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九死一生塔
出了玄冥镯,墨以岚看着面前的男人,开口问道:
“接下去那?我要怎么做?”
现在,在瀑布下打坐已经难不倒她了,她完全可以支撑起一个界力罩来防止水流冲耍到自己的同时让自己安稳的呆在那巨石之下。
“卿卿想去闯闯我改进的九死一生塔吗?”
君冥邪没想到小女人会在短短五日里便有如此大的进步,这比他的预想的整整快了一周。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
虽然小女人现在只是黄玄巅峰的实力,正常这个实力的人,若是进塔闯关最多只能到达九死一生塔的一两层。不过,他倒是很好奇,若是卿卿的话,她又能够到达怎样的高度那!
九死一生塔,总共分为九层。
从第一层起,其难度是成比例上翻的。
一般情况下:
黄玄实力及以下的只能闯闯第一层;
黄玄到绿玄实力的可以闯闯第二层;
绿玄到青玄实力的可以闯闯第三层;
青玄到蓝玄实力的可以闯闯第四层;
接下去,那便是每每上一个实力便可以多闯上一关。
也就是说,紫玄可闯第五层;白玄可闯第六层;地玄可闯第七层;天玄可闯第八层;至于第九层,那样的高度,除了君冥邪大概是没有人到达过了的。
就连他手下的四大护法,其中最厉害的白羽,也堪堪能通过第六层罢了。
“九死一生塔?”
闻言,墨以岚秀眉微挑,示意君冥邪继续说下去。
九死一生塔吗?
听这名字她倒是对这座塔很是好奇那。
见小女人对这塔来了兴趣,君冥邪继续解释说道:
“这塔是我专门用来训练及提高我手下人的实力的,比如冥王府的那些暗卫影卫们都至少是通过了三层全关,才会有资格成为王府的暗影卫中的一员。”
“三层全关?那是要到达怎样的玄力等级才能通过啊?”
墨以岚有些好奇,冥王府的那些暗处的影卫,其实力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什么等级吗?那至少是绿玄巅峰或者青玄初级吧!”
墨以岚有些不敢置信,听到君冥邪说,那些暗卫的等级都至少是绿玄巅峰后,神情变的微妙起来。
因为即便是身为大陆十二大势力的他们墨家,其普通暗卫的配置也不见得有这般高。更不要说君冥邪的冥王府只是大陆十二大势力之一的北冥国,其中一个王爷的府邸了。
看来君冥邪这闲散摄政王当的可着实神秘的很那。
能培养出如此强悍守卫的,又怎么可能是什么简单的角色那。
只是墨以岚不知道的是,被安排到王府当护院的那些暗影们,最多只能算的上君冥邪势力的一些外围人员。
见小女人眼底的趣味越来越重,君冥邪嘴角扬起,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然后开口说道:“卿卿想要去试试,自己可以闯到第几层吗?”
直觉告诉君冥邪,他的卿卿定然是会给他创造出惊喜来的。
“当然。”
墨以岚很爽快的便应下了,因为就是连她自己,也想看看,由面前这个男人亲手布下的九死一生塔。她若是进入,究竟可以闯到几层的通关。
话音落下,墨以岚便感到身体一轻。自己已被面前的男人圈到了怀中。
随着两人的离开,这片深谷又恢复了一派的安静葱色。而那内在华丽的竹屋也隐藏进了阵法之中,让人在外面无法窥视其分毫。
……
“到了。”
性感暗哑的声音在墨以岚的耳边响起。
从男人的怀中退出来。
此刻两人已经身处在某座巍峨的山峰之上了。
“这是,你的大本营?”
看着这虽是高峰之上,但却依旧是亭台楼阁,各种装饰精美华丽到不行的建筑物。白玉为砖,琉璃为瓦,就算是路边那些随意种植的花草都是这片大陆上珍贵稀有的。
墨以岚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声的发出一句喟叹。
“这也太有钱了吧!”
听到身边小女人的低语,君冥邪不由失笑。应声道:
“嗯,这是玄冥殿!”
没有过多的解释,墨以岚便已经明白这个地方对君冥邪而言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了。
玄冥殿。
那是大陆上十年前突然崛起的一个亦正亦邪的神秘组织。
在这片大陆上,众所周知有十二大势力。
也就是被统称为一门,两院,三国,六大家,这共十二方势力。
一门便是毒圣门;
两院则为西北学院和东南学院;
三国是那居南的灵沦国,居东的蓝龙国,居北的北冥国;
至于这六大家分别为灵沦国的青阳家族和元真家族,蓝龙国的梦尘家族和凤舞家族,还有北冥国的墨家和白家。
然,在这些主流势力之外,还存在着一些隐世势力,那些势力是难为外人所知晓的。
而玄冥殿或许算得上是一个意外。因为它既算不上是大陆的主流势力,也不算是那些隐世势力的一部分。
因为从它的崛起到发展,不过短短十年。
但其在世人眼中的暗杀,情报网却精密完善的吓人。有一个说法:只要是玄冥殿发出的通缉令,那被通缉者,除非是离开了这片大陆,否则都会被玄冥殿在七日之内找出且击杀。
不过,玄冥殿所接的单子都是凭借他们自己意愿所接的,而且价格都高的吓人。
但因为那百分百的成功率,还是让不少人趋之若鹜。即便是大陆那十二势力之人,暗中向玄冥殿买消息或买凶的,都不在少数。
然这般神秘强悍的组织,却没有人知道其幕后正真的主人是谁。就是连一般出面的暗杀团中中的杀手,都是从未在世人面前露过脸的。
因为,那些有机会见到他们脸的人,都已经不在这片大陆之上了。
现在,知道这般势力强悍的组织的幕后主子竟然是自己的男人。
墨以岚此刻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自己复杂的心情了。
是震撼吗?
并不是。或者说不全是。
因为此刻,她想到的,是这个男人身上的隐疾,是他一路走来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