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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愿。
齐景哭累了趴在盛世怀里睡了过去,盛世把他放到被子里,轻轻地下地去拿了毛巾给他擦脸,他没开灯,却也能猜出来齐景一定还像从前那样漂亮。
从前从前从前,他们之间总是能用到这个词,在他们用“将来”的时候他们错过了,于是现在就只能用“从前”。不过,盛世想,他们也许可以重新用“将来”这个词了。
盛世和齐景重新在一起后,盛世组织了一场聚会,把所有关系好的朋友都请来,把齐景以他爱人的身份介绍给众人。
齐景豪爽得很,众人劝酒他也不含糊,一一应下,没一会儿就有些头晕了,靠在盛世身上不安分的动来动去,盛世按住他的腰,低声说:“听话,一会儿就结束了,乖一点别乱动。”
齐景坐起来,又坐到盛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亲他,林霖坐在一边看见了,和卓行远说道:“我都没这么嚣张地秀恩爱!”
卓行远笑笑,他和林樾作为老朋友真心为盛世高兴。
齐景黏黏糊糊地缠着盛世索吻,盛世在他额头亲了一口他还不满足,非要亲嘴才满意,盛世无奈地搂住他满足他的要求,齐景虽然有了醉意,但眼睛还是亮晶晶的,比天上的星辰还闪耀,照进盛世的心里让他的心一片柔软。
走的时候齐景已经走不动路了,盛世没办法只能背着他走,齐景一会儿咬他的耳朵一会儿摸他的锁骨,要不就在背上扭来扭去,短短的走廊盛世却觉得那么长,齐景对他的撩拨就像一簇火苗,点燃他的全身。
司机很快把他们送到家,齐景摇晃着跟盛世上楼,盛世怕他摔倒一把就把他打横抱起,把人扔到床上给他脱鞋脱衣服。
齐景支起身子傻笑着看盛世,自己主动脱衣服脱裤子,勾住盛世的脖子就吻上去,盛世早就被他撩得有了火气,看他还继续撩拨也不犹豫,把人压倒就疯狂地亲吻。
齐景的衬衫扣子解开,但衬衫还穿在身上,盛世用手摸上去,惹得齐景轻颤不已,嘴里已经有了呻.吟声,盛世的手一路向下,探进裤子让齐景脸色更红,咬着唇不肯再出一声,盛世亲亲他,额头上也有了汗水,“乖,不要忍着,叫出来好不好?”
齐景隔着衬衫一口咬上盛世的肩膀,盛世吸了口冷气让他咬,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止,齐景的手也从盛世腰部探进去,用掌心来回摩擦着盛世的腹肌,齐景把他的衬衫脱掉,盛世健壮的身材展现在眼前,从前盛世就身材好,从小锻炼又在军校上学,比他身材好的找不到几个。
齐景了一番力气把盛世压在身下,跨坐到他的腰上解他的腰带,然后低头在腹肌上舔吻,盛世的某处更加神抖擞,齐景隔着裤子都感觉到硌得慌。
他继续低头向下吻,盛世知道他想做什么,拽住他的胳膊一使劲两人就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盛世在上面,齐景在下面。
齐景脸色潮红,嘴唇都被咬破,有血珠滴下来,盛世卷起它在舌尖上,铁锈的味道蔓延在嘴里,他把味道过渡给齐景,两人又是一番唇齿纠缠。
等结束时齐景已经累的昏睡过去了,盛世抱起他细细地吻他,从额头到脸颊再到嘴唇,每一下都带着爱意,齐景要是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盛世眼里的深情。
盛世抱起齐景去浴室洗澡,给他清理干净身体穿好睡衣,齐景半睡半醒地坐起来揉着眼睛看盛世,盛世把最后一颗扣子给他扣上,然后搂着齐景睡觉,齐景很快陷入梦乡,盛世却怎么都睡不着。
轻手轻脚的下地,盛世给他盖好被子去阳台抽了半宿的烟,以后他就真的和这个人绑定了,永远在一起了。
盛世和齐景在一起后很快就加入了秀恩爱大军,经常虐的众人直呼要找对象,每次出去玩儿他和卓行远都是绝世好攻,李烈阳每次看见他们都黯然伤神,他要是和杨冽鲤在一起肯定也天天秀恩爱!
作者有话要说:
齐景:你不要再做了!你也不要碰那里!
盛世:我只是切个洋葱,你不要说的这么暧昧……
第63章番外
杨冽鲤和李烈阳从小一起长大,不知道父母怎么起的名字,两人的名字是倒着来的,一个像水一个像火,就像两人的性格一样。
从幼儿园开始两人就在一起,一直到大学都在同一个宿舍,工作以后才分开的。这两人从小就是冤家,经常一言不合就动手,吵架都是常事,但如果有别人欺负他们中的一个,对方绝对能把欺负他们的人打的满地找牙亲妈都不认识,通常李烈阳都是打人的那一个,他的身手也算是那个时候练出来的。
杨冽鲤比李烈阳开窍早,他初一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好像对女人没感觉,梦里的对象全是李烈阳,那时候同性婚姻还没合法,小小年纪的他有些害怕,害怕被李烈阳发现秘密,害怕其他人歧视他。
所以为了掩盖事实,他从初一就开始交女朋友,但都是拉拉小手,亲嘴都没有几次,还都是蜻蜓点水那种。他换女朋友的速度堪比换衣服,一直到高中,同性婚姻合法,他才停止交女朋友。他从来没说过自己喜欢男人,又交过女朋友,所以李烈阳一直以为他是直男……
李烈阳感觉到自己喜欢杨冽鲤是在高中毕业那年,但杨冽鲤是直男,他就一直藏着心思,这一藏就藏了将近十年。
李烈阳是真栽在坑里出不来了,他交过男朋友,但都没几天就分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总是能看到杨冽鲤的脸在眼前晃悠,他没办法喜欢别人,杨冽鲤几乎陪他经历了他所有的人生,在他生命里占的地位就像亲人一样,根本没办法拔除,只要有那个念头,就会血淋淋的。
盛世和齐景在一起后他更想找个对象,要求不高,男的、活的、对他好就行。但就这么几个条件他都能往杨冽鲤身上套,他也没有办法。
说起来杨冽鲤才是最憋屈的那个,他明示暗示了那么久,李烈阳还认为他是直男,根本就看不上他,没办法,当年他追女孩儿的场景历历在目,让李烈阳印象太深了,怎么都剔除不了直男的观点。
直到有一天,杨冽鲤实在忍不住了,一次聚会的时候,他看李烈阳和别人暧昧,怒火中烧,把李烈阳堵在卫生间里,直截了当道:“李烈阳,我要上你!”
李烈阳以为自己喝多了听错了,“你说什么?”
杨冽鲤把李烈阳压在墙上,两人面对面,距离只有不到三厘米的距离,他一字一句的在李烈阳耳边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要上你!”
李烈阳笑了笑,一个反转把杨冽鲤压在墙上,两人的位置颠倒,他用跨顶了顶杨冽鲤,冲他吹了口热气,问他:“你确定?咱们俩谁上谁还不一定吧……”
杨冽鲤都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