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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部认识的,以前从没见过面,说来世界也小,江海州搬到这里来才知道原来这么个地方卧虎藏龙,自己之前随便加的一个聊的来的朋友不仅是这里一家有名的健身房的教练,还是国家二级运动员以及大赛健美冠军,经常上封面的人物。
这样的人会蜗居在一个小县城里,江海州问过原因,李卓凡不说,他本不是好奇心重的人,就再没过问。
“没有。”江海州接过,随手掀开拉环把运动饮料一饮而尽,有几滴颜色不明的液体顺着下巴滑到锁骨,混合着汗液滴落,看起来十分性感。
“啧啧”李卓凡感慨一声,以前在网上聊的时候,他还真没想到这人条儿这么顺,他们圈子里同类很多,他能隐隐感觉到江海州是,聊起来觉得性格又不错,他就把自己照片发过去了,没想到江海州当时说自己长得太帅了,然后发过来一张其丑无比的照片,自己就歇了那方面的心思。哪成想……
见了面之后李卓凡还想进一步开展俩人的关系,奈何江海州实在无感自己这一款,他只好忍着惋惜罢休。
“估计是哪里的流窜犯。”
“流窜犯可没这么大能耐。”江海州冷哼一声,能把自己伤成这样的人,一定是有两把刷子的。他最好祈祷别再碰到自己,不然江海州可一定不会放过他!
“州州!”
“媳妇儿来找了?”李卓凡听到楼梯上传来的声音,对江海州露出一个揶揄的笑。
“德行!”江海州把空罐的红牛往他身上砸过去。
江海州所谓的男朋友孔骁在这一带很有名,家里很有钱,是那种住着别墅庄园的大佬家的幺子,上头有两个哥哥,被家里宠上天,平时也是飞扬跋扈嚣张惯了没人敢得罪,却把好脾气都留给了江海州。
他从小没上过普通学校,都是家庭教师在他家一对一教他。
孔骁十六岁,长得致漂亮注重保养,再加上年轻,皮肤简直嫩的能掐出水,是美容院的老会员,比女孩子都怕老活的都细致,一身名牌,也不知道这里的人能认出多少,起码江海州就从来不在意这个。
他俩认识的也特别戏剧,孔骁体验生活和朋友去夜市摆地摊,架了一台娃娃机和打气球机在那,偏巧那天江海州和一群狐朋狗友路过,差点把那些小奖品全走。
孔骁当时就要和江海州吵,钱不是问题,你砸场子就是踩了孔少爷的面子。然而他还没等把火发出来,夜市盯上他的小流氓就围上来了。
孔骁长得好看,打扮又惹眼,又不是每个人都知道他家底,被找麻烦瞬间就懵逼了,然后江海州就那么好心的顺手救了一下……
从此就被孔骁各种疯狂的追求。
江海州这人最怕麻烦,心想这人条件不错心眼不坏,就这么默认了。
黑道小帅哥和富二代小少爷的故事听起来很好,前提是这个小少爷不是一个惹事的话。
“州州!我让黑子把李虎的网吧砸了!”
江海州正用手里孔骁买的卡地亚打火机点烟,孔骁送过他很多东西,他基本都不,要么转头送出去,不是不想欠人情吃软饭,实在是他送的东西都尼玛不实用。他闻言抬眸看了孔骁一眼,“我之前不是给你报仇了。”
就是操场干架那天他接到孔骁电话,说有个不开眼的网吧老板调戏他,江海州直接带人过去把那里砸了一通老板揍了一顿。
后来看了监控发现只是那老板找零钱的时候摸了他手一下,还不知道是不是近视眼碰到的。
“我不管,他敢欺负州州的老婆活该倒霉!”说着朝江海州贴了上来。
江海州蹙眉,隐约觉得刚才那种这孩子心眼不坏的想法并不是那么正确。
“你亲我一下。”他搂着江海州的腰,在他腹肌上摸来摸去。
“别闹。”江海州推开他,“我身上都是汗。”
“我又不嫌。”孔骁噘嘴,“你有汗味儿特迷人,特有男人味儿。”
“亲我一下嘛!”
江海州无奈,他刚运动结束不想和人贴的这么近,在他脸上敷衍的用手摸了一下。
“要亲嘴巴!”孔骁不依不饶,眨巴着大眼睛舔了舔嘴唇,仰着头眼巴巴看他。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我有洁癖?”
江海州口吻还是那副不愠不火的样子,眼神却冷淡了几分。
孔骁眉毛一扬,还是没敢蹬鼻子上脸,最终不甘心的在江海州一左一右脸上重重的吧唧两口,然后又得意洋洋的跑开去健身了。
江海州蹭了蹭自己的脸,摇了摇头,起身去洗澡。
他不太喜欢这么主动的男孩,当然也不是不能接受,就是太吵了。
江海州在家的时候从来都是安安静静的,父母从没吵过架,父亲永远是那种一脸严肃的老学究样子,母亲每天拿着画笔兀自沉浸在孤独的世界不言不语,他在家待的闷了就出去跑步登山游泳甚至攀岩,追求运动、极限运动带来的刺激。
当他平静下来觉得更加空虚的时候他也会看书,父亲书架难得一求的藏书,母亲带来的俄语原文……
他的生活原本可以很好,直到他觉得天灾永远凌驾于命运之上时,他又觉得人生苦短,有些事情随他妈的缘就行了。
他晚上要陪孔少爷吃饭看电影,像所有小情侣那样过过平静安稳的小日子,这样也挺好的。
没什么不好,人要知足。
江海州手机响了一下,他看了眼,是“小东西”发来的。
我妈做了飞饼,放在保温盒里的,还很热,你要吃吗?
妈妈平时很忙,几乎没时间给他做东西。所以付宽觉得这饼异常珍贵,他想和江海州一起分享。
江海州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五点,小东西还有半个小时放学,不过他十分钟以后就得和孔骁去订好的餐厅吃饭,再去别地儿怕晚了赶不上晚上的电影。
我有事,你自己吃吧。
他就再没看手机,和孔骁打车去了餐厅。
快入秋了,天气反复无常,好像要下雨。一场秋雨一场凉,气温也迅速低了下来,他从李卓凡那拿了两把伞,被孔骁扔回去一把,非要和他撑一把伞。
出门时风就往骨头里灌了,江海州穿了外套,但旁边的孔骁之只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