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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缚在床上,打下镇定剂。
鸣人吓了一大跳,没敢再提佐助的名字。
他和纲手退出了病房。
他已经意识到佐助可能做了及其糟糕的事情,但是内心里还保留着一丝希望。
纲手看出了他的想法,犹豫了片刻,考虑到村子和鸣人自身的安全,她还是掏出了留影球递给了鸣人。
“这是根部仅存的一个留影球,因为藏地比较隐蔽,所以侥幸没有被破坏,你……”纲手脸上的表情有些悲伤,“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宇智波佐助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与其说是人类,不如说是恶魔。
鸣人结果留影球输入查克拉。
……
画面已经暗下来有一会儿了,鸣人依旧傻傻地站在原地,仿佛灵魂已经飘走了。
纲手有些担心,会不会刺激过大把人给吓傻了。
结果还没等她将手拍上鸣人的肩膀,鸣人就像做噩梦忽然惊醒一样,奔到了墙角呕~
他吐了足足有一分钟。
纲手趁这个时间去拿了手帕和水。
接过水杯的时候,鸣人抬起了脑袋。
他的眼圈已经红了,涕泗横流。
“纲手婆婆,佐助的神也出问题了吗?”
转折
神出问题?如果佐助听到鸣人的话,心里绝对会嗤笑一声。
不过是在敌人面前放弃了压抑,他的本质在这一次的行动中暴露无遗。
不,应该说是它的本质。
古往今来,突然获得强大的力量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就如同过度使用万花筒会失明,升级写轮眼会失去爱。
换了一条道路的佐助依旧逃脱不了要付出的代价。
本身杀死大蛇丸之后,佐助就吸了大量的负面情绪。
这些东西加上自己本身内心的黑暗,在蛇之仙术狂暴能量影响下得到了极大的加成。
换句话说,佐助的心智已经有些失常了。
一不留神脑海里就会溜出各种极其黑暗极端的想法。
最可怕的地方在于这种影响是不可控的,他自己本身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这种可怕的变化。
鼬是他的执念,鸣人是他的太阳,在他们面前,这些黑暗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一个人包括佐助自己察觉到异常。
这一次。
在木叶深处的根部,佐助仿佛梦游一般做出了极其可怕的事情。
等回过神来,望着自己满手的鲜血,佐助震惊于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
是愉悦。
身为忍者,杀人并不是什么不能忍受的事,但是能够从他人的痛苦和死亡中获得快乐……
佐助的眼神有那么一丝恍惚。
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成为一个变态了么?
……
带土到达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脸色阴沉,浑身向外冒着杀气的佐助。
“佩恩死了。”
“……”佐助心中一动,佩恩的死亡意味着终日笼罩着雨忍村的落雨之术已经解除了。如果自己现在就赶回雨忍村,救出鼬的可能性非常高。
“你在想什么?”带土敏感地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看样子木叶比想象中的强,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佐助拿剑的手有些蠢蠢欲动。
他估计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排除其他的干扰,干掉带土的可能性在五五之数。
要不要拼一把?
佐助直直地盯着漩涡形的面具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若无其事地挪开了视线。
还是不行,这个家伙可是凭借一己之力颠覆忍界的黑化堍。不可能没有后手。
果然还是得先去确认下鼬的状况。
佐助勉强按捺下心中蠢蠢欲动的杀意,依旧摆出一副面瘫的模样,甚至还狡猾地使用了我们这两个字,以示立场。
带土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嗯,接下来你先去抓八尾,我得先找小南拿回自己的东西。”
“八尾奇拉比吗?”佐助淡淡地应了一声,“可以。”
……
面上答应地好好的,佐助一转身就以最快的速度赶回雨忍村。
为了赶在带土的空间忍术之前,他还特地耗了大量的查克拉进行了远距离的逆通灵之术。
一踏入雨忍村潮湿的空气中,佐助就风驰电掣地赶往鼬所在的阁楼。
拉开鼬常在的和室的门,空无一人。
佐助的心一下子就像飘在了空中,慌张地无所适从。
“尼桑?!你在哪里?”
他不死心地一层层地找上去,所有的房间都空荡荡地没有丝毫人气。
直到来到最顶层,一个身负团扇图案的黑色身影就矗立在风中,黑袍哗哗作响。
佐助还没来得及高兴,心里就咯噔一下。
黑色的身影转过身来,露出一张白色的漩涡面具。
“带土?!”
虽然面具换了一个,但这种造型只有一个人会有。
隔着面具,佐助看不出带土的任何情绪,但这种情况怎么看怎么不妙。
“佐助,这次重逢的时间意外的早呢。”
“鼬呢?”佐助面如寒霜,“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你还真是沉不住气啊,”带土的语气格外地老气横秋,“我还以为你至少会带着八尾当礼物呢。”
“别废话!”佐助的手已经紧紧地放在了草雉剑的剑柄上,只需要一击……
“这可是你先违约,”带土道,“我们不是说好了等抓完了尾兽,就把你的亲亲尼桑还给你吗?为什么这么着急呢?”
“哼,所谓的月之眼就是一个笑话。”没有看到鼬的佐助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开始口不择言,“要做梦你自己一个人做去,我可不奉陪。”
说什么抓完尾兽再还给我鼬,简直荒谬,还给我,和尼桑一起死吗?不,我死了鼬哥也不会死。
这种事情,绝对不允许。
当初只不过是还在弱小时候的权宜之计罢了。
带土暴露在外面的独眼视线格外地凶狠,狠狠地盯在佐助的脸上,“这可由不得你,除了我,没有人知道鼬在哪里。”
写轮眼的空间里吗?这话一出,佐助就意识到了鼬所在的地方,他在心里迅速地盘算起了得到带土写轮眼的可能性。
“如果你还想见到鼬的话,”带土的声音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恶意,“就把九尾带到我的面前。”
“九尾?”佐助短暂地愣了一下神,“不是八尾吗?”
“哼哼,这是你违约的代价,”带土的视线在佐助一直没离手的草雉剑上转了一圈,“还是说,你想要先和我过过招?”带土接着道,“不过这样的话,鼬的安全我可就没法保证了。”
“……”佐助的左手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手掌心,血液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疼痛感让他的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