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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其名。
等李毅解释出来后,夏夏恍然大悟,连忙问:“那为什么三弟要叫乐玺结?”按照这个逻辑,三弟不应该叫乐,乐如弟?
再次被夏夏点名的乐玺结其实是一脸懵逼的。他实在有些搞不懂这姑娘为什么对他这么好奇。
在他不解之际,乐家乐指着他笑道:“那是因为他是我们家的小子,我们全家人当然要宠他。我老头子还在世时,最希望珊珊,也就是他妈妈生个女儿,后来又生出男孩儿,老头子嫌家里男孩儿多了,就把西西当女孩儿养。棠棠呢,是没儿子时把他当女儿养,有了儿子把他当儿子养。”
一席话,满堂哄笑。乐玺结虽然还是一脸冷淡,但目光有些躲闪,双颊也飘上两层薄薄的红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明天还是别出来见人比较好,得丢人。他想。
介绍完他们,最后轮到吴风止和童桐。直到这时,乐玺结才开始极为认真的打量他。
说吴风止是中年有些冤枉了他。三十而立堪堪迈入中年阶段,而吴风止今年三十五,只比他大哥乐与棠小五岁,却一个被列入中年大使,一个被列为青年大使……只能说,政府这边的审美,一言难尽。
估计是因为害怕童桐被这么多人注视,内心会羞涩,介绍他时,吴风止特意握住他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童桐此前一直在注视着及梁缘与乐玺结十指相扣的手上,被他这一举动拉回神智后,连忙低头掩盖情绪。见他这样,吴风止更以为童桐是在害羞,握住他的手更紧了。
而在他介绍时,乐玺结一直在观察童桐的表情,当他发觉当吴风止说到自己是他监护人时有那么一刹那的皱眉,他内心陡然一惊,暗道他要是再猜一次对一次,有这运气,他一定要去买票。
不过让他奇怪的是吴风止看向他的目光,既对他防备又向他透露出善意,同时还有几分复杂,让他莫名其妙。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会露出这种目光?他微微拧眉,将目光移向童桐,有几分明悟。童桐,他们是第一次见,但这小孩儿认识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他心里闪过千般猜测时,吴风止已经介绍完毕。应该是早就相识了,当他说到自己是童桐的监护人时,除了那汀和夏夏外,其他人都不惊讶。
等吴风止说完,问题小宝宝夏夏再次上线,“监护人?您和童桐不是亲属吗?”
吴风止摇头,看向童桐的目光里饱含宠溺,“不是。我和他父母认识。在他父母去世后,我代为养他,也把他当儿子养。”
就像爱分很多种一样,宠溺也分很多种。只是这么一简单的互动,乐玺结就感觉自己吃了平生最大的一个瓜。不过旁观吃瓜可以,但要是这个瓜和自己有关,那还是算了。
等所有人都介绍完后,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天,主人家见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去内厨做饭。他们这么一起来,赵清源就一拍手,大声嚷嚷,“正好袁袁今天来了,让他做饭啊,他做饭好吃。”
被他这么一起哄,乐莫棣也开始卖队友,“好啊,我也好久没吃袁袁做的饭了。我棠哥的也是。反正今天人多,你们要不要露两手?”
作者有话要说:无奖竞猜:请问西西吃的史上最大的一个瓜是什么瓜?
☆、第四十四章
晚上睡觉前,在及梁缘上床后,乐玺结立刻扒拉着他,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有些烦恼的把白天这种奇怪的感觉和他说了。
哪知及梁缘听了却不以为意,只安慰他道:“或许也没你说的这么奇怪。我小时候第一次见你,虽然怕你,但也很喜欢你啊,是那种想和你玩,想让你笑的喜欢。”
哦~他现在不想听情话。
乐玺结一口咬在他锁骨上,下意识的想啃舔几下,但想起下午小文告诉他们房里有监控,迟疑,“监控关了吗?”
“关了。只开我们白天在房间里那么一会儿。”听着他的话,及梁缘眸色暗了下来,吻了吻他的额头,“是现在想……?”
“嗯,想睡觉了。”说这话时,他还十分应景的打了一个哈欠,让及梁缘顿时如鲠在喉。
哦……好吧,是他误会了(;一_一)
因为初来乍到还不完全适应这里的环境,次日,在隐约听见了鸡鸣声后,乐玺结就已经睁开了双眼。
见身边人还在熟睡,而窗外晨光熹微,将屋内的景象照得朦胧,他蹑手蹑脚的下床,悄悄洗漱好后开始打开笔电继续整理白家故事线。
早上这段时间可能是他一天之中最安静的,效率最高的码字时间段了。因为其他时间,呃……没时间。
在他写细纲时,窗外有划桨声传来,伴着淙淙水声,让乐玺结一个走神,不由得想起当年高三花子写小说时,其中一个片段是划船人水响人不知,一举撸间,便是一阵剑气袭来,对岸杀手已经倒下。
这个有趣的画面让他勾唇一笑,微微将窗半开去看外面的景象。
自然是很美的。江南人家,鱼米之乡,水雾缭绕,人行浅舟上,船从天上来。这样的景象,比之他所见的如仙似镜的白家老宅更添几分人气。
也许,一个故事不仅仅是一个故事,也不仅仅是一个世界,它还是世间珍宝。你废弃的,你弃坑的,你完成的,也都不是一个故事,而是向你无穷又美妙的想象力致敬。
“sometimes,notingisimpossible。”他轻声呢喃出这句无关的话,手指在黑檀色的书桌上随意画出一些线条后猛的一顿,立刻关掉电脑文档,转身去行李箱找出纸和笔,画出他记忆里的白家老宅鸟瞰图。
在这刹那间,他突然顿悟。如果他注定要写完这个故事,那现在就不仅仅是要完成他和白少熙的约定这么简单。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宇宙里存在多少未知,多少真理,谁能知道得清楚?可他却觉着自己此时窥见了真相的一角白少熙以书入道,这个道是什么?入道的途径又在哪里?得道之后又会成为什么?
everybodywanttobetheone,however,theoneisonlytheone.
想到这些,他迫不及待,将图潦草画出来后,又新建文件夹,取名“生若夏花系列”,再新建文档,取名《茶楼》。而故事的开始……
宋歌痛失爱人,南下去了茶楼当了说书先生,一生不死,说尽天下事。而他讲的折子,就是这白家故事。
此前他就有这个想法,如今,他要完成这件事。
这么一创作,他便忘了时间,连及梁缘是何时起床,何时出去,何时拿了早餐上来都不知道。
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