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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霎,铃声也戛然而止,在一片突来的宁静中,只闻娇人急促的喘息。酥胸上下起伏,像是能晃到人的心里。那仿若凝脂的肌肤,摸起来又是什么感觉。如果能让这样一位美艳多姿的女子承欢身下,怎能不算男人的平生快意的事?
就连杜岩,此时也已看直了眼。这可是宜羞阁新出的头牌,称得上色艺双绝,还是个没有破身的雏。真是便宜了这个小子。
春妍见陆迁还没有反应,心里也有点着急。虽说是入了青楼就难得干净,可那个女子的初夜不想交给一个如意的人?本来她已经做好了打算,可谁能想到,要让她诱惑的男人,是他那个破了西蛮的大英雄!
这个人进城的那天,她就在街边的阁楼上看着。那抹笑,是她见过最美的,连她也自愧弗如。要是真的能被此人得了初夜……
忍住心里的小鹿乱撞,春妍此时脸上露出几分羞涩,顿时显出清纯来,倒是比之前,更多了几许味道。
“杜侍中的好意我心领了。”说完便起身要走。还以为是有一番谋划,只是这样无聊的事情,那还不如去看看阿柳是否踢了被子。
杜岩一脸不信,这样都不动心……悄悄看了陆迁身下一眼,不会是有问题吧?
陆迁面色一沉,身侧的剑鞘已经被捏出了裂缝。想死么。
这时,伺候在一边的小厮走到杜岩耳边说了几句,杜岩顿时恍然:“哦!是我考虑不周了。来人,请梦柯公子。”
梦柯!春妍眼里闪过恼色,原来是个喜欢男人的家伙。
不情愿地被带了下去,心里气道,真是白让她废了一番力气。
随后进来的,是一个眉目温软的男人。一身白衣,洁净无瑕。
“在下梦柯,见过将军。”
陆迁沉默,这是没完了么。
就在这时,紧闭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火把点亮了这方院落。
“金吾卫奉命捉拿罪臣杜岩。杜岩,你可知罪!”
杜岩愣住,谁这么大胆子,敢找他这个准驸马的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卡了一晚上,总算是码完了。泪目
第50章酸甜
“你们胡说什么!“杜岩色厉内荏的吼道。
文常景挥手让官兵们将杜岩绑起来,冷笑一声:“你私通盐引,买卖官爵,怎么,觉得陛下还能放过你?
”得到消息的时候,陛下可是大发雷霆。
杜岩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这件事陛下怎么知道的,明明,明明那个人说过,只要他站在那边,就不会有问题。
屋内的下人和梦柯公子早就趁乱不见了。这杜府怕是完了,还是别惹了腥气为妙。
此时的梦柯一把撩起碍事的长袍,来不及走正门,翻墙就跑,临走时还不忘顺一块摆件当出场。哪里看得出刚才浊世佳公子的派头。
陆迁注意到了这一幕,有些感慨,的确是人不可貌相。
就在杜岩要说出什么的时候,突然喉咙一紧,顿时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惊恐地四下张望,却都没看到动手的人。到底是谁!
就在他回头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女人的脸贴在他身侧,见他看过来,腐烂的脸凑了过来,优柔地娇声道:“大人~你许我的一生一世,奴家亲自来取了~”
啊!杜岩无声地喊着,却只是徒劳。他伸手向陆迁抓着,那是仙家人,一定可以救他!
谁想到从他伸出的手上,爬上来一个浑身长满人面的婴儿。
那些人脸最小的只有成人拳头大小,尚不能睁开眼睛。最大的却已经足月,睁着漆黑空洞的眼睛,咧嘴一笑,尖利地叫道:“爹爹!”
杜岩哆嗦着猛甩手,那婴儿却像附骨之疽,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同依在他身侧的女人一起笑了起来。
“大人~”
“爹爹!”
“咯咯咯~”
“哈哈哈哈。”
杜岩目眦欲裂,忽然拼命超陆迁扑去。他还不要死,他不要死!
金吾卫一看刚才还光鲜的杜侍中突然和着了邪一样抖了起来,还要暴起伤人,赶忙勒紧手中的绳索,把人困在原地。
文常景向着陆迁拱手:“刚才惊扰了陆将军,还望将军恕罪。”这位,可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
陆迁微一点头,从袖中拿出一张符纸交给文常景:“文大人或许会用到。”说罢扫了正在疯狂摇头的杜岩,举步离开。
天道因果,循环不息。不提那些枉死的女子阴魂,只说刚才的百面鬼童,就知道这个男人害死了多少自己的骨肉。
要当驸马的人,怎么能在公主过门前留下子嗣?呵,愚蠢。
之前打开了笼罩在这座府上的镇压之法,算是应正天理,现在这张聚阴符,就当作刚才‘热情招待’的报偿。
文常景拿着那张符,看了看还在挣动不休的杜岩,忽然顿悟。随机就在杜岩惊恐地视线里把符纸贴了上去。围绕在杜岩身侧的女人和婴儿立时露出喜悦的表情,钻入杜岩身体里不见了。
在外人眼里,杜岩只是忽然昏了过去,可是在修者看来,这个人已经被黑气包裹。轻则后半生倒霉不止,重则患得恶疾殒命。
离开了那座黑气激荡的府宅,陆迁看向不远处的一条暗巷。原本应该等在门外的段穆然此时正坐在一辆马车的辕座上,手执缰绳。
注意到陆迁出来了,段穆然跃下马车迎上来:“主子,请上车。”
陆迁的眼神拂过马车车栏雕饰的柳叶图案,挑眉。
跨上车板,弯身进到车厢里,果然看到了阿柳。
孟长亭长发披散,侧靠着厢壁,一只胳膊搭在小窗上撑着下巴,阴恻恻地笑道:“陆将军,美人伴在身侧的感觉如何?不喜女子的话,那个梦柯公子倒是别有一番风姿啊~”哼,要是真连着点美人计都扛不住,那他干脆,让他用不了就好。
感觉背上一冷,这熟悉的感觉让陆迁明白,阿柳又是想多了。从心地传来的烦闷之感,就这么抚平了陆迁的心绪。
盘坐在车内的软垫上,陆迁眼眸微敛,应到:“那二人的确各有千秋。”
孟长亭本来只是想提醒一下这个男人,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顿时怒瞪过去:“陆迁,如果只关注儿女情长,身为男子还怎么成就功业!”就那样的庸脂俗粉,也能看入眼去。
陆迁拿起身前的矮几上的茶壶,涮了茶杯,倒了一杯茶递给孟长亭,不紧不慢地说:“可惜,陆某却已有心仪之人。”
孟长亭眯起眼睛,想起了一个名字:“是那个阿柳?”他查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也没发现苍炎境内有符合的人选。
不过出奇的是,听到这是自己侍卫的心仪之人,刚才的烦躁顿时消去,反而有丝喜悦。
“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