话。
知道内情的花子见他一脸面无表情,立刻一边笑一边掏出他写的检讨来读,力争待会儿念时保持通顺。嗯,大仙是仙人,他不能看仙人笑话。
或许还真是因为花子事前有准备,轮到他上去念时,他一点都不怯场,有模有样的洋洋洒洒一万字,用词造句不带重复的表述了一件事:我错了,我不该违反校规私藏课外书。
大概是花子不负大家期望让尾效果特别好,校长在最后讲话时表示,大家认错态度良好,学校也有不对的地方,这次,就这么算了。
“就这么算了”的意思运用到实际上其实是高三学生压力大,学校不建议在此期间看课外书。于是,接下来的图书角建设,高三凌云楼只有眼红的份。
而且,更严重的是,老邢吸取上次教训,不抽查了,开始改为不定时的全班大检查,又没了不少从别班传来的课外书。
全班一片哀嚎之际,他们的日常也变成了除了上课就是跑操、看新闻、复习、做作业。
对于这个,乐玺结倒是没什么抱怨的。但他同桌,花子花心,一直在他身边聒噪怨念,听得他额头直抽,给他出了一主意,让他自己写小说。
花子一听,顿时来了兴趣,立即找出了一本空白笔记,开始在某人的指点下沉浸在小说创作中难以自拔。他这边一安静,乐玺结终于能够下课后倒头就睡。
日子一天天过去,周四那天晚自习,他还在赶作业,老邢来班里巡查时把他叫进了办公室,一开口就问他:“西西,认识李娉婷吗?”
他摇头。他只认识班里的女生。
老邢见了,面色颇为古怪,思考片刻道:“那你把花子叫过来。”
他转身出去,在关门时还是不放心,问老邢:“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没,小事。只是找花子来问话,懂?”对上老师的外孙,老邢总会多几分耐心。
乐玺结点头,回教室叫花子去办公室时,复述了一遍他之前的问话。花子听了也感到奇怪,“李娉婷?那个校花?我和她没什么关系啊。大仙,你确定老邢不是在挑我刺?”
呃……他觉着老邢这么护短,公报私仇不可能的,“也许只是在排查?”每逢学校出大事,不都是这样做的?
“那李娉婷是真的惨。”虽然是这么说,花子可一点都不同情,反而还兴冲冲的进了办公室,想去当个吃瓜群众。
只不过,一节晚自习下课,他回来时却一脸气愤,坐回座位的第一句话就是在低骂,“操!怪不得都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
乐玺结:假装没听到,继续赶作业。
前面的班璋听到了,转身踢了他一脚,“花子,你骂谁呢?”
“不是说你,是说那个李娉婷。”花子凑上去和她一起吃瓜,“我刚从老邢那里回来,我跟你说,她可恶心了!大仙,大仙,这件事还和你有关,你知道是谁举报你的吗?”
乐玺结依旧低头赶作业,“知道,李娉婷。”
花子惊讶,“大仙,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他只是想明白了老邢叫他去办公室的原因。这么无缘无故的一遭,他要是想不出关联,那就真的是读书读成傻子了。
见他坦然反问,花子就知道没戏,也不管班璋是否还在听,凑到他身边小声道:“我就知道你忘了。你还记得高一那年的文化节吧?她向当时的校草表白,当时的校草是谁来着?叫……”
及梁缘。他顿笔,原本平静的内心因为想起这个名字而泛起涟漪。
“这你都不知道?叫及梁缘!”班璋重重掐了花子一下,催促他,“然后呢?你快说。”
花子吃痛,呲牙咧嘴,“好好好,及梁缘及梁缘,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一男生关注谁是校草是要自我伤害吗?”他忍不住咕哝一句,见班璋作势要打他,立刻蔫了,举手投降,“我说我说。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高一那年,李娉婷作为校花不是刚出炉吗?在文化节上,她向头顶三年校草头衔的及梁缘表白,你们还记得不?”
班璋白了他一眼,“废话,这么劲爆的事谁不记得?女追男,我第一次见。不过当时她表白后不知道是谁来了句‘我前天看见这个女生和一个校外的人亲吻’,然后,嘿嘿,校草大人明智的拒绝了她。”
“对对对!关键就在这里!”花子颇为激动,声音大得差点引起周围人注意,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