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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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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涡之国的联盟可能会因此举受到影响。”

“这件事的确是我失礼。我尽量好好解释,之后再上门致歉。”柱间平和地说,“不过也没办法,不必再谈,就这样定了吧。”

扉间没有再反对。这个结果也算是他意料之中。他哥哥真的有了定论的事,几乎从未有人能够扭转。与涡之国的联姻本是为了借助漩涡一族的体质和封印术,充当九尾的人柱力,使得哪怕在千手柱间死去后,木叶仍可以有效地控制九尾。这个提议发生在终结谷决战后,因柱间很快重病垂死,还未谈定就已搁置,拖延至今。

现在斑回来了,柱间即将康复,不联姻也无关紧要。而且扉间敏锐和冷静的眼光足以判断出斑状况不妙,他将自己陷入了泥沼之中。如果说这个骄傲强大的宇智波曾经最大的危险之处来自于他的不可控,那么现在这一点不复存在。

千手扉间静静地看着柱间靠近斑,将他搂进怀里,斑没有抗拒,柱间向他耳语,过了片刻,斑抬手搭在他肩上。

鹰在向人类乞食。

他乐于看到宇智波斑被他兄长彻底征服。

这将是千手一族的荣耀。

第5章

夏意渐浓,梅雨断续。

柱间的身体好转不少,不要过问一些村中事务。虽还不能太操劳,但他到火影楼去看一看,在会议上坐一坐,气氛就安详泰定。

初代目火影走过木叶的街道,盘踞村子上空多日的忧虑阴云随之消散。他为这里的生活注入的温暖和活力是难以估量的,人们只要看到他温雅的姿容,嘴角就会挂上微笑,工作变得更有干劲,说着“您康复了就安心了。”仿佛前方再没有什么要畏惧的事。

柱间喜爱他的木叶。

如果一株羸弱的幼芽在你的亲手照料下慢慢长成一棵树,你陪它度过每一天,心浇水施肥,充满期待地盼着它长大,那你大概也很少能不喜欢它。柱间迄今为止的前半生心血全部倾注在木叶之中,也可以说他下半生的所有寄望亦安放在这里了。

他耐心地等着它长成栋梁,抽枝开花,结出一颗果实来。他要拿这颗果实做礼物,赠给他那天底下最难取悦的爱人。

这夜柱间晚归,进卧室之时,斑已经在了。他趴在床上,手边亮着小台灯,撑在枕头上写东西。洗过的头发带着湿意,漆黑的,乱糟糟摊在背上。

柱间走近,摸摸他的头发,发深处还盈着水,就拿了一条毛巾,坐在床边给他擦。斑写他自己的,由着柱间在他脑袋上揉来揉去,他的头发又多又不服帖,也只有柱间这种平心静气的性子,才能一缕一缕妥妥帖帖地理顺擦干。

柱间慢悠悠地擦着,“写信吗?”

“嗯。”

柱间探头去看,斑手掌一拢,将纸面掩住了。

柱间本只是随便瞧一眼而已,斑不给他看,倒叫他在意起来,“写给谁啊?”

斑简单地说,“一个认识的人。”

柱间并不满足于这个答案,“你都从不给我写信。”他嘟嚷,“这么神秘。”

“我找他打听一些事情。”

“很重要吗?”

斑偏头看向他,柱间的黑眼睛在灯光下显出一点执拗,继续追问,“我不可以知道吗?”

斑一眼就看出这是整套嗔怪消沉碎碎念的前奏,“你就只知道闹别扭。”

柱间可怜兮兮,“斑跟别人比跟我更亲近了吗?”

斑叹气。

明知柱间是装的,但就是不能无动于衷。他放下笔,坐起来抱住柱间,低声道,“没有那种事。”

柱间环着他,手臂稍一用力,将斑按倒在床上,那些半干不湿的支楞楞的黑发铺在洁白的床褥上,似雪地里的荆棘。他凑近斑的面容,眼神真诚一本正经地说,“而且我是真的觉得,躺在我的床上,心里却想着别人,这种事很过分啊。”

斑觉得这个形容颇为怪异,一时否认不对承认就更不对了,柱间看着他皱眉纠结,眉眼一弯笑起来,“啊啦,算了,我原谅你。”

斑回过味来,顿时炸了毛,“柱间!”

“好了好了,”柱间安抚他,继续给他擦额前的头发,“你看你这么不经逗,还是跟小时候一样。”

斑哼一声,以示他成熟大度,不予计较。柱间抚过斑的刘海,觉得擦得差不多了,亲亲他的脸,笑眯眯在他耳边道,“下不为例哦。”

在斑起身揍他之前,柱间就顺利地溜掉了。

柱间心情愉悦地洗完澡,哼着小曲回来,斑大概是写完了信,懒洋洋地舒展四肢躺在床上,斜睨着他。

他嫌弃天气潮热没盖被子,只套了一件轻薄的黑袍,衣襟随意敞开,袖子滑到手肘,露出来的胸膛和手臂都优美白皙。柱间熟门熟路地伸手过去,顺着斑的手背一路往上抚,那触感温润滑腻,斑的肌肤一贯是很清净的,这样滑润的时候少有,或许是因为梅雨季无处不在的潮气,又或许是,跟以前很多次一样,它们正在期待被爱抚。

指尖一点腻,徐徐蠕动地往心里钻。

他看向斑,斑似笑非笑,勾了勾唇角。柱间的心忽然一蹦,牵得呼吸都紧了,下腹中有星星之火,优哉游哉地点燃了,开始烧。

枯槁了多年的肉体开始躁动,所有蛰伏的欲望都被唤醒,只消他一笑。

柱间托住斑的脸,吻了上去。他们理所应当地做爱了。

折腾了大半宿之后,柱间神清气爽,斑奄奄一息,压根看不出到底谁才大病初愈。斑整个身体都因为疲倦和疼痛蜷起来,断续地抽气,被柱间从背后抱着,他昏昏沉沉的,连平常一定会排斥的姿势也顾不上了。

柱间凝出一些治愈的查克拉,轻轻地抚摸着他,以让他好过一点。

他想自己可能是沉寂得太久了,因而的确索取无度了些。但哪怕不以多年的分别为借口,从前的每一次上床,差不多也都是这样场。斑前半程纵情享乐,后半程饱受酷刑。不到斑实在无法承受柱间就不会停下来,有时候斑承受不了崩溃掉柱间都不会停下来,他在床上是个暴徒。

柱间是个平和的人,过着清简的生活,肉欲此物从不能打扰他,只有在斑身上,他才会变得无止境地贪婪起来。

而斑在事后从未表达过反感,这种柔情无疑也纵容了他。

柱间抚过斑流着汗的肩胛骨,脊梁之侧,后心的位置烙着一道旧疮疤,现在那里布满了吻痕。柱间用掌心覆住它,斑一颤,用沙哑得厉害的嗓音说,“别碰背后。”

柱间并不想他不适,立即就拿开了手,环过他的腰,“好些了吗?”

“嗯。”斑缓过来了些,他翻了个身,窝在柱间怀里,两个人温存了好一会。

“我又要洗头发。”斑抱怨,他的头发在刚刚的激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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