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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揉捏。
“何事？”辰易瞧着季白。
“相公我想要八个钱币。”季白说道。
“好，等会拿给你。”辰易言。
“嗯。”
季白成功的得到了八枚钱币，凑够了一百六十枚，逃过了惩罚。
“系统，下次是三百二十枚钱币吗？”季白问道。
“是啊。”商人系统此时倒是很正经，“这样你就可以知道下下次是六百四十枚钱币了。下下下次是……”
“这样下去是很恐怖的数字，你以前遇到的人最后都怎么样了。”季白问道。
“一直用这套系统的，有找大佬包养的，有天生经商奇才的，有被惩罚至老死的，有生来富贵的，大抵就是这几种。”商人系统把以往遇到的总结了一下，发现基本逃不开这几种。
季白不聪慧，没有发现商人系统隐含的意思，什么叫一直用这套系统，那是还有其他的系统吗。还有商人系统没有说全的是，只要是用这套系统的，除了真是英年超级早逝，基本是被惩罚至老死的。
季白不是商业奇才，也没有生来富贵。他突然觉得有些无助和绝望，但是这种无助绝望他能够忍受的。
这天夜里，俩人相安无事的背对着睡了。
第二天，季白继续卖着早食。第三日，季白卖了早食赚了一百四十五枚的钱币，还差一百七十五枚钱币。
季白有想去闹市摆摊，只不过那里有衙门的专人看管，摆摊的流程办下来至少要一个月，不是现在的季白能够等的起的。
坐在僻静无人处，季白吃了根巧克力棒冰压压惊，放松一下。
第4章第四章
“季白，上次的奖励忘了给你结算了，是俩大包棒棒糖，亲记得查哦。”淘宝客服的语调模仿的很像。
“哦，系统你真是个百变小可爱呢！”季白觉得系统有些神经质，每次出现都能换种风格。
“我从出厂到遇见你，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任像你这样的小可爱了，为了纪念他们，我把他们的性格刻录了下来了，时不时的怀念一下他们。还有我是有名字的，叫做释离，是我遇见的第一个人的名字。”商人系统说道。
“你每一个都记得吗？”季白觉得问道。
“我又不是人，怎么会像人一样健忘呢？”释离略带嘲讽的说道。“每一个我至少陪伴了几十年，有些更长，却都会把我遗忘，只剩下我记得他们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能怎么办呢？”人死了，不就把这个商人系统给忘记了。
“难道不能带着有关我的记忆转世吗？“商人系统忿忿的说。
“这个有点难。”季白说道。
“你今天的钱币还没赚够，加油啊！我相信你的，实在不行你去找你相公，反正你又不是没找过。”释离提的建议很有想法。
“真的按照这个算法一直赚下去吗？我可能会像你举的例子一样，最后会被惩罚到我死的那一刻。“季白想问问还有什么其他的解决之道吗？
“有啊，我有五套备用程序，可以给你用的。”释离说道。其实，他遇到的这么多人，真的一辈子都用商人系统的也是少数，而且都是早逝的命。
“那你说的被惩罚到死是什么缘故，既然有备用系统。”季白略带疑惑的问道。
“他们错失机会了呗。”商人系统说道。
“哦。那你给我换成什么备用程序啊？”季白有些期待的问道。
“阴阳合欢天地龙凤大全系统。”释离说出来的时候居然自己笑了起来。
“什么鬼？”季白就知道自己不应该抱多大的期待的。
“就是和你老攻羞羞羞啊，多么棒，多么适合你俩的系统。”释离的猥琐都快从镯子里面溢出来了。
“还有其他的吗？”季白想知道其他的四套备用系统是什么。
“天地无敌修真系统，这里不是修真界，你也没灵根别想了。无敌带毛软萌系统，必须要全身毛的，你没这么多毛的。天皇巨星之无敌黑洞系统，卖肉的，你愿意也行。宇宙争霸汁水无敌系统，和上一种稍微有点差别，你愿意我也没办法。”释离介绍了他其他的几个备用程序系统。
“还有，你想换现在就换，没有下次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释离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的有些冷酷，因为他一直按照他说的这句话执行。
季白拿了颗棒棒糖，拆了糖纸，含在了嘴里。他很踌躇的坐在那边，没有开口。
不过，释离并不是很有耐心。“我数到十，就不等你了。”释离又用清脆的童声开始报数，“十，九，五，二……”
“好了，我同意换成那个合欢什么的。”季白和辰易滚了这么多次了，总比以后每隔一日为了钱愁苦好些。在二十的基础上每次翻倍，一个月就能积上一个很恐怖的数字的。
“那行，我现在就去改了，估计要大半个月，不要太想哦。“
季白把棒棒糖嚼碎了，然后离去。
路过街道之时，他瞧见一女子趴在地上，许多人在旁瞧着。
这个世界是有女子的，不过季白到现在为止都没见几个。
他往前走进了瞧，女子缺了条腿，比他跛脚的相公还要惨啊！
女子的半张脸是毁了，看上去有刀痕,还有其他的不明伤害痕迹。女子用手撩了撩滑落的头发，只有一根完整的手指，还有的要么是断了，要么是缺了一截俩截的。
旁人在谈论着这个女子，一人问道“这哪家闺女啊，怎么就这个样子了？”
“这是赵家村的赵信家的闺女，说是遭了贼人了。不过贼人最多是给把刀子或者是毁了清白了，哪里至于此。”有一男子如是说道。
“那就怎么在这街道上了。”又一人问道。
“从家里爬过来的，而且这闺女没了舌头也不会写字，也不知具体情况。”这男子知道不少。
“真是造孽啊。”听到的人皆是感叹。
“是啊。”有人附和。
“你去做什么？”一鼻尖一点红痣也就是孕痣的男子想要上前去。却是被人拉住了。“别去，多管闲事作甚。”
确实也没人上前去，这么多人皆是看热闹的。
女子不走，周围人群也不散，虽有流动，却是一直很多，直到天色稍晚，人才渐渐离去，直至剩下三三俩俩的。
这期间，有人去官府里说了这事，结果说是不管这事。
女子眼角滑过泪，用手朝着来时的方向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