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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我,害怕,就想着,你看见吊兰就知道我来过,那也很好。谁知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会失忆。”他把脸贴在他脸上,蹭了蹭他的温度。
总算是有了温度,不像之前那么体温低了。
“当初我们一起种的?”
“对,你那时种下去时还划破了手,流了好大一滩血。”他抬起他的右手手腕,细细抚摸那条已经淡到看不到痕迹的斜长疤痕,“就是这条,当时我们都吓坏了。”
乐玺结沉默。当他看到手腕上的疤痕时,他的脑海里就忽然闪过那些个片段。
白少熙说它的存在会对他脑神经产生影响,就是指这个?
“操!不是它,是单人旁的他好不好?老子特么是个人!不是,我特么就算是修行者那也是人,好不好?”
哦。
“。。。这天没法聊了→_→”在短暂的平静后,少年没了之前的无语,转而开始气成河豚,“宿主宿主,系统呼叫宿主。”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刚才你也算知道我对你的影响有多大了吧。我现在继续待在你脑子里,你只会神比他人活跃,记忆力比他人好,想起过往的机率曾几何倍增长。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你是个变态,你还是把我寄存到那株吊兰上吧,反正都是你的血养活了它。”
哦。我觉着挺好,正好我需要快点想起来。
“你当个正常人不好吗?qaq,何苦作践自己?”
但乐玺结还是那句话:我需要快点想起来。
“鬼扯的快点想起来,我都不着急,你着急个毛线?喂喂喂,虽然你现在失忆了,但脑子还在的吧?知道有得必有失吧?你要快点想起来的代价是会时不时头痛耶,脑壳很痛的那种耶。你想让你的袁袁担心吗?”
但正常剧情不都是想起往事时头会痛吗?他这句天真的反问堵住了少年喋喋不休的嘴,让少年极度无语,“电视剧害我不浅。宿主,你醒醒,我们不是书穿,是魂穿,是重生,谢谢。”
但你之前说了我们的交换条件,你留在我脑子里,你当我金手指。
。。。“本是同道中人,为何总是鸡同鸭讲?”少年哀怨,重重一叹,“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到大街前~未曾……”
。。。
你在我脑子里唱,别让我听到。
“等等!系统有话说!”少年骤然停下,重重咳了一声才清嗓子,假装自己语气雄浑,“既然是系统,那总得有任务吧?”
。。。什么任务?
“!!!”少年惊愕,“乐玺结,你特么不按套路出牌!”
什么套路?
“好歹你失忆之前是网络大神啊摔,你怎么能忘了系统和宿主之间的套路是你不要我非要,你拒绝我威胁的套路?”少年开始痛心疾首。
乐玺结开始疑惑,试探着问:你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什么话吗?
几分钟之前的事,一模一样的套路,他要是不记得,莫不是也分了?
“我不分,谢谢。我只是觉着你之前答应得太爽快了,没有系统文的套路可言。我们应该补上,谢谢。”少年生无可恋脸。
乐玺结:。。。现在算是补上了?
“还行。”少年沉吟片刻,声音突然愉悦,“不过还有支线任务颁布哦。”
我还要熟悉家人的过去。他的意思是:你之前已经颁布了“任务”。
“不影响嘛。”少年不计较这些,“三心二意进展快点。你迟迟想不起过去的事,我着急。”
呵,某人之前还说不着急,让他也别慌。这是我醒来的第三天,谢谢。意思是:还早。
“艹!老子在你脑子里呆了五年,花了五年时间才修复你的脑神经和身体,我很急的好不好?”少年暴躁且郁闷,还且任性,“我不管,我就要让你快点想起来。
两个宇宙的时间差不太一样。我回去时还要穿越亿万星海光年。
喂!我跟你说,你现在也是有爱人的吧?我在你这里五年了哎,五年,卧槽哦,我回去后我老婆要是忘了我,你负责啊?
而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只争朝夕。你都睡了五年了,现在醒了,不去报仇你要去干嘛?”
。。。好的,首先,他知道了,这少年真是一个戏加分,没什么信用可言。其次,忽略掉当少年这稚言稚语说起他老婆时他心中升起的怪异感,他也开始认真回答他的问题:
首先,你喜乐无常,我不信你现在说的话。其次,我会完成你之前说过的我和你的约定。最后:你说过,不会管我的事。
“嗯?我什么时候说的?你告诉我,哪年哪月哪日,你把我记忆翻出来查查。”
。。。果然,你回答我的是最后一点。
“切~不过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少年无语,开始啊咿呀啊的唱起来,“修行不易,欠人因果难消啊~~~中状元招驸马,功成名就~福贵人偏忘……”
你退朝吧。乐玺结太阳穴突突跳,头一次觉着和如此分的人说话很累。
“喳,皇上~”听他这么说,少年停了唱戏,捏着嗓子喊了这一句后,果真匿去。
可惜,乐玺结鸡皮疙瘩还是掉了一地,是无论如何都捡不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存稿,一章会说话的存稿~
☆、第十三章
白少熙消失后,乐玺结开始思考该如何完成他说的这两件事。
熟悉家人这件事现在进展得很顺利。自他醒来后,及梁缘……袁袁一直在他身边照顾他,他家里人也每天轮流来探望,还带来了相册,虽然还没翻看。至于查找凶手这件事,这个该怎么向袁袁提及?
在他失神间,及梁缘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西西,西西?”
“嗯?怎么了?”他回神,颇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我们刚才说着话,你就走神了。累了么?”他面露担忧。
“没有,”他摇头,“之前我们说到哪了?”
“你啊,”及梁缘无奈,把他抱上床,给他盖上薄被,“我在和说你那次种吊兰的细节。”
“我和你开玩笑是吗?说见吊兰如见我?”他偏头想了想,问。
“你想起了?!”及梁缘惊喜,眼里的光芒也随之亮了好几分。
“想起一点了,你再和我说说更多的事?”他拉住他的手,平静无波的目光里闪过几分光芒,像是在祈求。
“不行,现在很晚了,你要好好休息。”及梁缘颇为宠溺的捏了捏他的脸,“我们明天还要检查身体。”
“好。那你陪我睡?”说这话时,他嘴角上扬,眼里的光芒又明亮了好几分。
这几天,许是他适应性太强,他仅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就想明白了:失忆患者的尊严没有老婆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