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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就决定等以后付宽有时间再去旅游,再者国庆期间所有比较著名的景点都人满为患,他和付宽都不喜欢人多,暂时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健身每天还是要继续的,付宽执意要跑那三千米,他挺佩服小孩儿的自控力和毅力。
就这样计划好,他原本打算多陪陪付宽,好让这小东西对自己多一点安全感,但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江净要回俄罗斯送给她的友人们几幅画,要把他也带过去。其实也想带上付宽,但付宽没签证,最主要的是付宽他妈不可能让他出那么远的门。
江海州问了一下,这一来一回起码也得个把星期,他嘱咐好李卓凡好好看着自己的人,别让他锻炼的时候抻到或者拉伤什么的。
李卓凡说了一个消息吓得他手机差点拿不稳。
“小孩儿他妈在我这办了张健身卡。”
“他妈不是一直都挺忙的吗,哪来的时间健身?”
“是啊,但是生命在于运动啊,他妈那种高级白领,能看上我这小破地儿,我可是受宠若惊呢。”
“他妈知道他在你这训练么?”
“知道啊,啧,不然我是咋知道的她是付宽的妈。他妈知道他在这,他不知道他妈来了,时间是错开的,他妈问我他家孩子怎么样,在交流和锻炼方面啥的,我说挺好的,就是有点内向,不怎么爱说话。毕竟啊他训练的时候老子得清场不是,整个训练场就咱仨,有时候连我都得回避!”
“哦哟,大恩不言谢兄弟。”
“可说呢,这人情老大了,等你回来,有个忙得让你帮我。”
“什么忙?”
“等你回来的。”
“好说好说,你可得把人照顾好了。”
“没问题啊,他要是在我眼皮底下出事儿了,你回来我就切腹自尽。”
“扯犊子吧你。”江海州笑骂。
他把电话撂了,想了想不放心给付宽打了过去,俩人上个电话挂断还没过五分钟。付宽接起来的时候语气还有些奇怪,“怎么了?不会是,这么快就,想我了吧。”
“干嘛呢?”江海州故作生气,“是不是背着我和别人聊骚呢!”
“没有。”付宽顿了一下,“我在看,英语。我英语。没有你好,我得抓紧补。”
“行,补吧。”江海州说:“这个假期没能陪你,对不住了宝贝儿。”
“没事儿。”付宽倒是很乖,在正事上一点也不含糊,江海州简单的和他说过他父母的事,自己知道后是很心疼这一家子人的,如果他那位美丽的母亲回去之后心情能变得更好一些,那他自然是非常支持。
“真乖,给你带礼物回去,想要什么?”
付宽想了想,“我想和你……”
“和我什么?”
付宽咬咬唇,忽然就把手机的摄像头打开,然后拿过旁边的纸笔,一笔一划写道:“我想和你裸|聊。”
江海州呼吸一窒,声音里传出危险的气息,“你认真的?”
“我想,看看你。”付宽小脸儿已经红的没法看了,他声音轻轻地,但是吐字很清晰,“我想和你再亲密一些,可以吗?”
江海州笑了起来,调子十分骚气,他话语里带着逗弄,“你要单方面的我可不干,我也要看你,小色男。”
“我才不是。”付宽很认真的反驳,“我只喜欢,看你。”
他每天都会趁着健身的时候偷偷看江海州,看他的锁骨,胸膛,腹肌,后背……看他白皙紧致的皮肤,劲瘦的腰肢性感的腰窝,修长逆天的大腿……他汗水流了一身的样子,都让自己看一眼都觉得心惊肉跳好久,心里仿佛一直有一只不安分的小鹿在乱撞乱跳似的。
“好好好。”江海州的心都快化了,被这一记直球撩的小心脏不上不下的,“那我也想看你,宽儿哥给不给看?”
付宽小脸儿臊得慌,“可是,我不好看啊。”
“怎么不好看,我就喜欢看,还喜欢抱你,亲你,还想干|你!”
“别,别说了……”付宽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声音小的都听不见了。
江海州低低的笑了一会儿,声音温柔,“不逗你了,盖好被子睡觉吧,明天我叫你起床。”
“我们有,五个小时,时差呢。”付宽说,“不用叫了,等你醒来,我们再聊。”
“不,我要跟你同步。”
“你答应我,不熬夜了!”付宽心里着急,假期他七点起床的话,江海州就要两点还不睡,那可不行!
“好好听你的,我什么时候没听我老婆大人的了?”江海州对着手机亲了一口,“我明早走,登机和到了都告诉你,有什么要买的随时和我说,在家乖乖的,有事给李卓凡和刘扬张启他们打电话,实在不行我也能回去,一定不能自己硬撑,听到没?”
“嗯。”
“那你亲我一下?”
“不,不好意思。”付宽咬着唇,把摄像头关掉了。
“你不亲我亲。”江海州轻笑一声,对着听筒吧唧一口,他声音酥的人浑身发麻,偏偏又用这么温柔宠溺的口吻,付宽简直要幸福的找不着北了。
“睡吧,乖。”
“晚安。”付宽闭上了眼睛。
“晚安,手机别放被窝,离远点。”
“嗯。”付宽听话的挂断,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自己回到被窝里重新闭上眼睛,蜷缩成一团,想象着自己被江海州搂在怀里的感觉,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
昏暗的街角,几个散发着臭味儿的垃圾桶满满登登的堆放在一起,还有一些没扔进去的垃圾杂乱无章的围在周围,有蟑螂和老鼠三三两两的爬过去,不时窜过一两只叫声难听的野猫,惨绿色的眼睛在黑夜里发着幽幽的亮光。
甄赤玄看了眼手机,还不到十二点,他踢了踢脚下被绑起来的人,动了动脖子,神情不耐。
“怎么处理?”胖哥撸起了袖子,“奶奶的,我把他丫的扔他娘下水道去!”
“呜!呜……”那人一听惊恐极了,不停地挣扎,浑身发抖。
甄赤玄把他脸上的胶布撕了下来。
那人大口大口的喘气,也顾不上这肮脏的犄角旮旯脏乱差的空气,语气焦急道:“我什么都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