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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下去一杯带着冰块的水,身体的燥热这才淡了几分。
他反握了握付宽的手,指腹在他嘴唇上摩挲了两下,“给我留着,不许亲别人,听到没?”
“嗯,嗯。”付宽觉得耳朵烧得慌,他很想江海州亲他,他不会有一点抗拒的,哪怕是……这么多人看着。
“这是,我第一次,亲,亲……”
他说不出口,手指抓着裤子,看起来倒像是被狠狠欺负过一番的模样。
“好,我知道,我们家小不点最纯洁了。”
江海州心里又疼又痒,不敢再为难他,转头和张启拼起了酒来。
付宽以为他生气了,抬头瞪着水润的眼睛可怜吧唧的看他。
江海州心头一跳,赶紧别开眼,憋着一股子邪火用力摸了摸他的头,“吃饭,夹不着的和我说。”
“州哥,你可得把人圈好了。”张启喝的多了有点发飘,“不说别的,这脸这眼睛,这性格,但凡是嗝……都把持不住吧。”
“用不着你操没用的心。”江海州酒水混着喝,越发觉得燥热,他扯了扯自己衣服领子,源头就在旁边,近在咫尺,他伸手一捞就能捞到手,还是个百依百顺怎么搓圆捏扁都不会反抗的,他真想把人就地给办了。
当然也就是想想,小东西要是被那么欺负,指不定得哭成什么样儿,他可舍不得。
“州哥,那孔少爷呢。”
江海州想起刚才那孩子一言不合直接走人的态度,换做别人敢这么撂他脸子,今晚就等着去医院吧,他嗤笑一声,“换你你选谁?”
张启眼角一抽,“换我,哪个也看不上我啊。”
江海州轻笑,拍了拍张启的肩膀,“你那对象也不是好惹的,自求多福。”
他们酒足饭饱,江海州买了单,老板怎么也不现金,江海州没推辞,钱拿回去改成扫码,还多给了不少。
“州哥,一会儿去哪浪啊。”孙超问。
“浪个屁。”张启踢了他一脚,眼睛往付宽那瞥,“没个眼力见儿。”
“哎呀,瞧我这笨脑子。”孙超车就停在路边,他问江海州,“老大,你俩去哪,我送你们。”
傍晚外面的天气还有些凉,几个人出来纷纷哆嗦几下,付宽也不例外,他缩了缩脖子,被江海州揽住了腰。
或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今天的江海州对他没有平时那么小心翼翼的保持距离。
付宽有点说不上来的紧张激动,他动了动,江海州以为他要挣开,直接低头在他脸上亲了口带响的,“不让搂?”
“没。”付宽摸了摸自己的脸,热的,头皮一阵酥麻。
“我带他走走,你们先撤吧。”他说。
小县城的晚上车也很多,虽然很多大型商场已经关门,但是不妨碍一些刚刚活跃起来的夜市和晚间超市,还有一家最大的百货商。
“冷不冷?”江海州问他。
付宽摇头,他穿的挺多的。
江海州掏出烟来要点着,被付宽伸手拿走了。
“嗯?”
“刚吃完,不好。”
江海州眯了眯眼,第一次有人敢管他这个,很新奇,但感觉不坏,他把烟直接都给付宽,“那等你觉得我能抽的时候再给我。”
付宽把烟接过去,小心翼翼的连同手上那支一起放进口袋,冲江海州笑了笑。
江海州捏了把他的脸,心想小东西这模样可真欠|操。
“你想去哪?”江海州说,“去哪玩儿都可以,哥给你当保镖兼提款机。”
这要是换个人还不得乐上天去,带江海州走一圈,到哪都倍儿有面子,他就算愿意给人当忠犬,也是最昂贵最护主那条,别人都不行。要是跟孔骁这样说,那厮早就带着他去各种人多的场合贴标签了。
他以前真就傻了吧唧的那么干过,然后就悲催的被人当猴儿一样看了一道,以后再没敢那么跟他说过。
付宽也快要乐上天了,他眼睛里亮晶晶的全是高兴的神色,然后他想了一会儿,羞怯的说道:“想去上次那个文具店。”
江海州:“……”
江海州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就算和小家伙在一起了,怕是也很难当一个合格的男友。
付宽其实是藏了自己的小心思的,他上次去玲姐那解释了好半天自己和江海州只是朋友关系,如今江海州再次带他去那里,说不定自己就会被当成江海州的小男朋友呢!哪怕只有一个人这样认为,自己也会偷偷兴奋很久。
江海州和人进了文具店,听玲姐说起上次关于付宽的趣事,他看向付宽的眼里都是宠溺,一想到小东西语无伦次和人焦急解释的样子就又好气又好笑,就那么急不可耐的和自己撇清关系吗!?多少人巴不得呢,他却送到手都不要!
付宽没转多久就走了过来。
他本来以为付宽这次又要拿一些零碎的小物件儿,没想到只拿了两本《圣经》,还是英汉双语的。
江海州有些惊讶。
“给你,一本。”付宽说,“这是我,我最喜欢的,书了。”
江海州下这本沉甸甸的书,刚要掏钱,就被付宽拉住了手。
“我出。”
玲姐看了看俩人,调侃道:“要不我送给你们俩?”
付宽摇头,坚决掏出了150块钱。
“哟,这是有备而来啊。”玲姐笑着把钱接过,揶揄的拍了江海州一下,“这个赞哦!”
俩人走出书店,江海州突然问他,“你是基督教徒?”
付宽摇头。
“这地方的人,很多都以为信教是迷信。”
“蠢。”付宽轻飘飘说道。
江海州乐了,“没看出来,你还这么多面呢。”
付宽没说话,侧脸看上去有几分和平时柔弱面团样的不同。
“还去哪儿玩?”江海州把外套给付宽穿上,这才想起来上次给孔骁那个他还没还自己,不过江海州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还回来他也不会穿了。
可是小东西的话,看他小小的一团穿自己很大的衣服,江海州不知怎的就想把人抱起来藏在怀里裹进胸口一直带着。
他拍了拍自己额头,酒劲儿有些上头,虽然喝不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