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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也没人敢传到他耳中……
曲洋便想着,当年的事情或许有两种可能。一是任我行真的是因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不辞而别,二是任我行确实是被东方不败谋害,但童百熊并没有参与进这个计划里。
他侧头去看东方不败,正好对上了对方平静而幽深的双眼。
东方不败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曲洋。
曲洋连忙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错开了视线。
当年的真相究竟如何,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现在的日月神教教主是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修长的指尖摩挲着白玉酒杯,缓缓道:“这顿饭既是为曲长老接风洗尘,那咱们就该多说些令人高兴的事情才是,至于任教主的下落,本座心里也一直惦念的很,若他有归来的一日,我们再坐下来好好喝上几杯,以庆贺我们久别重逢。”
童百熊道:“不错,是这个道理,唉,不提了不提了,曲老弟,你也干一杯!”
曲洋亦是笑着举杯。
江云楼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丰盛的菜肴,心跳的微微有些快。
他……好像得知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啊。
酒过三巡,三个客人酒足饭饱,也终于起身告辞,东方不败临走前回头看了江云楼一眼,道:“等端午节的大典结束,我再来取你的礼物。”
江云楼点了点头,笑容一如既往:“好。”
作者有话要说:
吃瓜群众江小楼23333
贴一个原著段落:
(这里的‘他’指童百熊)
杨莲亭道:“我问他既和任我行见过面,为甚么不向教主禀报?他说:‘任老弟瞧得起我姓童的,跟我客客气气的说话。他当我是朋友,我也当他是朋友,朋友之间说几句话,有甚么了不起?’我问他:‘任我行重入江湖,意欲和教主捣乱,这一节你又不是不知。他既然对不起教主,你怎可还当他是朋友?’他可回答得更加不成话了,他妈的,这老家伙竟说:‘只怕是教主对不起人家,未必是人家对不起教主!’”
根据这句话分析,童百熊当年应该是没有参与东方不败的谋反大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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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游历江湖
满江湖皆知,日月神教一年中最盛大的节日就是端午节。
每逢端午,日月神教的现任教主便会在黑木崖上大宴重臣,让整个黑木崖一同庆祝,顺便为教中高层发放三尸脑神丹的解药。
端午节前的三天,教中十大长老与各堂堂主皆已来到黑木崖,参加一年一次的大宴。端午节的午时,他们便会一同去黑木崖最高处的大殿上拜会教主,也因着教中重要人物齐聚黑木崖,这几日的守卫格外严密,黑木崖崖顶上把守关卡的几乎全是教主一手掌控的紫衫侍卫。
去年的端午节江云楼还尚未来到黑木崖,所以不曾见过端午节那天的盛况,等真正到了端午节这日,连江云楼也不得不感慨一声神教的强大,无论是人力还是财力,都不可小觑,也难怪江湖正道将日月神教视作大敌,警戒非常了。
澄碧本来还向江云楼告了假,说是要去教主那里领取圣药,江云楼不知她口中的圣药为何物,但也点头答应了,却不想,澄碧还未踏出江云楼的私塾,红笺便到了。
她将澄碧拦在门口,把一个玉瓶交给她,低声道:“这是教主赐下的,你就不必特意往山顶跑一趟了。”
澄碧面露惊讶,这还是她头一次一大早便拿到教主赐下的解药,往常都是等到接近午时才会发放,不想今日早早就赐下来了。
红笺意味深长道:“你应该明白教主的意思。好好侍候江先生,知道么?”
澄碧忙道:“我晓得,谢谢红笺姐姐为我送药。”
红笺点点头,“那么,教主那里还有别的吩咐,我就先走了。”
说罢,紫色的窈窕身影便施展轻功匆匆离去,看样子的确很赶时间。澄碧凝视她的背影许久,才低头看向自己手中捧着的玉瓶。
这三尸脑神丹是教主亲自炼制,自然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吃下的,神教之中除了长老堂主,也唯有她们几个贴身伺候的婢女与紫衫侍卫里头的几个教主心腹有资格服用。一旦服用了这药,便要一生一世向东方不败效忠,违抗者,尸虫钻而入脑,咬啮脑髓,生不如死。
她将玉瓶中的药丸倒出来吃下,转身回了屋子。
此时的江云楼正在研究曲洋交给他的广陵散,这曲广陵散来之不易,曲洋肯把这样几经波折才拿到手的宝贝送给江云楼看,江云楼自然领情,也很想帮上曲洋的忙。
他将琴摆好,按着曲谱弹奏了几遍,初时还好,越往后却越有些不知该如何弹奏了。这样的情况从前也有过,于是弹奏几遍后,江云楼便停了下来。
他蹙眉沉思,久久都没有拨动琴弦。
澄碧以为他已经抚完,端着糕点与茶水推门进来,就见江云楼坐在琴前,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她轻手轻脚的将糕点放在江云楼手边,江云楼侧头瞧了她一眼,“你回来了?”
澄碧笑着点点头:“早就回来了,只是听江先生一直在屋中抚琴,才不敢打扰。”
她觑着江云楼的脸色,小心的询问道:“可是有哪里不顺心?”
江云楼蹙眉道:“曲子不好。”
澄碧微微吃惊道:“曲长老的曲子不好?”
江云楼摇摇头:“是我抚的不好。”
澄碧听了这话,不禁轻轻笑道:“婢子不懂琴,可婢子在屋外听着,只觉得江先生的琴一如既往的好听,听不出有什么不好。”
江云楼问:“此话当真?”
澄碧忍俊不禁道:“当真呢。”
江云楼一笑,重振神道:“那我再给你抚一遍,你听完了,告诉我是何种感受。”
澄碧不料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愣了一下,才笑着点头,正襟危坐道:“是。”
于是屋子里再次响起了广陵散的旋律。
黑木崖崖顶的大殿上,却没有这样轻松惬意的氛围。
殿堂宽不过三十尺,纵深却有足足三百尺,长端尽头高设一座,那便是日月神教教主的座位了。
殿中无窗,却点着两排明晃晃的烛火,一身红衣的东方不败高高在上的坐在上首,一张脸却映不真切,叫人看不出他脸上的神情。
日月神教的高层齐聚